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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零五章亂世女英雄(20)

  “我到覺得這是件好事!”七月并不著急,也沒有理會系統的話,她只是琢磨了一會,隨后說道。

  “好事?月娘姐,你是不是沒聽明白啊?這怎么能是好事呢?”李朱鶴因為七月的話后更是急的冒汗了,他提高了嗓門喊道。

  看來女人到底還是女人,雖然之前七月安排的井井有條讓李朱鶴對七月刮目相看,但是如今出了事,七月竟然還搞不清楚狀況,這讓李朱鶴不由得心中嘆息。

  “這的確是件好事,他們可以借刀殺人,咱們也可以借刀殺人,本來我還沒什么辦法除了柴榮的人呢,現在到是一個機會!”七月微微一笑后淡定的說道。

  李朱鶴連忙問七月的打算,可是七月卻并沒有說,她只是讓李朱鶴答應下來那個副頭領的命令,然后把這些日子聯絡好的忠于李家的人全都給要過來,然后李朱鶴便帶著人找個地方躲起來就好了,剩下的都交給七月就行。

  “月娘姐,你能有什么辦法啊?”李朱鶴不信七月能有什么辦法,于是好奇的問道。

  “這你就不用管了,你就聽我的就行。”七月說道,見李朱鶴還要再說,七月不由得板起臉來說道“莫不是你現在翅膀硬了,我的話也不聽了,根本就不拿我當李家的后人了?”

  七月這話說的就有些重了,不過她這句話卻十分有用,李朱鶴剩下的話全都被堵回去了。

  李朱鶴對李天慶的忠誠那是毋庸置疑的,李天慶活著他就效忠李天慶,如今李天慶死了,他便效忠七月這個李家唯一的后人,即便七月是個女人,即便七月的辦法可能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但他卻還是老實的點了點頭,按照七月說的去辦了。

  “對了,你把溫武也給我留下,把他看勞了,等我處置完了柴榮的那些手下后再處置他!”李朱鶴走到門口后七月又叫住了他,隨后聲音冰冷的對李朱鶴說道。

  李朱鶴按照七月說的便去找副頭領要人了,李朱鶴要那些李家的人的時候副頭領毫不猶豫的便同意了,,他原本就想把忠于李家的那些家伙全都留下來送死的,只是他自己做的太明顯,引起李朱鶴的反彈,所以才并沒有都留下的,如今既然李朱鶴找到了自己提了這種要求,他哪里會拒絕,于是便樂顛顛的答應了下來。

  可是當李朱鶴要溫武的時候那副頭領卻猶豫了,別人許是不知道,但這副頭領卻是知道溫武早就投靠了柴榮,算是他們自己人的。可是若是他不把人留下的話李朱鶴怕又要和自己鬧,副頭領權衡利弊后覺得為了一個溫武引來麻煩實在是得不償失,于是便干脆利落的答應了李朱鶴,把溫武交給了他。

  溫武在知道自己被留下后臉都白了,他背叛了李天慶為的就是求個榮華富貴,可是現在榮華富貴沒求到,卻要先把小命交代了,他如何能夠不怕!

  可是副頭領才不管溫武怎么想的呢,雖然溫武娶了柴榮的表妹做老婆,但在副頭領看來柴榮巴不得他家表妹成了寡婦才方便呢,因此副頭領根本不管溫武的哀求就把他扔給李朱鶴了。

  這一邊李朱鶴正在和副頭領交涉,而那一邊七月卻已經偷偷的溜出營寨下了山了。義軍扎營在半山腰上,防的就是朝廷會突然圍剿,七月下山后便見到朝廷軍隊的營帳,營帳中間的帳篷上插著一桿大旗,旗子是黃色的,而只有皇帝或者皇子出征的時候才會插這個顏色的旗子。

  在原主的記憶中是聽說過這個十皇子的,據說這個十皇子是皇宮里的一個宮女所生,因為出身卑微,所以皇帝很不喜歡他,他雖然名義上是皇子,但小時候過的甚至比奴才還不如,直到后來天下大亂,宮廷里爭斗不休,而這個十皇子卻在這時展露出了帶兵的天賦,這才算入了皇帝的眼,漸漸的在眾皇子中展露出頭角來。

  原主之所以會知道這么多的原因則是因為柴榮最恨的便是此人,柴榮之所以只打下來一半天下的原因也是因為這個十皇子實在是厲害,柴榮當時統一了所有的義軍,卻還是在十皇子手中吃了很多次的大虧,柴榮后來實在是急了,于是這才在打下來一半天下的時候就急急忙忙的稱了帝。

  七月的計劃便是想在這十皇子身上做文章了,她身穿夜行衣,小心的潛伏在了一棵樹的樹梢之上,夜色籠罩之下七月就好像和那棵樹融為一體了一般,根本沒人會發現那棵并不高的小樹上竟然還躲著一個人。

  七月本是想等夜深了之后去挾持十皇子的,可是卻沒想到她趴在樹上沒多久,便有地方上的富商送了美貌的歌姬來孝敬十皇子,見到那歌姬的時候七月心中微微一動,而等那歌姬被送到一處小營帳內等候十皇子的召見之后,七月便潛入了進去,悄無聲息的便打暈了那歌姬。

  傳聞中說十皇子好女色,即便是行軍打仗他身邊也是離不開女人的,而地方上的豪紳怕也是聽了這話,所以才會每到一處便有人進宮美女與十皇子享用的。

  七月把那歌姬的衣服扒光了以后便塞到了營帳里的一口箱子中,隨后七月換上了那歌姬的衣服,戴上了面紗,等她忙完之后便有營兵過來傳喚她過去了,七月理了理衣服,隨后便裝作較弱的模樣,跟著營兵便進入了那插著黃旗的營帳之中。

  營帳很大,布置的也十分的奢華,屋內熏香繚繞,燭影閃動,七月進入營帳之后便四下里打眼一掃,隨后便見案幾后面坐著一個身穿紫袍的男人正垂首提筆寫著什么。

  燭光畢竟昏暗,那男人又低著頭,因此七月并看不清那人的容貌,七月也不敢使勁打量,生怕被人發現了端倪,于是便繼續垂著頭假裝溫順的等候著。

  “過來研墨!”那男人寫著寫著忽然便開口說道,這營帳之中只有他們二人,顯然那男人便是叫七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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