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句非常簡單的評價,便讓所有圣使都面露驚喜。
要知道……
即便是圣皇級宇宙,對于超級天才,也是求賢若渴的。
雖然,圣皇級宇宙已經堪稱是無敵于宇宙海,但是,宇宙海浩瀚,還是有著許許多多的神秘之地,等待著去探索。所以,無序神殿也需要從眾多天才中,培養出超級強者來,才能更好地探索那些神秘之地。
而現在,這一宇宙時代的天才們“很不錯”,對于眾圣使來說,也會有獎勵的。
圣使們自然是忍不住面露驚喜。
“下面,便直接開始考核吧!”神秘殿主非常直接地說道。
即便是在圣皇級宇宙,“破界者”層次的存在,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就算偶爾現身,也是非常短暫就會消失比如現在,等考核結束之后,即便是圣使們,想要面見“破界者”,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神秘殿主一揮手,七座巨大的金字塔憑空出現。每座金字塔,都是七層高;越往后的金字塔,就越是龐大。
“七塔鎮魔陣!”圣使們顯然都認得無序神殿的這件至寶。
“這套七塔鎮魔陣,據說是在宇宙海發現的至寶!第七座塔的頂層,甚至能夠鎮壓住‘破界者’層次的存在!”
當然,這樣的寶物,必須是在破界者手中,才能發揮出全部的威勢;在大尊手里,是不可能開啟第七座塔的。
而今,七塔鎮魔陣這件至寶,卻是經常被用在無序神殿的考核。
“這里有七座塔!”神秘殿主簡單地說道,“你們從第一座塔的第一層開始,走的越遠,成績就越好!若是到達的層數相同,那么,速度快者為優!”
規則無比簡單。
但是,在場的數百萬天才卻都知道,這七座金字塔的內部,絕對不簡單!恐怕,在里面會面臨極其艱險的挑戰。
“還有……如果感到力不從心,盡快捏碎信符出來;動作慢了,死了也沒人會管你!”神秘殿主的聲音,沒有絲毫感情,“那么現在……開始吧!”
隨著這聲開始 咻!咻!咻!……
一位位天才,都爭先恐后地沖向第一座金字塔這位神秘殿主可是說了,層數相同的話,那么就看速度了;這些天才,當然是要爭分奪秒了!
唯有徐銘,不急不忙。從容之中,是他對自身實力的自信。
“愚蠢!”
“自大!”
“在場的可都是超級天才,這徐銘,竟然如此不重視對手!這樣的態度,也想在考核之中出好成績?”
“沒錯!態度決定成就!就徐銘這樣的態度,將來成就也高不到哪里去!”
“和墨圣使的這次豪賭,怕是輸定了!”
很快,數百萬天才,如同一道洪流,涌進了第一座金字塔的第一層。
在場的數萬圣使,無法看到金字塔內部的考核情況;卻能看到,在第一座金字塔的底層外部墻體上,出現了數百萬個的名字這數百萬個名字,如同數百萬只螞蟻,爬滿了墻面。
圣使們知道,每個名字出現在哪一層,就代表相應的天才走到了哪一層。
突然,有個名字出現在了第二層。
所有圣使都連看去能夠最早出現在第二層,已經說明了這個名字的實力!
“蒼鑒!”
這個名字,就兩個字:蒼鑒!
“是蒼鑒天至尊!”
“蒼鑒天至尊的實力,果真不俗!”
“不知道,那個有勇氣挑釁蒼鑒天至尊的徐銘,會是第幾個到達第二層呢!”
明明是蒼鑒天至尊上前挑釁徐銘,可到了這些圣使眼里,卻變成了徐銘挑釁蒼鑒天至尊。
其實,圣皇級宇宙,照樣是一個“實力為尊”的宇宙!
在這里……實力強者與實力弱者發生沖突,在旁人看來,就是弱者挑釁強者。畢竟,強者是不需要挑釁弱者的,看弱者不爽,直接滅了就是了!
而顯然,在大多數圣使的眼里,徐銘和蒼鑒天至尊,徐銘是弱者,蒼鑒天至尊是強者!
“和墨圣使不是說了嗎,徐銘必成內殿弟子!既然必成內殿弟子,那么,這徐銘,肯定能是前一百個進入第二層吧?”一道不善的語氣響起,正是銀城圣使,“就算徐銘一開始動作慢了點,進入第一層的時候晚了點,那么,前一千個進入第二層,總不成問題吧?”
銀城圣使說話的時候,還故意看向和墨圣使,挑釁之意甚濃。
其他圣使,也都不懷好意地看向和墨圣使,顯然也是想看他笑話。
被眾多圣使盯著,和墨圣使只好順著回答銀城圣使的話:“自然不成問題!”
在和墨圣使看來,徐銘應該是能成為無序神殿內殿弟子的;所以,這七塔鎮魔陣的第一座第一層,對徐銘來說應該是沒什么難度的!
唰!唰!唰!唰!……
很快,一個個名字接連出現在第二層,都是那些已經殺入第二層的天才。很快,第二層便有了一百個名字,但是……沒有“徐銘”這個名字!
“徐銘?必成內殿弟子?”銀城圣使似笑非笑地走到和墨圣使旁邊,冷聲道,“我怎么就看不出徐銘有這潛力呢?”
“你只管看著吧!”和墨圣使也不示弱。
到現在,和墨圣使還是比較相信徐銘的。畢竟,徐銘的天賦,他是親眼見過的;如果連徐銘都無法成為內殿弟子,那只能說,這一宇宙時代的天才們實在太逆天了!
“看著?行!那我就看著!”銀城圣使嗤笑道。
唰!唰!唰!唰!……
不多時,第二層的名字,已經達到了整整一千個!
但是,這一千個名字里面,還是沒有徐銘的名字!
“嗯?”和墨圣使的臉色,都有些不好看起來前一千里面,都沒有“徐銘”的名字,這是和墨圣使萬萬沒有想到的。
“我怎么還是看不出來,這徐銘有什么厲害之處呢?”銀城圣使的語氣,越發不懷好意。
和墨圣使聽著扎耳,而且心里也著實郁悶;但沒辦法,他吹出去的牛,含著淚也要吹完:“急什么!只管看下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