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斧頭原主來用是再合適不過的了,原主有龍的血脈,因此這兩把斧頭和她心意相通,用出來后威力無窮。
可是,原主當年卻覺得自己用這兩把斧頭實在是太不好看了,她本就自卑自己不漂亮,生恐王梓再因為自己用這兩把大斧再看不上自己,因此這斧頭一直都棄之不用,而在七月看來這種行為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七月可不管自己用這斧頭秀氣不秀氣,反正憑著原主的身材也和秀氣沾不上邊的,于是七月毫不猶豫的把這兩把大斧給找了出來,今天正好用這三個家伙來試一試自己的斧頭了。
這斧頭劃開海水,頓時一陣龍吟之聲響起,海水四下卷動,波浪滔滔,斧頭還沒到虎石進前,它便已經被這斧頭的氣勢給鎮住了。
龍的威壓可不是尋常妖獸可以比的,即便這只是兩片它的鱗片,但那氣息已然讓虎石覺得腿腳發軟了。
虎石強撐著嚎叫了一聲,借著虎嘯提升了一下自己的氣勢,它奮力的躲過了那斧頭,隨后朝著七月便想撲咬過去。
七月可是打架的行家,虎石這點水平在她面前還是不夠看的,七月就地一滾便躺在了虎石的腹部下面,尾巴用力的朝上狠狠的一拍,隨后便聽虎石嗷的一嗓子,隨后它便已經倒在地上一邊嚎叫一邊打滾了。
雄性生物就這點不好,不管怎么修煉,下身的那玩意卻是不可能被修煉沒了的,而在恢復原型的時候也沒有衣服的遮擋,這一點若是被攻擊的話可是防不勝防。
七月這一個斷子絕孫的尾巴讓虎石的蛋蛋十分的憂傷,這也幸好它是六階的妖獸了,抗打擊能力比較強,不然的話這一下子下去,虎石的下半輩子就再無性福可談了。
虎石那撕心裂肺的嚎叫聲讓冷玉生和孔白羽只覺得身下一緊,它們本是打算和七月拼了的,但是如今卻發現這個女人不止長相身材不一般,為人也是心狠手辣,它們不想步了虎石的后塵,因此那本打算攻擊的手便放了下來,隨后齊齊的朝后走了一步,以此表示和虎石劃清了界限。
“哈哈哈、、、你們還想來嗎?”七月大笑,隨后對著冷玉生和孔白羽聲如洪鐘般的問道。
還是女人嗎?這特木是上古兇獸好不好?
冷玉生和孔白羽緊緊的靠在一起,被七月那聲音一嚇,倆人都快哭了。
沒錯,它們慫了!怕女人的男人的確很沒有種,但是若是被閹了那就要永遠沒種了,兩“種”相比較,是個正常人就知道該如何選擇。
被七月收拾了一頓的三個妖很乖巧的跟著七月身后朝著海上游了過去,它們會這么乖巧的原因一來是因為被七月的“王霸之氣”所震撼,因此也熄了反抗的決心了。二來則是七月保證對它們三個沒興趣,根本就不打算跟它們發展出半點超越革命友誼的關系出來,甚至發誓即便是單身一輩子都不會嫁給它們。
于是三個妖頓時放了心,既然七月不想嫁給它們,它們也沒理由折騰了,于是便很聽話的跟著七月一起去對付那些人類了。
多年之后,它們每次想起今天都會有種想扇自己大嘴巴的沖動,按理說它們也是在修真界和七月關系最好的妖之一了,本來它們可以近水樓臺先得月的,但是因為今天的誓言,它們徹底沒有任何希望了。要知道它們都是修仙的妖,誓言對于它們來講可是很嚴肅的事情的,若是違背了誓言的話便會有心魔出現,以后修煉之路便算是徹底斷送了。
但是現在的三妖卻并不知道這一切,此時的它們放下了心中的一塊大石頭,樂呵呵的跟在七月身后,只是虎石走路的時候動作卻十分的別扭,兩腳一直內八字,顯然那疼痛雖然緩解,卻并沒有消失。
“這海船看起來好像和之前的不太一樣啊!”七月遙遙的望著海上的大船,隨后對著冷玉生三個問道。
“你之前遇見的是富貴樓的海船,富貴樓船上的標志是一朵大紅的牡丹,可是這艘船上的標志卻是一叢綠竹,這是修真界木樨門的標志。”冷玉生對七月解釋道。
冷玉生的知識面很廣,它和六公主那種八卦不一樣,他對亂七八糟的花邊新聞并不感興趣,卻對修真界的一些重要的事情知道的很詳細,簡直堪比修真界的百科全書了。
木樨門?
七月聽這個名字有點耳熟,隨后七月便想起王梓的女朋友寧采荷便是這個門派的了,
木樨門是個不大不小的門派,而在修真界之所以還比較有名氣的關系是因為木樨門只招收有木系靈根的弟子,同樣木樨門的木系功法也很厲害,憑借著這個,木樨門在修真界才闖出了一席之地的。
在原主的記憶中寧采荷并沒有和她有過什么直接沖突,但是七月在看過原主的記憶后對這個寧采荷卻頗為忌憚。在七月看來,寧采荷這個人心機十分深沉,事實上寧采荷早就知道是原主救了王梓的事情的,也發現了原主一直都在跟著王梓,可是她卻并沒有說,只是時不時的特意說一些王梓需要的東西出來,而原主每次聽了她說的東西后便盡力的幫王梓尋找,寧采荷從中也得了不少的好處,因此才會那么快和王梓一起修煉到了元嬰期的。
而且當年王梓之所以會知道染風和彩墨要渡雷劫的消息也是木樨門打探出來的,七月本就沒打算放過木樨門,卻沒想到他們竟然提早送上門來了,既然如此,七月怎么可能會放過。
不過據監視的水母說船上是有一個元嬰期修士的,七月若是硬拼的話半點勝算都沒有,這讓七月沉思了起來。
“這有什么難的?我聽說你大姐去年可是升到了七階的,若是她出手的話便是元嬰期的修士也可以對付的吧!”孔白羽見七月不說話,于是便出主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