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老大,有這么個情況,不得不跟你說。百寵圖選美進行中,來了個女人,高挑漂亮霸道闊氣,帶著個小狐貍,非要入選不可。而且她……”
沒等麥小吉說完,盧有才就失聲道:“她怎么跑濱江去了?這群沒用的,不是讓他們好好盯著點嗎?”
“你認識她?”
“我倒是希望不認識她!”盧有才沒好氣問道。
“你欠她錢啊?”麥小吉更納悶了,居然有人可以讓盧有才如此失態,讓他感到莫名開心。
“我妻子,黎珠!”
啊!輪到麥小吉驚呼了,脫口而出,“你還有媳婦啊!”
“這叫什么話!”盧有才不悅道。
麥小吉嘿嘿笑了,盧有才太低調神秘,有關他的一切,在外界都沒有傳說,麥小吉怎么會知道他的具體情況。
盧有才叮囑道:“小吉,想盡一切辦法,一定先穩住她!等我忙完,馬上就趕過去!”
“我總不能強行把人留下吧?”麥小吉很為難。
“如有必要,可以如此!小吉,拜托了,我盡快趕過去。”
很少聽到盧有才這么客氣,麥小吉答應下來:“你放心,沒問題的。”
“就這樣吧!”
盧有才掛了電話,麥小吉擦了擦額頭的細汗,好險。幸虧沒讓司徒小丹動手,如果打了盧有才的媳婦,還是踢屁股那種的,后果一定非常嚴重。
得罪不起的主,大丈夫能屈能伸,麥小吉振作下精神回到屋內,重新打量黎珠,別說,還挺有夫妻相的,都是冷面孔。
黎珠冷笑道:“你給他打電話了?”
猜得很準,不用再隱瞞,麥小吉哈哈笑了,拍手道,“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大嫂,來了也不提前打聲招呼,實在是怠慢了!怠慢了!”
“別來這一套,我就是過來給騷君選美的。”
“選美不是小事兒嘛,大嫂,走,先到我辦公室坐坐。”麥小吉賠著笑臉彎腰做出請的手勢。
“小吉,這狐貍不合格。”膳祖強調道。
“不著急作畫,大嫂來了,做弟弟的,應該先好好招待。”麥小吉連忙給膳祖遞了個眼色。
看得出來,黎珠此行過來,選美是次要的,她是想借著寵物選美,來羞辱華君。
這也不奇怪,自己的男人喜歡別的女人,做妻子的怎么能容忍,恨不得將第三者殺之而后快。
這就是女人的悲哀,麥小吉暗自感嘆。其實,黎珠最應該恨的人是盧有才,卻把一切過錯,都加在了華君身上。
騷君……咦麥小吉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太狠了,太慘了!
見黎珠站著沒動,麥小吉再次笑著發出邀請,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黎珠終于點頭,抬起了腳,跟著麥小吉走了出去。
小狐貍亦步亦趨地跟在后面,麥小吉都替它覺得可憐,要怪只能怪華君,在黎珠眼中,那才是個純粹的狐貍精。
司徒小丹對此很不滿,挺著胸脯經過女保鏢跟前,這四個女保鏢也都不是善茬,也挺起胸脯做出挑釁狀,彼此的最高峰差點就碰在一起。
走進辦公室,黎珠猶豫了下,還是讓女保鏢們等在門外,小狐貍倒是跟了進來。
南宮月正好趕來,麥小吉連忙道:“小月,快給大嫂泡杯茶。”
不情不愿的,南宮月還是泡了杯茶端過來,黎珠卻沒喝,目光反復打量著麥小吉,問道:“你清楚那只狐貍精和老盧的關系吧?”
當然清楚,麥小吉還以為那是嫂子,正室倒是今天頭一次見,含糊道:“大嫂,我平時工作也挺忙的,不太關注別人的事情。”
“別跟我說沒用的,你還不是將她捧成了一朵花。”黎珠一副不依不饒的姿態。
火氣真大,說話也難聽,要不是盧有才的媳婦,麥小吉才沒工夫搭理她,更不會容忍她咄咄逼人。
用手指在桌子上寫下了兩個字的筆劃,南宮月頓時樂了,早就想整整這個飛揚跋扈的女人。
黎珠突然站起來身來,快速踢掉了高跟鞋,露出一雙精致的玉足。麥小吉連忙將頭轉向一邊,不得不承認,盧有才選媳婦還是不湊合的,很有眼光。
本以為黎珠為捶胸頓足,哭嚎一陣子,結果卻出乎意料。
黎珠拉開架勢,打起了太極拳,比正常的太極拳速度要快,但動作卻很到位,看起來也是個練家子。
人外有人,這招式看來不比司徒小丹差。真要開打,誰把誰的屁股給踢了,還真不好說。不過,老盧也是,黎珠哪里就比華君差了,嗯,就是口味不太一樣。
黎珠能有這樣的表現,正是南宮月啟動了黃金圈上的釋放小程序,由此可見,她平時采用的釋放方式,就是打太極拳。
不哭嚎當然好,也省得外面的女保鏢聽到了,到時候解釋不清。
“小吉,這是誰啊?看那表情,就跟都欠她錢似的。”南宮月問道,無需小聲說話,此刻的黎珠是不會聽到的,甚至全程結束,都不會發現。
“盧有才的媳婦,名叫黎珠。”麥小吉道。
南宮月這才明白,為什么麥小吉表現得如此客氣,被人搶白也不惱。盧老大的正室,頭牌大嫂,自然是不能輕易得罪的。
黎珠在辦公桌前打太極,小狐貍也跟著做出各種奇怪的動作,一看就是平時經常這樣跟主人互動。
“呵呵,小東西倒是蠻可愛的。”南宮月笑道。
“什么啊,黎珠將它當成華君,不但取名騷君,還經常踩在腳下,用來擦鞋。”
南宮月無語,發現了一個比她心理還變態的女人,通過折磨一個小動物來泄憤,說到底,還是小三不好當。
“小月,不對勁啊,這都八分鐘了。”麥小吉疑惑道。
“釋放程序也升級了,可以選擇三到十分鐘,我給她用的是頂格。黎珠戾氣太重了,再這么下去,很有可能下毒手的,該讓她徹底釋放一下。”南宮月洋洋得意道。
幸好黎珠體質較好,打的又是太極拳,換做別人,一場釋放下來,只怕非要累虛脫不可。
九分半,黎珠開始穿衣,十分鐘,精神恢復正常,重新坐回椅子上。
“咦!我怎么出汗了?沒開空調嗎?”黎珠疑惑地摸了摸光潔的額頭。
“嫂子是心火旺盛,怎么都覺得熱。”麥小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