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身襤褸的麥小吉和南宮月出現在玉樓春大酒店時,蔡文姬潸然落淚,連忙張羅給他們沐浴更衣。
洗了個澡出來,已經擺放好了可口飯菜,麥小吉和南宮月狼吞虎咽,五分鐘解決戰場,接著便收拾棉衣和運輸的食物。
“小吉,休息一日再去也不晚。”蔡文姬心疼道。
“真人他們還在那邊等著呢,得馬上走。”麥小吉說道。
柳如是插嘴道:“小吉,我等是不會凍死餓死的,好好休息一晚,我自會跟他們講明。”
“不行,一起去的,我回來睡懶覺,太不地道。很快就要找到寶貝了,等我好消息。”麥小吉負責拿棉衣,南宮月則收拾了兩大包吃食,跟蔡文姬等人告別后,又傳送回山洞之中。
“嘿嘿,現在不愁金子,要是今天再找不到隕石,晚上就可以把大家挨個送回去睡覺了。”麥小吉開心道。
關羽卻擺擺手,淡淡道:“我在哪里睡都一樣,古時在戰場攻苦食淡,席地而眠,這不算什么。只是,早知如此辛苦,我便該提前來,到時小吉傳送這邊即可。”
裹著棉衣的麥小吉,從心里都開始變暖了,身邊有這樣的兄弟,苦點累點都不算事兒。
吃飽喝足穿暖,又經過一天的不間歇尋找,終于在盡頭附近找到了一間密室。如果不是黃金圈的透拍功能,這里是絕對不會被人發現的。
首先一點,很少有人能來到這里。
再就是,采取了跟玉盒同樣的存儲方式,地下挖掘中空地帶,將東西收納其中,在外面是絕對看不出來的。
密室封存在巨石之中,收藏者下了血本的。麥小吉將具體位置畫出來,說道:“二哥,就在這里面。”
關羽依舊是指關節敲打,側耳傾聽,眉頭卻皺緊,隨后又用拳頭擊打,再次傾聽,甚至還用到了籃球大的石塊,足以證明石壁之后。
退后幾步,關羽縱觀整個石壁,來回走了好幾遍,英眉緊蹙,似乎難度很大。
“二哥,怎樣?”麥小吉問道。
“石壁過厚,我倒是可以用蠻力,只不過……”關羽沒繼續說下去,轉身對麥小吉說道:“小吉,你等且在遠處等我,以免被碎石傷到。”
“我在這里就行。”麥小吉不以為然道。
“還是在外面吧,我說成了,再進來。”
關羽一臉凝重,麥小吉似乎察覺到了什么,連忙拉住他的手,“二哥,是不是會有危險?找到了地方就不怕了,大不了我請人來挖掘。”
關羽卻輕輕抽出胳膊,搖頭道:“這里十分堅固,且不說機械設備進不來,即使有,也無人愿意做。若我死了,你再接來便是。”
“不,我不能讓你冒險。”麥小吉使勁撓撓頭,“是不是哪里有那種削鐵如泥的寶劍寶刀,我可以傳送過去跟古人借來。”
“非刀劍可以劈開。小吉,我有把握,你且退后。”關羽不由分說,將麥小吉往外推,“我本是古人,再死一次又何妨。”
“黃金圈是個變態設計,誰知道死了之后到底會不會重生。二哥,我不能讓你冒險。”
關羽淚光閃現,堅持道:“若能完成這次任務,真正死了又何妨!”
麥小吉哪里敵得過關羽,一次次被推出去,甚至還舉過頭頂給拋出去,麥小吉卻堅持不懈回來,堅決不肯讓他動手。
兄弟情深,南宮月被感動得一塌糊涂,相比較之下,她那幾個閨蜜則是各懷鬼胎,表面關系。
“好了,且聽我說幾句。”左慈壓壓手,還很不耐煩,吵得夠嗆。
“真人,能用法術嗎?”麥小吉燃起希望。
“異能法術早就失效了。”左慈直言道,又解釋說:“云長臂膀是可以撞開這石壁的,只怕是地動山搖,更多大石落下,密室再也找不到了。”
關羽臉色猛沉,沒想到這層,可能到時消失的不僅是他,還有這里的通道。
“照片上這個大塊頭,很像是隕石。眼看著,卻進不去?”麥小吉很不甘心。
“莫急啊,心之所向,意之所然,萬物皆有始有終,石頭也是如此。這處密室為終點,而起始卻是人為,歷經滄桑,那里才是薄弱之處。”左慈搖頭晃腦說道。
麥小吉沒聽懂,麻衣道長卻露出欣喜之色,躬身道:“晚輩領教了。”
“那你就去找吧。”左慈吩咐道。
“什么意思啊?”麥小吉愣愣問。
“找地下入口嘛!”左慈說道。
“那里肯定早就被堵死了,比這里還嚴實。”麥小吉認為不可行。
左慈卻嘿嘿呲牙笑,“我所要找的,非是直接聯通的入口,而是薄弱點。以法陣為例,此處為陣眼,地勢低洼,四周環山,有入口,還會有兩處以上阻擋山石水流滑落的支撐。三處發力,陣法可破,里面的東西就可以取出來了。”
麥小吉一臉錯愕,不可思議道:“不是吧,有三處地方?那就得用三個人,我算一個,另外一個呢?”
“你老瞅我作何,麻衣白衣勝雪,他豈是出力之人?你且回去,再請來兩人便是了。”
說得輕巧,一次只能帶一個人,來回六萬塊,真是燒錢。
沒法子,麥小吉只能傳送到嬴蕩處,卻正是他當值,走在大街上。有位乘坐觀光車的游客恰好看到這一幕,驚訝的瞪大眼睛,后來只能理解為,錯覺。這個年輕人被大塊頭擋住了,剛才沒看見。
“嘿,小吉,你怎么來了?”嬴蕩問道。
“你去找荊軻,一會兒跟我走一趟。我聯系文姬有點事兒。”麥小吉吩咐道。
見到蔡文姬,她表示短時內抽調兩位沒問題,但還是忍不住埋怨道:“小吉,這次太魯莽了。該提前知會一聲,讓二人找個僻靜地兒來。”
“一著急,就沒顧上。文姬,這個時間段的監控,得處理下,不要被人拿住把柄。”麥小吉叮囑道。
“盡管放心,我會處理好的。”看著麥小吉新換的衣服又弄臟了,蔡文姬嘆口氣,拿來濕毛巾替他擦干凈手臉,“文姬心急了,不該埋怨公子。”
“嘿嘿,是我考慮不周。回聊!”
麥小吉說完,又跑去找嬴蕩和荊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