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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零五章海的女兒(20)

  而若是成功了,那想弄點藥還不是章魚一句話的事!

  嘿嘿嘿嘿、、、七月看著章魚嘿嘿笑了起來,這笑容讓章魚渾身的吸盤都開始打冷顫了,它覺得有種要被七月賣了的感覺。

  既然制定了計劃,七月便把章魚拉到了海星開的海妖美容院好好的收拾了一下,經過一上午的美容后章魚神采奕奕的出了美容院,它渾身的皮膚已經亮的反光了,而那章魚觸手更是做了洗剪吹,出美容院的時候全都打著卷。

  美容只是第一步,之后七月又給章魚上了好幾天的如何泡妞的突擊課,虎石三個在一邊旁聽,而這三天的時間不止讓章魚收益非常,也讓它們三個學習到了不少的知識,特別是虎石,從小到大他都很沒有女人緣,這一下它徹底知道為什么了。

  經過系統培訓的章魚終于帶著無比緊張的情緒朝著海溝而去了,隨后它便滿臉風流瀟灑的敲響了海巫家的房門。

  如七月所預料的一樣,章魚那邊的進展很順利,海巫對付那些打它注意的海妖都是心狠手辣的,但是對于章魚這種極其會說情話,長相又風流瀟灑的章魚來說它卻如同小女孩一般的不知所措。

  章魚請海巫出來吃了幾次飯,又送了幾次花,最后又帶著它去看了幾次海底的珊瑚群之后倆人便發展成幸福的戀人關系了。

  章魚本來是七月派來色誘海巫的,但是在相處的過程之中它也喜歡上了這個傲嬌而單純的烏賊,于是章魚便對海巫坦白了一切,而海巫也原諒了它,并且還送給了七月一顆能變成人類的藥丸,以此作為給七月的謝媒禮。

  除了這枚藥丸以外海巫還給了七月幾顆掩飾妖類氣息的藥,并且還推薦了一個對人類世界比較熟悉的妖給七月做向導。

  海巫推薦的是一只名叫紅錦的錦鯉妖,它曾經也在海巫這里買過藥丸,而它還欠著海巫一個承諾,如今正好讓七月用上了。

  紅錦在修真的世界中住了很長時間了,它在人類世界中經營著十幾家客棧和幾十家酒樓,這些酒樓在修真世界中也算是小有名氣,因此紅錦幫七月散布王梓有海珀的消息沒用多少時間整個修真界便都知道了。

  七月并沒有化為女子,而是直接化身成一個英俊的男子,而和她一個桌子坐的另外四個便是虎石、冷玉生、孔白羽還有紅錦了。

  七月并沒有因為王梓如今的倒霉而開心,事實上王梓如今的境況正在她意料之中,雖然冷玉生幾個覺得王梓肯定要一直倒霉到底了,但是七月卻并沒有那么樂觀,畢竟王梓算是這個變異童話中的男主角,七月可不覺得王梓會那么容易被干掉的。

  果然,沒過幾天便傳來了王梓竟然煉化了海珀,一舉突破了金丹中期的修為,竟然升為金丹期大圓滿了。

  金丹期大圓滿就相當于邁入半步元嬰了,而他如今還這么年輕,便有如此修為,這讓廣陵宗對他更加重視了,掌門甚至直接出面表明態度,若是修真界再有人為難王梓的話便是和廣陵宗做對,于是木樨門也只能忍下了這口氣,不再提起王梓搶木海的海珀這件事了。

  王梓煉化海珀這件事讓修真界的修士都十分的郁悶,若是沒煉化的話他們還能搶一搶,可是如今王梓煉化了,他們就算是想搶也搶不到手了。

  不過七月卻沒有郁悶,這海珀可是至寶,若是慢慢煉化的話不但好吸收,還可以漸漸的洗精伐髓,讓根基更加的穩固。

  可是如今王梓竟然強行煉化了海珀,雖然短時間可以提升修為很快,但是這卻是拔苗助長的行為,王梓如此做簡直就是給自己埋下了隱患了。

  因此七月在聽到這個消息后并沒有憤怒失望,她從來也沒想過能搶回海珀,要知道世間可是有天道的,而這海珀是王梓最大的機緣,又是在自己進入任務之前便被王梓得了去的,想來這也是天道安排海珀必須給他的。

  不過接下來的機緣七月卻不不想給他了,于是七月便帶著虎石幾個,朝著苦寒沙漠而去了。

  修真界每百年便會有一處上古遺留下的仙府在苦寒沙漠現身,這仙府很大,里面也有不少的上古仙人留下的寶物,只要你運氣好,便能在里面尋到自己的機緣。這仙府有禁制,只有元嬰期以下的修士才可以進入,因此這每次仙府現世都會讓修真界沸騰,只是每次進入仙府的名額卻是有限的,只有拿著令符的人才被允許進入仙府,因此每次爭奪令符的戰斗都無比的慘烈。

  而在原劇情中,王梓也是在這仙府之中找到了他的本命法寶渾天圈,又得到了一本上古留下來關于傀儡術的書,而寧采荷則是找到了一朵八品的靈荷,通過煉化這朵靈荷,而那朵蓮花也變成了她的木靈,之后她更是憑著這木靈縱橫修真界。

  而那一次原主其實也跟著王梓進入了了仙府的,原主為了保護王梓,甚至被機關傀儡打成了重傷,它一直都在默默守護著喜歡的男人,卻不知道那個男人則是一直在利用它,等到它沒用的時候,便直接殺了她。

  想要得到仙府其實并不難,七月帶著虎石幾個打劫了幾個修士,隨后便拿著那令符去集合了。

  每次的仙府大開都是修真界的盛世,這一次也不例外。修真界各派的人都來了,光是元嬰修士就來了好幾十個,這些人雖然不能進入,但是這仙府開啟也是需要有人維護秩序的,而他們就是為了應付突發性世間所請來的安保人員。

  七月在人群中也看到了王梓和寧采荷,倆人都是跟著師長來的,因此并沒有趁著這個機會聚在一起,他們只能隔空相望,以眼神互訴衷腸。

  王梓本是一直盯著寧采荷看的,可是忽然他卻感覺好像有其他人在看著他。王梓轉頭,隨即便看見不遠處有一個身穿白衣的俊美青年在看著他,那青年雖然一直在笑,可是那眼神中卻帶著冰冷,這讓王梓不由得把眉頭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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