江蓉之所以會找李大來的原因就是因為李大好色還不要臉,她本來是想事后讓李大纏著七月的,卻沒想到現在被纏著的人成了她了。
“你給我滾出去,再看的話把你眼珠子挖出來!這件事你要是說出去,我殺你全家!”江蓉憤怒的對李大罵道。
李大也沒想到睡的人會是江蓉,不過他本就是色膽包天,對此不但不害怕,甚至還很興奮,能睡上伯夫人,自己就是死了也值啊!
“別這么說嘛,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們兩個也是歡愛一場,蓉妹妹怎么能這樣無情呢!”七月在旁邊說著風涼話道。
“你給我閉嘴!”江蓉對七月冷冷的說道。
“我覺得你現在還沒弄清楚情況吧!我勸你最好對我客氣點,因為如果我現在站在外面喊一聲,你這個好不容易搶到手的伯夫人也就要坐到頭了吧!”七月繼續嘴角輕勾威脅的說道。
江蓉臉都被氣的青了,但是七月的話成功的嚇到了她。
見江蓉竟然怕了,李大的膽子也大了起來,他也嘿嘿笑著說道“夫人昨天晚上那么熱情,一個勁的纏著我要,怎么今天到冷淡起來了,我說夫人也別生氣,老爺三妻四妾,那么多女人,你也可以找一個解解饞嘛!小的隨時都愿意為夫人效勞,只要叫小的來,小的立馬就到,保證讓夫人滿意。”
江蓉確實拿李大沒什么辦法,若是李大把這件事張揚開來她就徹底完蛋了,而現在雖然離京城很近,但是江蓉一身青紫的痕跡,她不敢回去讓莫程仁看到,于是便假借身體不適又在客棧里留了兩天。而這兩天李大不住的前來騷擾她,實在讓她煩不勝煩卻又無可奈何。
江蓉很煩惱,而莫程仁同樣也很煩惱,他的爵位雖然沒削,但是官職沒有了卻讓他一下子價值感大大的降低了,原本五皇子不管什么都找他商量,現在則是對他愛理不理了,而且五皇子明確說讓他處理好家里的事情,這一回五皇子大傷元氣,歸根結底全是江蓉害的。
于是莫程仁摩拳擦掌的等著江蓉回來,準備好好的跟江蓉算賬。
帶著忐忑的心和那一腦門子的爛賬,江蓉和一群下人終于回到了伯府的門口。
“娘,這里就是我父親住的地方嗎?”寒寒抬頭看著那氣派的大門,又跟著下人走進去,見到那奢華的房舍庭院,隨后抬頭對七月問道。
“對!”七月點頭說道。
“哦!真的是很有錢啊!這么有錢還讓我一直吃不飽飯,這是為什么啊?”寒寒說道。
“因為他本來不想要咱們了,現在又需要咱們,所以才讓咱們回來了!”七月如實說道。
對于寒寒,七月從來不想隱瞞什么,雖然寒寒是個孩子,但是天真只是幸福孩子的權利,如寒寒這樣從小就要和生活搏斗才能活下去的人,天真只會讓他早死罷了。
“他是壞人,那我可以弄死他嗎?”寒寒又問道。
呃、、、、你是不是太不天真了?
“不可以。”七月搖頭。
“為什么?”寒寒不解的問道。
“因為他是你父親,別人都可以殺他,你不可以!”七月回答道。
七月覺得自己應該稍微糾正一下寒寒的三觀了,至少讓寒寒知道他不能弒父。
而寒寒也明白了七月話里的意思,只是他的理解稍微有點出入,那就是他貌似不能親手弒父。
是不是找別人幫忙殺人就可以了呢?好麻煩啊!到底要找誰呢?
寒寒陷入了沉思!
倆人說話的聲音都很小,因此別人并沒有聽到,而江蓉一直煩惱著一會見到莫程仁后怎么解釋,所以也沒有注意七月娘倆的談話。
其實江蓉根本沒必要發愁該如何解釋的問題,因為莫程仁根本就沒給她解釋的機會,在見到江蓉之后,莫程仁直接一巴掌就扇過去了。
莫程仁平時很喜歡小白花的風格,因此江蓉為了討好她,穿的也都是素雅的風格。可是平時莫程仁看到江蓉穿成這樣的時候覺得惹人戀愛又好看,但最近他憋屈壞了,見到江蓉穿的又是白又是藍,只覺得只有戴孝的才會穿成這樣,頓時更感到晦氣,于是一腔怒火全都朝著江蓉發泄了出去。
這官宦人家很少有打老婆的,這到不是因為大家素質高,實在是因為大家都門當戶對,你敢打老婆,你老丈人就敢上書皇帝把你給辦了,因此兩口子平時吵架歸吵架,動手的比較少。
但是江蓉不一樣,江蓉家里根本就沒背景,她只以為攀上莫程仁就是一步登天了,卻沒想過男人說愛你的時候把你當成寶,不愛你的時候又沒有娘家撐著,那你就連草都不如,莫程仁打起她來根本就不需要手軟,因為江蓉連個替她出頭的人都沒有。
江蓉被莫程仁狠狠的扇了幾巴掌,連假牙都打掉了這才罷休,而看到那地上掉落的假牙之后,莫程仁便對江蓉更加厭惡了起來,但是隨后他便看到一直站在旁邊看戲的七月和寒寒了。
“你們回來就好,以前的事情我也不追究了,以后好好在府里生活吧!特別是寒哥兒,明天我給你請個先生,把書好好讀著,別給我丟臉!”莫程仁看著七月和寒寒說道,那話里絲毫沒有半點愧疚之心,仿佛能讓他們回來好像是多大的恩賜一樣。
“好好安排他們兩個,再出什么事看我怎么收拾你!”莫程仁惡狠狠的對江蓉說道,隨后便扶手而去,離開的方向正是她一個小妾的居所。
江蓉嘴角流著血,看著莫程仁離去的背影目光眼神中充滿的怨毒,她本就是個瑕疵必報的人,莫程仁如此對她,她更是滿心都是恨意了。
“他打你,你想報仇嗎?”寒寒見了江蓉的目光后眼睛一亮,隨后連忙湊了上去對江蓉問道。
“你這孩子在說什么啊!呵呵、、、”江蓉因為寒寒的話醒過了神來,隨后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個僵硬的笑容后對寒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