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歲檔已經進入這個階段,最新的幾部電影,《烈日灼心》,《王的盛宴》,《鐵線蟲入侵》,還有《少年派》,這幾部已經都跟觀眾們見面了,雖然剛剛露面,但似乎結果已經分曉。
“絕對支持我們家老白!那兩部我都沒去看,一部是路玔那家伙的,一部是棒子面片,不看堅決不看!”老實人,說老實話。
“聽說了嗎?當初那建國這姑娘竟然去過海選,就是那個《王的盛宴》。”憂郁的小石頭,這算是爆料嗎?
“早就聽說了,網絡上都有視頻……感覺當時的那丫頭有些個胖乎乎的,我挺喜歡的額。”佑賢出現。
“我那絕對不胖好不好!那叫嬰兒肥!”甜甜的男人都出現了,這個……好像又叛變了吧。
其他的4號粉們,甚至卡車司機,玄天機,大饅頭夾蘑菇等等,那當然也是嘻嘻哈哈,大家歡笑一片,自然有來了好多的新人加入,如軟件包等兄弟。
這回,干脆就是不去看別的片子了,這跟之前還不一樣,至少之前的多次大戰里,粉絲們還是去別的電影里瞧上一番的,雖然不是觀影主力,可總覺得得有個談資不是嘛。
至少也要了解一下對手的情況嘛。
可是這回不一樣,不去看了,原因其實也簡單,這回的對手是誰?
路玔呀!
上次被老白給一頓狂噴,實在是太可憐了,那還看什么呢?
所以,頂多是看看影評就行了。
至于那個韓國電影……之前有盜版資源。
畢竟在韓國已經是上過了,很多人都知道了,要說這片子其實拍的也還算可以,但真的要說,一個電影就把所有的中國電影給秒殺了,這個事兒吧……聰明人不都得笑哈哈呀。
吹的太過分了,但實際上,這種情況日后會愈演愈烈,基本上,只要韓國一個片子,那就是使勁兒吹,如這種的‘秒殺所有中國電影’將會是最為常用的一個套路模式。
諸如《釜山行》,等等等。
必須要說,我們中國網友是足夠多的,所以,這種手段總是能騙到人。
而且,這次又有那個羅錘子的事情,實在是讓人心生厭煩。
羅錘子不管是好話賴話,他是得了相當多的熱點流量,這個從出名的角度來說,也是出名了。
可是這個電影,那就比較的……撲街了。
至于那個《少年派》呢?
片子確實拍的非常好,這一點是必須要承認的,但是。。。
前期話題新聞炒作這方面,完全被其他的電影給壓制住了。
如此這般,在首周的票房方面,只跟《王的盛宴》相差無幾。
說真的,這有些個不太公平,雖然李案當年也被白實秋給懟過,但這部電影《少年派》確實拍的沒毛病,確實非常的出色。
可惜,炒作上的劣勢暴露的過于明顯了,實在是被國內這一波亂像給弄的慘兮兮。
如此,許多的《少年派》粉絲怎么做了呢?
“羅錘子!你這個混蛋!”
“我們現在確認你不是個漢奸!你根本就是幫助國產電影打擊了《少年派》!”
“羅錘子!你的手機,老子一定不買!”
許多的好萊塢電影的極端粉絲,不少混跡于北美票房吧這樣的,都去罵羅錘子了。
還好,大家都是想明白了,這次的事情都要怪他。
那么,《烈日灼心》呢?
要知道,《烈日灼心》是一個犯罪題材電影,那么,這個電影是可以被歸類為警匪片的,而在之前11月的時候,有一部相當出彩的香港警匪片《寒戰》上映,而且取得了相當好的成績。
票房過億。
要知道,我們國內的警匪片票房過億,特別是香港警匪片的票房過億,在記錄上是沒有的。
沒錯,這個類型片是有很多的經典,香港電影導演也是駕輕就熟,但因為種種緣由,這個類型的片子要嘛不能在我們大陸上映,要嘛就直接撲街了,反正,在此之前,從來沒有一個警匪片票房過億的。
《寒戰》是第一個,這部電影的制作也非常的精良,各方面都可以說是目前香港電影的巔峰了。
而我們大陸這邊的警匪片,之前也是沒有超過一億票房的。
但是。
《烈日灼心》在首周兩天之后,就票房過億了!
