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找到桑德拉的家人了?”麥小吉連忙問道。
正說著話,管輅隨后趕來,聽到了對話,擺手道:“很難,什么消息都差不到,這也是最奇怪的地方。按說,桑德拉在那個時代是有些名氣的,怎么就找不到關聯呢?”
“那?”麥小吉有些搞糊涂了,蔡文姬可說是有好消息的。
“呵呵,找不找得到他的家人,并不重要,只要是能找到他本人就好。”
說著,蔡文姬將那幾張打印紙逐一擺在桌上。都是英文,能看懂每個字母,就是連起來什么意思,還不如中文那么習慣。
麥小吉有些懵,但也找到了些靈感,試探問道:“文姬,這是桑德拉寫的?”
“不錯。這是一本航海日志,出自桑德拉之手。有關他的記載比較少,只說是出身名門,喜歡航海,是當時最為著名的航海家之一。只是后來,消失在百慕大,家族也曾派大量人力和財力去尋找,但卻是杳無音信,最終確定他已經在大海遇難。”蔡文姬說道。
“哈哈,太好了,這正是我想要的。文姬,我真的是愛死你了!”麥小吉脫口而出,突然看到司徒小丹正沖自己翻白眼,連忙說道:“不不,我只是很高興。”
“呵呵,那就擁抱一下吧。”蔡文姬主動伸出胳膊,麥小吉受寵若驚,忙不迭來個擁抱,很溫暖。
謝天謝地,還能找到這些航海日志,如此一來,就可以核對筆跡,證明那份協議以及簽名正是出自桑德拉之手。
有了這份證明,麥小吉沒什么好擔心的,甚至都可以不用拿出他跟桑德拉的合影。因為照片上的桑德拉看上去很年輕,三十多歲,正是剛失蹤時候的模樣,萬一找到家人,反而不好證明他容顏未變的原因。
麥小吉徹底將心放到了肚子里,也不把網上的議論放在眼里,隨便鑒賞!
麥小吉的腳已經邁出辦公室屋門,司徒小丹后知后覺,才在后面追著喊:“小吉,你是怎么做到用抱枕打我屁股的!”
剛喊出來,就被蔡文姬給拉回去,呵斥道:“怎么能在走廊里這么說話,影響小吉在公司的形象。”
“我錯了,不該這么說話。可是,我真的很奇怪啊!我睡著覺呢,就打到我的屁股了。”
“還說,公開場合,該注意自己的身份,這些部位能直接說出來嗎?”蔡文姬板下面孔,司徒小丹張張嘴,到底還是把疑問憋回肚子里,可能是睡迷糊了。
而轉過身,蔡文姬也松口氣,剛才是故意轉移話題,小吉也太大意了,隨意使用黃金圈,遇到個腦瓜靈光的,還真不好說明白。
此次拍賣會,還引起了一些國內外古文化愛好者的關注,他們對照片都產生了極其濃厚的興趣,多數人都判斷,這些物品,很可能來自于沉沒大西洋且擁有文明的亞蘭斯王國!
對此,麥小吉很滿意,越多的專家學者參與進來,才能說明這都是真品,會吸引大量的報名者。
“小吉,你經常出去探險,這些寶藏是不是你從海上找來的?”燕北飛也忍不住跑來詢問道。
“猜對一半兒,在海上遇到了一名外國友人,然后把這些東西都送給了我。”麥小吉一本正經道。
“什么樣的人?”
“一個老頭,很老很老的。”
“他現在在哪兒?”
“已經故去了。”
燕北飛微微皺眉,但麥小吉的眼神變得深不可測,已經無法從中找到答案,還是悶悶提醒道:“千萬不要鋌而走險,畢竟你現在很有錢了。”
“呵呵,飛飛,你以為我搞拍賣會只是為了賺錢?太小瞧我了,只是這些東西放在我這里,只能被藏在某個角落,不如將這些古人的成果展現在世人面前,或許還能找到真正的有緣人。”
“好,高尚啊。”燕北飛怔怔道,聽起來,很不像自己認識的麥小吉。
嘴上這么說,麥小吉心里卻是苦的,他當然沒這么高尚,實在是缺錢,那九個道觀還等著建設呢!
好奇的人很多,麥小吉電話接不停,莫不是含糊其辭,送的,其他的改不解釋。另外鐵三角群里,也開始議論。
“亞蘭斯寶藏?老盧,你說那些專家是不是胡謅?這都是存在于神話傳說中的寶貝!”鳳奇充內行道。
“這個,你得問小吉。”盧有才道。
“小吉,解釋解釋,什么個情況?”
“友人相贈。”麥小吉發了個攤手表情,越發顯得高深莫測。
“不地道啊,老盧都快悶死了,你都不說明白?”鳳奇激將道。
“別聽他瞎說。”盧有才倒豎拇指,但也是不解,繼續想套話,“這么多寶貝,估計是小吉從哪個古墓山洞里集中發現的。”
“真是友人相贈,到時候,你們就都知道了!”
也是變相發出邀請,兩人本不打算來,但對這些寶貝來歷實在是心癢,笑呵呵答應一定過來,嗯,捧場。
隨著拍賣會的臨近,這批寶藏被網友賦予了更為濃厚的神秘色彩,甚至還有人說,這些奇怪的紋路下,還蘊含了某種特殊的力量,可以呼風喚雨撒豆成兵什么的。
要真這樣,多少錢都不賣了,自個留著。
但這種傳言居然還有人信,不少報名者打聽,寶貝是否真的具備特殊的功能,凌剛真是哭笑不得。
但突然想到某組織,就喜歡這種奇奇怪怪的不正常的東西,麥小吉吩咐凌剛,再有這種事情,一律回答無可奉告,制造出高深莫測的樣子。
報名非常踴躍,凌剛又找到麥小吉,喘著粗氣問:“小吉,不少國外的收藏家也在報名,我想著,能不能提高下他們參與的比例,老外有錢啊!”
“誰說的,肯在這方面投入的,咱們自己人更多。再說了,也先優先照顧國內收藏愛好者。”麥小吉說道。
“那好吧。”
“剛哥,你不是從樓頂上來的吧?”
“電梯啊?你看我喘哪?嘿嘿,緊張的!這感覺,就跟高考似的,一想到就睡不著。但卻又想晚點到來,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很刺激!”凌剛呵呵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