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千葉小百合和瓜生麻衣陸續回家,還有另一個暫時寄宿在家里的人——明月結花也回來了。
明月結花一回來就上樓進了臥室,雖然身為表姐的身份,但卻隱隱地受到了千葉小百合三人的排斥,估計這也是她除了吃飯會下樓來其它時間都待在房間里的主要原因。
“膩醬,今天有人送什么東西來嗎?”看了一會電視之后,瓜生麻衣陡然想到了重要的事情,開口問道。
李學浩知道事情瞞不過去,指著茶幾下的紙箱說道:“在這里。”
瓜生麻衣剛剛回來并沒有注意看,加上茶幾也不是玻璃的,而是實木的,這時候低下頭去,果然見到了一個紙箱。
抱出來之后,見到紙箱外面的包裝已經被破壞了,而且明顯有被打開過的痕跡,瓜生麻衣眉頭不由一皺:“怎么是拆開的?”然后想起什么,目光瞟到了旁邊的某人臉上,“膩醬,是你打開的嗎?”
“嗯。”李學浩有些心虛,畢竟打開之后看到了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
“嘿嘿……”見他承認下來,瓜生麻衣吃吃地笑著,也沒急著打開紙箱,帶著誘惑的嗓音說道,“看到了嗎,有沒有最喜歡的,我可以穿給你看哦。”
“那個……”李學浩有些尷尬,故作鎮定地說道,“麻衣姐,你買這么多,穿得完嗎?”
“并不一定要穿哦,也可以欣賞……”瓜生麻衣一邊曖昧地說著,突然一把貼到了他的身上,抬頭看他,“少年見了之后是不是覺得很熱血沸騰呢?晚上可以來夜襲我哦。”
“麻衣姐,我想起還有事情沒做,先走了……”眼見瓜生麻衣已經進入了“瘋癲”模式,李學浩趕緊找著借口開溜。
“膩醬——”瓜生麻衣拖長了音調喊他,雙頰也鼓了起來,顯得很生氣。每次一到關鍵的時刻,某人總是找借口離開。
李學浩頭也不回地上樓了,將瓜生麻衣一個人留在了客廳里。其實也不算一個人,因為千葉小百合就在與客廳相鄰的開放式廚房里料理晚餐。
上樓之后,李學浩才想起來他的房間已經讓給了明月結花,似乎也沒有什么地方可去。
不過既然上來了,就這么下去肯定又會受到瓜生麻衣的“騷擾”,想了想,來到自己的房間前,敲了敲門。
“進來。”明月結花的聲音從里面傳了出來。
“結花姐,我進來了。”李學浩伸手將門推開,進入之后,見到明月結花正坐在書桌前,攤開課本寫著什么,而且與平時見到的不同,此時的她特意戴上了一副無框眼鏡,從側面看去,顯得非常的知性。
“浩二,有事嗎?”明月結花頭也沒抬,仍在寫著功課。
“……沒有,我是來看一下結花姐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嗎?”李學浩走到她身后,瞥見她在做數學習題,已經密密麻麻寫了一大堆,看得出來,她非常的專注和勤奮。
“不用了,這里很好……”明月結花仍在低頭做著作業,也沒意識到某人是特意進來避難的。
“對了,結花姐準備考哪所大學?”李學浩沒話找話地問道。
“東京大學!”明月結花這次寫作業的手微微一頓,但很快又繼續起來,語氣里透露著強大的自信和堅決。
“東大嗎?”李學浩也沒有任何吃驚之色,東京大學在日本學生的心里,所代表的就是心目中最神圣的朝拜地,無論是職場精英亦或是政府高官,大多都出自東京大學,這也是每年為什么會有那么多學生報考東大的原因。
一旦考進了東京大學,就是再丑的男人也能找到漂亮的女朋友。這是流傳在那些長相丑陋沒有女生愿意交往的男生們心里的一句名言,很多這類男人就是朝著這個目標前進的。
女性雖然沒有類似的目標,但考進了東京大學,同樣也會身價倍增,成為別人仰望的存在。
“浩二呢,你的目標是什么?”做完一道數學題,明月結花停下筆,轉過頭看了他一眼。
“我也是東大。”李學浩輕輕地回答道,一直以來,家里的父母都希望他能考上東京大學,只是因為還有兩三年的時間他才高中卒業,所以他并沒有想得那么遠。而且,考上東大對別的普通學生來說可能是個奢望,對他而言卻非常輕松。
“那就要好好努力了,浩二。”明月結花又說了一句,繼續做著她的功課。
李學浩在她身后站了一會,便告辭離開了。
從臥室里出來,原本打算直接下樓,想到剛剛上樓來的間島由貴,李學浩心中一片火熱,覺得還是先去看一下她,順便解釋一下他剛剛被誤會的事情。
走到間島由貴的房間外面,李學浩敲了敲門。
“由貴姐,你在嗎?”
“不要進來!”間島由貴慌張的聲音響了起來,似乎在做著什么不能見人的事情。
因為有過剛剛的親熱,李學浩倒沒有什么顧忌,甚至還頗為期待,一把推開門,走了進去。
“啊——”間島由貴嚇得尖叫出聲。
李學浩卻瞪大了眼睛,心中也砰砰地狂跳了起來。
房間里的間島由貴并不是在做別的事情,而是在換衣服,而且恰好換到了關鍵的地方。
身體幾乎是完全光著的,只有下面穿著一條胖次,胖次顏色為白色,純白色的布料不大不小,剛好遮住了最為關鍵的位置,飽滿而誘人。
上半身就不著片縷了,她的手上正抓著一件t恤,可能剛剛準備穿起來,而某人就在這時推門而入。
尖叫過后,間島由貴連忙把t恤擋在胸前,避免春光繼續暴露。
其實早在李學浩進來時,她的身體就已經被看光了,尤其是上身,完全沒有任何遮掩地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
因為急于躲避某人那“邪惡”的目光,間島由貴慌亂之下,一不小心雙腳拌在一起,頓時“噗通”摔倒在地上,嘴里也痛呼出聲。
李學浩心中頓時一緊,也顧不上她的身體幾乎是完全光著的,忙跑過去蹲在她身邊,焦急地問道:“由貴姐,有沒有傷到哪里?”
“沒,沒有……”間島由貴拿t恤緊緊地檔在自己胸前,臉上通紅一片,連耳根也紅得像被鮮血染過一樣,囁囁地說道,“浩二,你先轉過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