人家《寒戰》用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才達到這個成績的,可現在,僅僅兩天就被超越了。
心疼城城一秒鐘吧。
沒辦法,白實秋這個家伙的票房號召力,而且,他還只是男二號,還有朝哥的大尺度風險,再有段毅宏跟黃勃以及其他的……就連最后的那個真兇,他都是曹寶平的愛將王研輝。
如此陣容拍出的一部精良之作,不成功才奇怪呢。
但如此超越,似乎,又是打壓了一回香港電影呀。
必須要說,白實秋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都不是一個檔期上映的呀。
可等他的私人飛機在香港降落,然后白實秋扶著自己的腰從飛機上下來的時候,香港的很多報紙都是在報道這件事。
“白實秋打壓香港電影!”
“不給活路!內地一哥不斷打壓!香港電影如何生存?”
“還要北上嗎?醒醒吧!香港電影人!”
一條條的煽動性的新聞標題充斥著香港的主要媒體,現在的香港有些個感覺不太對,當然了,機場這邊還是有什么什么大法好,一群不大叔大媽成天風雨無阻的站街吶喊,當然了,他們的聲音小了,但各種刊物他們自己印的還是不少的。
毒果報,壹周刊,這都是那位黎大佬搞出來的,這個家伙在港臺兩邊都很有勢力,關鍵是他掌控不少媒體,臺灣甚至有電視臺,基本上里面的節目就是極盡忽悠之能事。
白實秋看到這些,他這腰啊……
“先生,莫非你身體不舒服?”
“沒有。”
“那先生為什么扶著腰呢?”
“難道我自己的腰,我自己不能扶著?”
“當然可以,那么……”
“我運動受傷,可以不可以?”
“這……飛機上嗎?”
“有問題嗎?”
“當然沒有了先生,祝你愉快。”
真的好尬,被機場的工作人員給弄的。。。
白實秋這扶腰而出,也真的是沒啥說的,就怪那兩個小妖精唄。
那建國跟楊曉玉這倆小妖精,可真的是……年輕的妹子,你腰上是真有勁兒呀。
莫名的有一種想唱出來的沖動,但還是算了吧。
這次來香港,看到這些個東西,其實都不是重點,至于有人要制造一些個仇恨,實在是有些混蛋,可白實秋知道,這也沒什么太好的辦法,有時候就是這么容易煽動的,特別是貧富差距如此之大的一個地方。
總結到最后,也是自己作死,白實秋是無能為力的,而且他當年說了,十年嘛。
這次來的主要目的就是見見大師,金大師年紀很大了,之前還傳言他去世了,整的很像真的呢。
那這回,金大師主動找自己,到底要敘點兒什么呢?
數日后。
一壺淡茶,清香典雅。
鬧市中有一處清凈的地方,最是難得。
白實秋跟金大師在獅子山上相見,腳下就是高樓大廈,頭頂藍天白云,好不愜意。
“大師……”
“叫老師就行了。”
“好的老師。”
“秋仔,你一定很心急了吧?”
“這個……還好,還好。”
“哈哈……說實話。”
“這個……我當然希望老師能直接給說呀,這我都來了,這些天游山玩水的,關鍵是香港這個地方太小了,沒什么好玩的。”
“哈哈……秋仔,你們東北人就是夠實在。”
“嗯,這是個缺點,我努力改正。”
說到這里,金大師更是大笑不已。
這幾天,真的有些難熬,白實秋他現在事情太多,時間就是金錢,真可謂一分鐘就幾十萬上下,還是美元計量的。
可金大師叫他來,卻不直接說事兒,只是游玩一番,這可怎么辦?
