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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四章總有賤人想找死(17)

  七月摸著寒寒的頭發隨后對縣太爺說道“這件事就交給我吧!也是我這里沒處理好,今天晚上我去你那里一趟就行了!”

  七月一邊說著一邊又想起一件事來說道“對了,你要是有什么仇人的話也可以告訴我,只要是那種十惡不赦的人,我都可以幫你解決,咱們也算是有交情的了,這種事情以后都不用客氣的!”

  “這怎么好意思的!”縣太爺心中大喜,但口中還是客套的說道。

  多個朋友多條路,縣太爺覺得七月能這么說就是已經拿他當自己人了,有七月這么彪悍的人撐腰,他還怕什么!

  “這有什么,都不是什么麻煩事,互相幫助嘛!”七月說道。

  晚上的時候七月如約來到了縣太爺的臥室,縣太爺、十八小妾還有錢安早就在在這等著了,錢安一看見七月直接就跪下了。

  “夫人、、”錢安哭著喊道。

  “別叫我夫人,我可不是你家夫人!”七月坐在椅子上冷冷的說道。

  “孔、、孔娘子,我錯了,真知道錯了,您就饒我一命吧,我再也不敢了!”錢安很識時務的改了稱呼,隨后對著七月不住的磕頭說道。

  “饒你一命?憑什么啊?再說把你放回去豈不是給我自己惹麻煩,你覺得我會那么蠢嗎?”七月說道。

  “孔娘子放心,我絕對不會把您的事情說出去的、、、而且、、而且您留我一命肯定有用,我知道您娘家到底為什么獲罪的!”錢安咬了咬牙,最后說道。

  “嗯,我也知道,這里面有莫程仁的手筆嘛!如果你說的是這個,那就可以準備死了。”七月涼涼的說道。

  “女英雄,能讓我試試怎么殺人嗎?”十八小妾急忙上前來問道。

  縣太爺本來也想說這句的,結果被十八小妾給搶了先,頓時氣的拿眼睛直瞪小十八。

  臥槽,這個女人又搶著要殺自己,自己是跟她有仇嗎?

  錢安的心理陰影就好像太平洋那么大,他一直覺得自己長的挺帥的,府里的不少丫鬟都喜歡他啊!為什么這個小妾這么恨自己呢?他完全無法理解。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生死關頭,錢安什么也顧不上了,于是連忙說道“孔娘子,我不止知道您的娘家的獲罪是跟莫程仁有關,我還知道莫程仁之所以會如此做是因為他投靠了五皇子,孔將軍一直不肯接受五皇子的示好,又和三皇子走的很近,因此五皇子這才想要除掉孔將軍,所以才會誣陷孔將軍通敵的!”

  錢安生怕七月會直接把自己扔個那個對他虎視眈眈的小妾,于是便一股腦的把自己知道的全說出來了。果然,七月在聽完錢安的話后愣了一下,隨后陷入了沉思。

  原來是這個樣子啊!七月略一沉吟,她本來以為想辦法找到莫程仁所有的罪證就能把莫家干掉了,若是跟儲位之爭有關,那事情可就沒那么簡單了,自己的計劃看來就要改改了。

  “孔娘子,您放還是不放給句話好不好,這樣實在是太害怕了!”等了好半天七月都不出聲,最后錢安終于受不了了,哭著對七月說道。

  “放你到不是不行、、、”七月手指敲著桌子說道。

  七月的手指仿佛敲在了錢安的心里,聽到有機會活命,錢安頓時看到了希望了,連忙機靈的說道“孔娘子有什么要求盡管提,小的什么都能答應的。”

  “可是以后你要為我做事,這里有一顆慢性的毒藥,你若是吃了今天就放你一條性命。”七月從荷包里取出了一顆小藥丸來拿在手中把.玩著,然后對錢安說道。

  馬上死還是受制于人,但凡是思維沒問題的肯定都選擇后者。錢安幾乎絲毫也沒猶豫的就拿過藥丸給吃了,雖然七月說自己每個月都必須吃一顆七月給的解藥才能活命,但是能活一天是一天,他現在算是死里逃生,因此更加的不想死了。

  錢安養了幾天傷后便回了京城,莫程仁聽到錢安回來后本以為事情辦成了,寒寒被帶回來了,卻沒想到錢安是一個人回來的,頓時莫程仁就怒了。

  “這么點小事你都辦不好,那你跟我說說你這一趟到底是去干嘛的?是不是差事辦的膩了,你不想干了啊?”莫程仁拍著桌子怒道。

  錢安跪在地上連連請罪,隨后說道“爺,不是小的不用心,實在是那當地的知縣不識時務,戶籍不但不給改,那知縣還打了小的一頓,您看小的這額頭便是被那縣令給打的。”

  “什么?真是豈有此理!”莫程仁怒道。

  隨即莫程仁看著跪在地上的錢安又道“既然官府那邊走不通,那為什么不把莫寒給我綁回來,所到底還是你廢物!”

  呵呵,他就是也想到這個辦法了才差點死在那里了啊!

  錢安低著頭嘴角苦笑,心中吐槽著,但是口中說道“爺,小的也想到這個了,可是小少爺說什么都不回來,小的想強行把他擄走,但是小少爺竟然以死相逼,說若是讓他離開孔姨娘,他就不活了,小的生怕小少爺出個三長兩短,因此這才不敢強行動手的。”

  莫程仁一愣,他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若是如此的話那到也不怪錢安了,畢竟他們莫家現在只有莫寒一根骨血,如果真出了什么事,那他們莫家可就要絕后了。

  錢安小心的抬頭,見莫程仁怒氣漸消,于是又道“爺,其實這事也怪不得小少爺不想回來,小的去了以后打聽,原來莊子上這些年十分虧待孔姨娘和小少爺兩人,不但不給吃的喝的,甚至還對小少爺非打即罵,又說爺不要他了之類的話,因此小少爺這才對爺有隔閡,所以不敢回來的。”

  “有這樣的事?”莫程仁皺眉問道。

  若是以前他能生育又有其他兒子的時候自然不會管寒寒在莊子上有沒有受罪這樣的事情的,反正這個兒子他也用不上了,是死是活都與他無干。

  可是現在他膝下別說兒子,連個女兒都沒有,如今他有不行了,只能指望寒寒一個,若是真有隔閡,到是對他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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