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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秦立夫親自幫忙辦入門手續,將黃曦雨安頓好在魚龍峰后,黃青他們重新坐上飛舟,飛去主峰。
在戰堂主峰的總部一下了飛舟,就見到了有個人在等待他們。
那人是陳姓的戰堂長老。
梁朝道早些時候已經派人送來了信符,連同余基的尸體,立即在戰堂之中引起了震動,戰堂堂主親自看了信符和余基的尸體。
很快,下令圍滅洗月谷的千里傳符發出,送了去巴蜀的戰堂分部。
但是戰堂還是有一些問題想問竹云溪、包成濟和龐彥,因此派了這位陳長老過來接他們。
“有他們就夠了,你不用跟來,刑堂主讓你去找他匯報這事。”陳長老對黃青說道。
“多謝轉告。”黃青拱手答謝道。
“黃青師兄,多謝你這次救了我,日后一定登門道謝。”道別之時,竹云溪眨了眨美眸,說道。
一想到如果沒有黃青,她最后落到余基這個老魔頭手上,后果真的不堪設想。
“多謝黃青師兄。”包成濟和龐彥同樣拱手道,沒有黃青,他們也不可能安全完成任務。
記得初見之時對著一個才初入內門的人叫師兄,他們三人還很不習慣,但現在這一聲師兄,卻叫得心服口服。
“不用謝。”黃青微微一笑,轉身離去,一邊揮揮手。
“真是瀟灑呀。”包成濟感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羨慕,“什么時候我也能這樣……”
“天色尚早,別發夢了。”龐彥拍了一拍包成濟的肩膊,跟著陳長老走進戰堂總部。
包成濟:“……”
黃青踏進大殿,這是他第三次來到這里見刑元秋。
“哦,你來了?”
“堂主。”黃青拱了拱手,問道:“這次堂主沒有在研究陣法了?”
因為與宗內的陣法宗師,呂宗打賭的關系,刑元秋一頭鉆進陣法的知識汪洋。
他第一次來時,刑元秋在練習一品陣法“聚靈陣”,失敗。
第二次來時,刑元秋跳級練習三品陣法“九龍離火陣”,失敗。
這一次,刑元秋再也沒有玩任何陣法,而是在安坐喝茶,難道終于認清現實,放棄了?
刑元秋聽后,臉色黑了黑,然后說道:“我仍然在研究,不過我有另一個想法,等會再跟你說。”
“你先說一下這次去武威城后所發生的事,詳細一點。”
作為宗門唯數不多的大佬之一,而且黃青還是執法堂派去的,刑元秋自然也大概知道了武威城所發生的事,但他還是想再從黃青口中聽一次,以確保宗門沒有遺留什么重要信息。
黃青將武威城發生的事再說一遍,當然某些部分加以潤色,以免引起懷疑,例如余基飛到天上自以為很安全,黃青打不到他,大意輕敵結果被黃青跳到空中偷襲。
至于破血河陣一事,黃青亦將大部份功勞推到竹云溪身上,表示全靠她找到陣眼才能破去血河陣。
刑元秋點了點頭,這與他聽來的倒也差不多。
“不錯,這次你調查有功,暴露了洗月谷的真正身份,理應論功行賞,待會你去總部領取二千點貢獻點獎勵吧。”
“多謝堂主。”
執法堂出手就是闊綽,立即就讓他的身家翻了一倍,比去清微域苦逼的打妖獸輕松得多了。
“洗月谷那邊,宗門會怎樣處理?”黃青問道。
“已經派人去通知戰堂的巴蜀分部立即攻過去,但估計以洗月谷的狡猾,在發現余基那邊失去聯系后,就會警惕地開始徹離。”
刑元秋有點幸災樂禍地笑了一下:“血尸宗當年全盛時期鬧得挺大的,然后竟然就在巴蜀戰堂分部的眼皮底下以洗月谷做幌子,混得風生水起,封老怪聽到這事后,可是氣得面色發青了,讓他這么有空笑我和呂宗的打賭,這下有得忙了。”
刑元秋口中的封老怪,正是宗內的另一個大佬,戰堂堂主封寒。
“若洗月谷真的徹離了,巴蜀戰堂分部沒有收獲,會如何?”黃青問道。
“那樣他們就會由明轉暗了,不過到了最后,還是得再找個地方想偷偷東山再起,不過我們宗門現在知道了有這群老鼠在,是不會放過他們的,情報網會力發動,一找到他們就再派人去追殺,這件事會由戰堂負責。”
黃青點了點頭,沉默了兩秒,然后開口道:“堂主,日后戰堂對洗月谷的人采取行動時,不知弟子能不能跟著去?”
跟著戰堂行動,是一個完成系統任務的好方法。
刑元秋微微瞇眼,問道:“這可是戰堂的事,你瞎參和做什么,難道你想轉去加入戰堂?封老怪挖墻角?”
刑元秋說到最后,半個身子傾向前,盯著黃青,緊張起來。
“當然沒有這樣的事,戰堂哪里比得上執法堂,執法堂里個個師兄都是人才,我才不想走。”黃青搖頭道。
“弟子我是對洗月谷這樣的邪宗實在是看不過眼,特別是他們還敢盯上我的堂妹,所以想在消滅洗月谷上出一分力而已。”
“看不出你這小子倒是有一個行俠仗義的心。”刑元秋捻了捻他的胡須,搖頭道:“這是戰堂的事,本座若想派人插手的話,得通過封老怪,封老怪也不見得會答應,這事不好辦呀。”
黃青點了點頭,雖然失望,但也是沒法的事,唯有另外再找方法了,于是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刑元秋瞥了黃青一眼,眼珠轉了一轉,說道:“其實這事啊,也不是真的完全沒辦法,我拉下臉皮跟封老怪好好談一下,讓你在追殺洗月谷一事上,以幫忙的名義共享情報和參加行動,也是可能的。”
“不過說起來,本座現在也有一個難題要人幫忙一下,如果有弟子能幫到的話,本座作為回報,也是可以答應他的一個簡單請求的。”
黃青一聽,明白過來,嘴角微微一抽,還是說道:“堂主不妨說一下你的難題,弟子能力之內,必定幫忙。”
刑元秋臉上閃過一絲喜色,本來他還頭痛怎樣開口讓黃青幫忙這事,現在剛好黃青有事要他幫忙,正好一個人情換一個人情。
“哎呀,執法堂有你這樣的熱心弟子,實在是太好了。”刑元秋笑起上來,就像一只老狐貍一樣。
“這事容易得很,只需你去逍遙峰的斷光崖,找一個叫元不覺的長老,向他借一樣東西過來給我就好。”
刑元秋這事說得容易,但黃青卻不知為何覺得并非如此簡單。
“元長老是?”黃青問道。
“他呀,就是咱們宗門的陣法第一人,不,應該是大陸陣法第一人,外號陣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