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文輝帶了紫妖王回歸天華夜國,掐指一算,這個副本居然已經過去了三年左右。
他回到了青牛山,見到了張文芳,這位當年魔后,武功已經臻至了五星巔峰,更把青牛山的數千呆賊,訓練的如臂使指,宛如最精銳的軍隊,更收付了附近幾股山賊,讓青牛山頗為強盛。
張文芳當年也是一教之主,天下三大宗師,調教一群小小的山賊,不過等閑事爾,就連牛刀小試都算不上。
虞文輝也沒有料到,自己才出去玩了兩個小時,張文芳就五星巔峰了……
他倒也沒吝嗇,當下投入了三十余張五星武功卡,生生幫張文芳的兩門武功破星!
張文芳作為護駕卡,也是隨著年齡增長,會有些容貌變化,她現在看起來已經有二十一歲,容貌綺麗,風姿綽約,宛如神女。
虞文輝歸來第一件事兒,就是給她破星,更讓張文芳心頭歡喜,柔聲說道:“文芳已經許久不見公子,今晚可要文芳陪伴?”
紫妖王跟隨虞文輝來在這出地方,她只是花月山這種小地方的妖王,雖然有六星級數但卻沒有去過其他地方,眼光見識受限,進入了天華夜國,就有些目不暇給的感覺。
待得她見到張文芳,雖然這位魔后武功不俗,在紫妖王眼里也算不得什么,但是虞文輝隨手投入了三十幾張卡牌,此女的武功就悍然破星,讓紫妖王大生驚懼,忍不住問道:“我也可以再上層樓嗎?”
虞文輝微微一笑,說道:“自然是可以的!”
紫妖王略略猶豫,一咬牙狠下心腸,顫聲說道:“我亦可如這位姑娘一般……”
虞文輝哈哈一笑,張文芳是護駕,升級破星跟人物卡一般,紫妖王卻是npc,升級破星另有一套一系,沒有靠武功卡破星,但是他也不說破,至于什么什么……
虞文輝這種一臉正氣的人,當場就拒絕了,說道:“我此番歸來,還有要事!文芳可去通知青狼廖智一聲,就說我準備攻打孔雀邦了。”
張文芳略略失落,低聲說道:“廖智先生已經發兵兩年有余,他等了公子八個月,就安耐不住,提兵去攻打綠孔雀邦了。”
虞文輝哈哈一笑,問道:“如今他那邊進展如何?”
張文芳答道:“如今廖智先生已經控軍十萬,破城八座,正在跟綠孔雀邦鏖戰,雙方還未有勝負之分。”
虞文輝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你們先稍作準備,我去召喚一支援兵回來。”他把紅蓮客留在了天荒林,此時也是該召喚回來了,雖然他不知道紅蓮客如今什么樣子。
紅蓮客倒是給他發了數百條通訊,但虞文輝一條也沒回,紅蓮客到了后來,似乎絕望,發來的通訊都喪喪的,好像人生遭遇了重大挫折!
虞文輝在青牛山呆了半日,吩咐了張文芳之后,就帶了紫妖王,他如今懶得使用坐騎,也不會去步行,使用了一張千里瞬息卡,回到了天荒林。
虞文輝給紅蓮客發了一條通訊,只是片刻后,紅蓮客就回了:“老鐵,你可總算回我了?你去了哪里?我都不敢退出副本,生怕退出去就進不來了。你幾百次通訊都不回我,我還以為出了什么大事兒……”
虞文輝沒有去聽紅蓮客的啰嗦,問了一句:“你可安好?”
虞文輝本來也只是寒暄,卻沒想到,紅蓮客在發來了嚎啕大哭的音頻,哽咽著說:“哪里還安好?我被天荒林以為虎族可汗招為了女婿,如今小老虎已經生了兩窩,日子……苦不堪言啊!”
“啥啥啥?”
虞文輝是真沒想到,紅蓮客居然還有如此“艷福”,居然做了虎族可汗的女婿!他忍不住好奇的問道:“不知是哪位可汗招了你做女婿?”
紅蓮客哭的越發凄苦了,叫道:“你不關心我的凄慘狀況,居然還有心八卦,問誰家可汗?還是不是好兄弟了?快來救我,脫離苦海,我不想再跟母老虎睡一個被窩了。”
虞文輝訕笑了一下,不敢露出歡喜之色,急忙答道:“我這幾年磨煉的武功不俗,絕對可以救你脫離苦海,你給我發個方位,你這就帶你離開。”紅蓮客發了自己現在所居之地,虞文輝帶了紫妖王,急忙趕路,去救這家伙。
雖然NPC的武功提升,不需要經驗值,也不需要同星位的武功卡,但不斷戰斗,還是頗有用處。天華夜國的妖族和妖族之間,妖族和人族,不斷戰斗,七星大妖比比皆是,遠比成吉思汗副本多了數十倍。
成吉思汗副本的高手,只有三大宗師,往往數十年未必交手一次,故而武功進展都緩慢。就算長江幫副本也是如此,幾位宗師級高手,雖然交手比成吉思汗世界頻繁,可也往往數年才有一場大戰,都不如天華夜國。
天華夜國光是七星巔峰的大可汗,獅族王庭就有五位,普通可汗十余位,游神原妖族十部,其余各部也有七八位大可汗級數的妖族高手,可汗級數的妖族強者,難以計數。
天荒林也是,虎族王庭有三位大可汗,熊族,豹族和狼族可有一位大可汗,如果算上霸天狼,狼族就有兩位大可汗,實力直追虎族王庭。
天荒林的妖族八部普通可汗亦是不少,紅蓮客的老岳父,就是一頭尋常的虎族可汗,只得七星初階,因為資質不足,再也無望寸進,這才把希望寄托到了下一代。可他的品種不好,生了十余窩虎崽子,也沒有什么出色的后代,只能靠了招女婿這種手段,穩固族中地位。
紅蓮客畢竟是玩家,比npc還是有些優勢,何況他又是老手玩家,實力提升不俗,就給這頭虎王看上,招做了女婿。
紅蓮客也是一時腦熱,貪戀虎族的武功,就同意了這門親事,待得他進入洞房的時候,回想起來自己去世的女朋友,頓時悔恨不能當初……
總而言之,紅蓮客這幾年日子過得很不好,日夜渴盼,能有人救他出虎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