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想的頭有些大了,但是想到最后也只能想到這一個可能,但是想要這倆人身敗名裂之類的事情也不是一天就能做到的啊!看來只能直接動手把這倆人弄死試試了,七月一邊喝著粥一邊想著,她晃了晃脖子,看來今天要用到新兌換的那把劍開殺戒了。值得您收藏。520。
“妹妹,收拾好了沒有,我送你去上學,趕緊的,不然就遲到了。”沒過多一會,風堯的聲音如期而至,隨后房門被打開,同樣的衣服,同樣的話,甚至連表情都一模一樣。
“都準備好了,咱們走吧!”七月趁著風堯還沒開口便對風堯說道,身子也跟著起身,拎著手里的東西就要往外走。
風黎一向沉穩,所以風堯因為七月的痛快而愣了一下,隨即看到七月手里拎起來的點心盒子后眼睛一亮道“咦,有點心。”
風堯伸手就要去掀點心盒子,卻被七月連著盒子一同塞給了他,邊往外走邊說道“全都給你了,別廢話了,我到學里還有事呢!”
風堯頭一回發現自己的妹妹居然是個急脾氣,急急忙忙的跟上去問道“你急著去學里干什么啊?”
“殺人。”七月對風堯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小白牙,還故意的做出一個猙獰的表情。
風堯被七月逗的哈哈大笑,他自然是以為七月在開玩笑,于是愉快的跟在七月后頭,兄妹倆人就朝門外而去。
可能是因為七月出來的早了一些的緣故,剛一出門,還沒有上馬車的時候七月就在門外看見了不遠處站在街上發呆的云中歌。
“他怎么在這?”風堯也看到了云中歌,于是嘟囔了一聲對著七月道“你先等我一下,我去和他打個招呼。
云中歌比風堯小上幾歲,但是倆人關系不錯,而且風堯十分喜歡云中歌這種剛正的性子,對他印象頗佳。
七月皺了皺眉頭,她對云中歌的印象簡直糟糕透了,但如今見風堯想過去。自己也不好阻攔,于是只能點了點頭后自己站在車邊等候。
風堯大步的朝云中歌走去,云中歌顯然是在出神,風堯已經走的近了他甚至都沒有發現。直到風堯開口云中歌才醒過神來。
倆人不知道說了些什么,隨后云中歌朝七月這邊看了過來,七月連忙扭過頭去不看他,像他這種自大狂,自己多看他一眼就好像他能懷孕似得。還是保持距離的好。
可惜七月這邊打定了主意要保持距離,但是風堯那邊卻帶著云中歌就朝七月這邊過來了。對于七月來說她昨天已經和云中歌打過了交道,但是對于云中歌來講卻是頭一次見到七月,如今見七月并沒有像往常的那些女子一般盯著他瞧,于是云中歌心中到是頓時對七月產生了幾分好感,甚至風堯在說給自己介紹自己的妹妹給他認識的時候云中歌也沒有半點的抵觸心理,直接就跟著過來了。
慶國沒有男女大防,因此風堯從善如流的給七月引薦了云中歌,言語之間對云中歌大肆的夸獎,直把七月聽的胃里反酸水。
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有多么討厭她昨天已經領教過了。就算是風堯把云中歌夸的好像花兒一樣,七月看他也只覺得像一坨狗屎。
七月心中把云中歌從頭到腳的嘲諷了一千遍,但是表情還是那副不冷不熱的樣子沒有半點波瀾,七月朝云中歌冷淡的點了點頭,這樣就算是她打過招呼了。
風堯覺得自己的妹妹有點沒禮貌,于是歉意的朝云中歌笑了笑,希望他不要在意。
只是風堯完全是想錯了,對于七月的這種態度,云中歌不但沒生氣,反而是對七月好感更甚。這樣矜持有禮的好姑娘現在不多了。云中歌的面癱臉上難得掛著一抹親切的笑容,然后對著七月打了招呼。
七月看到云中歌的笑容后下意識的感覺后背一陣發亮,這家伙想干什么?為什么露出這個古怪的表情來?要知道,頭一天還對自己橫眉立目看自己如同看蒼蠅一般眼神的人。第二天就立刻變的親切起來,是個人都會受不了的。
“哥咱們該走了。”七月警惕的看了云中歌一眼,飛快的對風堯說道。
“你這丫頭”風堯因為七月的話尷尬了一瞬間,他不明白自家的妹妹一向都是個謙恭有禮的人,為什么對著云中歌卻是滿臉的不善。只是他一向寵愛妹妹,見七月執意要走。他也無奈,于是只能對著云中歌告辭后便隨著七月一起離開了。
七月坐在馬車里,風堯則是騎著他的靈獸飛廉,倆人走了沒多久,風堯透過車子的窗紗見七月在車中出神,于是便驅著飛廉行到進前多七月說道“妹妹是不是著急了,放心,不會遲了的,也幸好咱們出來的早,我看后面的街上現在到處都是馬車了,若是再晚一會,可不就是給堵在那里了!”
又是相同的話語,七月在聽到的時候有種古怪的感覺,隨即臉上也就帶了出來。
風堯見七月這個表情十分的有趣,于是便又說道“妹妹不會是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吧!”
“我當然知道了,呵呵”七月干笑了幾聲,表情更加的古怪了,她昨天就聽風堯說了,再不知道就是弱智了。
七月很想翻個白眼,但怕風堯看出端倪,于是七月把頭便別到了另一邊,下意識的朝另一邊的窗外看去。
忽然,七月在窗外看見了一個熟人的身影,那垂著頭走的人好像是雪錐吧!
風堯的靈獸飛廉忽然嘶鳴了一聲,雪錐因為這聲音也朝七月這邊看了過來,對上七月的目光后他愣了愣,隨即對著七月笑了笑,笑容中有些無奈,又有些苦澀。
七月此時忽然想起緋玉說的那些話,心中對雪錐也有了幾分憐憫之心,雖然他算不上是天之驕子,但幼年時候也算是家境頗豐,衣食無憂了。可惜他父母卻遭遇了那場妖獸的襲擊,此后他家產又全被自己叔伯侵占,雖說是依然養著他,但是明里暗里的卻對他多有苛刻,想來雪錐也是過的很辛苦吧,不然也不會只能步行上學的!
只是個人都有個人的緣法,七月覺得他可憐,但是想想自己,也未必就是不可憐的,雪錐至少還有父母,而自己連父母是誰都不知道。人這一輩子難免遇到些不太好過的事情,若是雪錐能自己努力,以后也未必不會有更好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