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給作者君加個雞腿吧!!!!!!!)
(ps:再和大家說點話吧,新書上傳一個月了,說實話壓力有點大,一是雖然每天的更新還是和書劍一樣兩更,但已經從以前一更2000上升到了3000,又害怕寫出的東西讓大家失望,每天都絞盡腦汁。這應該就是傳說中撲街妄想綜合征吧,今天真的想放松一下,明天依然會有兩更,但可能不會像這段時間這么準時,望大家理解。也請大家對于本書有什么意見都可以在書圈里面提出來,每一個我都會認真的看。最后謝謝大家的支持。)
周兄弟?
在徐寒認識的幾個人里,能被稱為周兄弟的人,想來便只有那周章一人。
那可是實打實的親傳弟子,童鐵心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去拆周章的房子?徐寒想不明白,但他卻是不能坐視不理。
他當下與宋月明對視一眼,也顧不得這一桌美味的飯菜,趕忙同出了院門,在楚仇離的帶領下,朝著山頂方向,周章的住處快步趕去。
徐寒倒是隱隱約約猜到這童鐵心冒犯周章很可能是因為他的關系,可是他確實想不明白是誰給的他這樣大的膽子。“那童鐵心到底什么來頭,一個內門弟子怎么敢欺辱到周章的頭上?難道門中就沒有人能管上一管了嗎?”徐寒帶著這樣的疑問看向一旁的宋月明問道。
“徐兄有所不知,周兄雖然名義上是這玲瓏閣重矩峰上的親傳弟子,但卻并非靠的是自己本事走到那一步,也不如紅箋師叔那般天資過人。似乎是家中受了變故,又與門內某位師叔輩的人物是世交,因此才想的辦法將他招入門中。這些年親傳弟子的山門大比周兄都未有參加,門內之人對他多有不恥,暗以為他修為不如人意,故而不敢獻丑。只是親傳弟子的身份擺在那里,內門弟子不敢招惹,親傳弟子又不屑與之為伍。”宋月明沉著眉頭緩緩說道。
徐寒聞言眉頭頓時皺起,他卻是想不到平日里看上去對任何人都笑臉相迎,風度翩翩的周章在玲瓏閣中的境遇竟是如此不如人意。
“你也說了他是親傳弟子,這童鐵心怎么有這么大的能來,敢動周兄?”
“徐兄,你當真是不出門不知天下事啊,童師兄內門弟子的大比中奪了魁首,已然晉升成親傳弟子,師從重矩峰清如溪師叔門下。”宋月明沒好氣的說道,對于徐寒這么大的事都不曾知曉顯然有些詫異。
“嗯...”徐寒聽到這里,大抵是明白了些許,他當下便不在言語,只是陰沉臉色,快速趕路。
當他們來到周章居所的時候。
“這里,對對,這里,把那些也搬出去。”只見那孟書閣正站在周章的院子前頤指氣使嚷嚷著,而隨著他指揮,數位內門弟子打扮的年輕男子便從那院內搬出一個又一個裝著滿滿當當書籍的書架。
童鐵心與看模樣二十的一男一女站在一旁,神色得意,相談甚歡。
徐寒是見識過周章對于這些書籍的愛惜。即使是無法放到書架上,多余書籍也會被他工工整整的對方在一起,絕不馬虎。
但此刻這些書本卻被這些內門弟子們連同著書架被隨意的扔在院子外,散落一地。
而周章呢,卻是蹲在地上,沉默的收撿著那些散落的書籍,面色淡漠,不明悲喜。
見此情景,徐寒趕忙快步向前,走到周章的身側。
“周兄。”他輕聲喚道,臉色陰沉,一如這滿地鋪就的白雪。
“徐兄你來了?”周章聞言抬頭看了徐寒一眼,淡漠的臉上浮出一抹笑意,“這雪天地濕,書本放在上面容易浸了墨跡,徐兄來得正好,可幫我收拾一番。”周章這般說道,輕松的語氣中絲毫聽不到被人趕出院門應有的落寞或憤慨。
“喲?這不是徐公子嗎?怎么不在懸河峰上做事,來我這院中所為何事啊?”不遠處的童鐵心等人也在那時注意到了徐寒的到來,他臉上浮出一抹算計得逞時的竊喜之色,隨后高聲言道,一臉熱切的朝著徐寒走來。
而方才與他交談甚歡的一男一女也在那時朝著徐寒投來了目光,似乎有些好奇,但又帶著一股毫不遮掩的鄙夷。
“那二人也都是清如溪門下的親傳弟子,男的喚作游嶺屈、女的喚作白鳳依。”一旁的宋月明見狀趕忙在徐寒的耳畔輕聲說道,他大抵看出了此刻徐寒心頭怒意,便好心提醒到,怕徐寒不知輕重惹怒了三人,屆時以他們的實力,想來是斗不過這幾人的。
“你的院子?”徐寒聞言臉上頓時露出疑惑之色,“這不是周兄的院子嗎?徐某孤陋寡聞,以往只聽說過鳩喜占鵲巢,犬喜逐人居,卻不想童大哥也有這樣的愛好。倒是稀奇,稀奇!”