到今天,可算是要說了,挺好挺好,不白等。
好像,金大師也有些個忍不住了,終于是什么都說了,“秋仔,當初你拍了《越女劍》,其中許多的東西,我真的是非常感動,幾乎沒人能懂我這個老頭子的心,可你這個年輕人卻真的懂了,實在是難得,可是,有些個事情,我就直接說了吧,當年的事兒,我在報紙上跟那位陳將軍隔空喊話,你是知道的吧?”
白實秋一聽,當時就明白了,自然點點頭。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其實,這便是當年的一段往事了,陳將軍實際上就是陳老總,后來在魔都……反正就是他了。
而隔空喊話,其實是為了一個事情,那邊是我們當年搞的那個原子彈。
我們中國人就算是沒褲子穿,也要把原子彈搞出來!
就因為這句話,金大師在自己的日月報上,做了一番批判,覺得這樣做是不好的,是不顧民生。
其實,陳老總的話說的有些過于夸張了,不至于全國人民都沒褲子穿,這是不可能的,只是這么個決心。
可金大師覺得,如此不顧民生,這不好……他批判的言辭頗為犀利。
后來陳老總也發文言說。
之后怎么了呢?
《笑傲江湖》便橫空出世。
這部書里的一些個人物,確實有相當強的影射,網絡上的某些分析,還是有道理的。
但后來,又有了那個《越女劍》。
“秋仔,我當年錯了,可我這人面皮薄,錯了又不好意思承認,我呀,就像我寫的那個王重陽,重陽一生,不弱于人。想想真的好傻,這么傻的家伙當然不能得到林朝英的愛了……”
這說的好玄幻的感覺。
但是,白實秋懂了。
他只是回了一句,“老師,歷史車輪不可阻擋。”
這話……驢唇不對馬嘴吧?
但金大師聽后,哈哈大笑道:“秋仔呀,你們東北人就是夠實在的,不會裝糊涂。”
白實秋聽后,都臉紅了。
這到底是說的什么呢?
其實,這一敘,白實秋聽的明白,就是因為那個‘愛國’二字。
當初金大師于報紙上發文,后來還寫了兩本,都是因為這兩個字。
人的眼界是不一樣的,當年的金大師在香港,他看到的是什么呢?
是逃港,大量的大陸人從北邊過來,甚至干脆就是游泳過來的。
可這種情況下,還要搞那種東西,那這在金大師的眼中,豈不是很不好嘛,他自然就罵。
后來又不一樣,發現搞出來了,似乎面貌都不同了。
于是,又寫了《越女劍》。
歸根結底都是愛國。
只是角度不同,看法不同,后來的結果印證了,誰對誰錯,但出發點沒問題。
羅錘子之流是比不了的。
那,白實秋回話又是個什么意思呢?
金大師其實想問點兒別的,那就是,現在香港可怎么辦?
白實秋懂了,之前的金大師也說了,他臉皮薄嘛。
不光他金大師臉皮薄,香港人大多如此。。。
于是,白實秋就回答了一個歷史車輪。
這真的……騷啊。
聰明人之間說話,有時候就是很簡單的,不相干的東西也能整點兒關聯。
沒啥辦法了唄。
關鍵是,白實秋他沒什么辦法,架不住自己作嘛,他能有什么招?
金大師畢竟有些希望的,在聽了之后,自然免不了有些失望,但似乎結果也是在預料之中,便不在多想了。
“秋仔,我的作品你就隨便來改好了,都不用問我的,你想怎么改,就怎么改,哈哈……”
之前已經這么說過一次了,現在又強調了一回。
話說,白實秋自己一直沒什么時間再來拍一部金大師作品,那這回……好像還是沒什么時間。
本來,他想拍個《神雕俠侶》來著,唉,自己年紀大了,再演楊過似乎不太好了吧。
但人家大師一片盛情,不好說什么別的,就點點頭。
之后又喝了些茶,聊了些別的,作別的時候,已經是夕陽西下。
這景象,頗有意味,可白實秋沒想到,又有個人來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