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生氣 劉柿整個人化為一個巨大的氣球,然后“轟——”的一聲爆開來。
八長老用盡全力壓制自爆的余波,愣是憑借一人之力,將爆炸的余波給壓到了方圓十米之內。
雖然說氣勢洶洶,但到底只是蘊神層次的自爆而已。
八長老用天人級數的力量還是能夠控制住的。
“,又是魔宗的人搞的鬼,真是一群瘋子。”八長老暗暗地松了一口氣,只見他手掌朝著不遠處的金色蠱蟲一探一拿,便將那只兇厲的蠱蟲給吸了過來,并且用強橫真元將其禁錮。
但這種禁錮并不牢固,劉柿身死之后,這只金蠶蠱也在瘋狂之中迅速干枯而死。
“怎么回事,怎么會有魔宗的小崽子沖到內宅這里來的?”八長老沉聲問道。
“回稟長老,他是由家主夫人帶進來的。”立即便有一位執事開口道。
“什么?此話屬實?”八長老意外地問道,這可不是小事,而且在他看來,這是一個向家主發難的機會,早就看這個女人不順眼了,只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而已。現在機會自己就送上門來了,豈能不好好地把握?
“此次我們不能做主,匯報給家主吧,讓他來處置。”八長老并沒有代表長老會去處置李顧氏,因為這不符合規矩。
李顧氏是家主夫人,有資格處理這事兒的,只有家主本人,而長老會則會按照規矩從旁監督。
如果家主本人處置不公,那么長老會才能夠順理成章地出面處理。
這就是規矩。
規矩不能亂。
于是,立即便有管家派人去請家主回來主持。
做為李家愛主,要處理的外事海了去了。
時常不在家是常有的事情。
這一次李家家主李容樹收到消息,立馬放下了手上的事情,急忙趕回家中。
路上,李容樹詳細地從心腹手下那里得到了更加確切的消息。
“可惡,真是無法無天!”李容樹回來之后,來到了大堂,第一件事情就拍桌子大罵道。
此刻的大堂云集了不少人,有今天此事的參與者,長老會的三位長老,四大管家,以及其他執事。
另外,還有其他嫡系的幾房房頭也出面了。
這可不是小事,家主夫人帶著外人進內宅襲擊世子,這可是天大的丑聞,這么大的熱鬧他們豈會不出面看大房的笑話?
這么一搞,就變成了家族聚會了。
幾房房頭是單純地來看笑話,并做個見證。
而長老會則是來監督的,不能讓家主為所欲為。
家主本人則是氣得整個人都在發抖。
“你想干什么啊?”李容樹看著堂下跪著的李顧氏,沉聲喝道。
李顧氏沉默不語,她知道自己這一次是真的完了,她現在確實是清醒了過來,正是因為清醒了過來,她想起了在顧家別院發生的事情。
顧山,自己的侄兒,竟然加入了天魔宗,這要是傳出去,整個顧家都得完蛋。
而自己這一次牽扯起天魔宗的事情里面,想要干干凈凈地出去,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
所以,說與不說,都沒有什么好結果。
結果已經注定,現在她想的是,如何保住兩個兒子,不讓他們被牽連進來。
李文和李武這個時候,也到了現場。
他們倆想要去求情,但又怕牽扯進去。要知道,他們倆是真的無辜啊。
可世事往往就是這么無奈,無論無辜還是不無辜,該倒霉的還是要倒霉。
考慮了片刻,兩人還是站了出來,跪在地上,開口道:“求爹爹法外開恩,饒了母親這一次。”
“關你們倆什么事?難道你們也參與了?”李容樹陰沉著一張臉,控制著怒氣。
“不,老爺,此事與他們無關,都是妾身一人之錯。”李顧氏立即慌忙地表態道。
“這話你覺得在場的人會相信嗎?”二房的房頭陰陽怪氣地數落道。
李嚴坐在世子的位置上,冷眼旁觀。
說起來,李嚴確實是相信這話的,因為這是事實。李文和李武兩人太謹慎,愣是沒有摻和此事。
李顧氏是太蠢,上了顧山的當,被拉下了水。
不過,李文和李武或許也會受牽連,畢竟他們倆和顧山的見面是無論如何都撇不干凈的。
“你們倆知道多少,說!”李容樹大聲喝問道。
“是這樣的,前幾天,顧山表哥從外地回來,約我們兄弟倆到酒樓會面,為我們介紹了一個朋友,想要引誘我們對……對大哥下手。可是我們倆都沒有答應。”李文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胡鬧!家族的傳承規矩,難道你們不知道嗎?世子之位,你們可以爭,但爭也要光明正大地爭!用歪門邪道者,一律廢除武功,逐出家族。”二長老拍桌子罵道。
“爹,你要相信我們啊,我們真的沒有答應顧山任何的誘惑。是,我們是想爭世子之位,可是大哥實在太優秀了,我們早就息了這份心思,您要是不信,大可以問問其他兄弟們,是不是和我們一個想法?這要是差距不大,我們也絕對不會放棄,可差距大到完全沒有爭的必要了,我們又不傻,豈會這么干?”李武大聲反駁道。
“那可不一定,除掉了李嚴,機會不就來了嗎?”三房的叔伯陰陽怪氣地補充道。
“爹,各位長老和叔伯,我們兄弟倆是李家的人,豈會出賣李家的利益而為自己爭名位,這要是被查出來,我們再怎么爭也沒用啊。”李文開口解釋道。
李容樹的氣消了一些,轉頭問李嚴道:“嚴兒,你怎么看?”
大家的目光匯聚到了李嚴身上,看看他的看法。
說實在的,他的話幾乎可以決定李文和李武的未來。
李顧氏也看向了李嚴,想要開口說什么。
“你給我閉嘴,一會兒再來料理你!”李容樹毫不猶豫地以真元點了李顧氏的啞穴,讓她無法說話。這個蠢貨娘們,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李嚴也看出來了李容樹是想要保住李文和李武的,畢竟這才是他最疼愛的兒子。
晚了一點兒,才回來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