“你!”童鐵心聞言,頓時臉色一變,怒意浮上眉梢。他本來想著以周章之事激怒徐寒,最好讓他先動手最為合適。然后他再打著自衛的名義好生教訓一番徐寒,卻不想這徐寒伶牙俐齒,只是三言兩語便讓他心頭怒火中燒,幾乎忍不住就要出手。好在身旁他的兩位師兄師姐即使伸手將之阻攔,這才讓童鐵心清醒了過來。
“徐兄弟的嘴上功夫好生了得,只是這可不是我童某為難周兄,玲瓏閣規矩如此,重矩峰上越接近山頂之處天地靈氣便越為充足,親傳弟子間以實力決定住所的事情乃是早就定下的規矩,童某覺得周師兄這住所不錯,便想挑戰周師兄,奈何師兄不敢應戰,那童某也只是按規矩行事,想來也沒有任何問題吧?”冷靜下來的童鐵心很快便調整好情緒,看向徐寒這般說道,只是語氣中那挑釁之意卻是毫不遮掩。
“你胡說!周師兄所住的地方就在親傳弟子居所的最外圍,你想住什么地方不可以住?非要來搶周師兄的居所,我看你這分明就是故意找茬。”一旁本還想著要勸徐寒莫要沖動的宋月明聞言,頓時便炸了鍋,也不得什么親傳內門,指著那童鐵心的鼻子便喝罵道。
“宋月明,我見你年少無知不與你一般見識,童某按規矩行事,想住哪里就住那里,若是你再這般胡亂言語,毀我名聲,我便要帶你去執劍堂丁師叔那里好生理論一番了!”童鐵心的面色一沉,出言喝道。
“你們愣著干什么,給我搬!”而身后孟書閣等人也在那時因為這邊的動靜,而被吸引,一時間停了下來。童鐵心轉頭沖著他們吼道,孟書閣回過了神來,臉上的得色更甚。他先后幾次在徐寒的手中吃癟,今日總算是讓他尋到了機會,自然心中志得意滿。
他朝著那些負責搬運書架的弟子們使了使眼色,那些弟子會意的將抬出的書架愈發用力的扔在了地上,頓時書籍散落一地,模樣甚是狼藉。
見著這般情景,宋月明頓時臉色紫青,一臉憤恨的看著童鐵心一行人,端是氣到了極點。
“徐兄、宋兄、楚大哥莫要見氣,童師弟也是按山門規矩行事,是我周某學藝不精。”倒是周章在那時出言說道,臉上的神色平靜,竟是尋不到半分的不滿。
此言說罷,他又低下了身子,開始慢慢的整理著地上的書籍。
他做得極為認真,每一本書上的每一點雪漬都被他清理得干凈,若是有些書頁被雪水浸透,他還會作上記號放到一旁,想來是準備之后再好生晾曬。
宋月明終歸是看不下去,也知自己那點修為莫說童鐵心這三位親傳弟子,就是那孟書閣他都不見得是對手。因此,他只能是狠狠的瞪了那滿臉囂張之色的童鐵心一眼,隨后蹲下身子,幫著周章整理起散落一地的書籍。
“宋兄,周兄。”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的徐寒終是發了話。
他的聲線很是低沉,低沉得就好似那千年的老樹,萬年的枯井。
讓周章與宋月明二人當下便是一愣,他們在那時轉頭看向徐寒,卻見這少年的臉色冰冷,就好似上面蒙著一層風雪,不露聲色,卻又足以刺骨。
“怎么?徐公子對于我們玲瓏閣上的規矩有什么不滿嗎?”似乎看出了徐寒的異樣,唯恐他就此忍氣吞聲的童鐵心便趕忙發言問道。
他迫不及待的等著徐寒動手,屆時他就可以好生教訓一番這個他眼中的輕敵。
以他三元境的修為,在他看來想要料理一個經脈盡斷的徐寒不過舉手之勞。只要把握好分寸,不鬧出人命,就是掌教大人追究起來,他也并不畏懼。這樣想著,童鐵心的嘴角勾勒出了一抹殘忍的笑意,他仿佛已經看見了徐寒在他的腳下跪地求饒的可笑模樣。
而宋月明也在那時回過了神來,他怕徐寒一時沖動中了這童鐵心的奸計,當下便想要出言提醒。
“卻是有些不滿。”
可就在那時,徐寒低沉的聲線又再次響起,他緩緩的放下了自己肩上的黑貓,然后站直了身子,目光冰冷的直視向眼前的童鐵心。
“是嗎?好辦。”童鐵心臉上的笑意更甚。“周師兄不愿欺我,不跟我打,那徐公子便代周師兄與我打上一場,如何?”
“正有此意。”徐寒伸手拂去自己衣裳上的雪漬,幾乎在童鐵心說出這個提議的第一時間,便回答道。
徐寒的爽快倒是遠超出童鐵心的預料,但眼看著自己的謀劃得逞,童鐵心根本無暇去想這其中的緣由。
他一個跨步擺開了架勢,挑釁似的看向徐寒,獰笑著說道:“徐公子放心,你是掌教收的客卿,按我玲瓏閣的規矩,我下手會有分寸的。”
“嗯?玲瓏閣的規矩?我徐某可不清楚玲瓏閣的規矩,只知道這江湖的規矩。”徐寒言道,臉上在那時露出一抹極為真切的笑意。“楚大哥,說說那規矩。”
滿臉胡須的中年大漢在那時咧嘴一笑。
“江湖事江湖了。”
“恩怨一劍消。”
“生死各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