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伙伴們,別忘了投票哦 宋奶奶不知想起了什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見大家都有些詫異地看著自己,干脆把趣事拿出來跟大家分享。
“劉大娘的名字叫劉柔,溫柔的柔。她的父親大字不識一個,但也是有決斷之人,十六歲就毅然參軍,保家衛國,參加過不少戰役。”
“因著軍功,從小兵一級一級地升到副團長,但是因為沒有文化,這輩子就沒把那個副字去掉。”
“建國之后,他爸駐軍在石市,所以劉柔她們一家人,就從晉察冀根據地搬到了石市。哦,對了,劉柔她媽在根據地時,是婦女隊長,槍法很好,還跟著民兵打過鬼子呢。”
“劉柔的名字是她爸起的。她媽生她的時候,她爸的部隊正好在根據地休整,她爸前頭有了二個禿小子,這次得了個閨女,非常高興。”
“那時她爸是連長,就跑到團政委那里,請教如何給女孩子起名。在他眼里,他們團政委是個有文化的人。”
“當時,團長和團政委都在,就一起幫著他起名。結果,起了好幾個,都被她爸給否了,說是沒有女孩味。”
“然后,這三個大老爺們就開始討論女孩子要什么樣子才好。團政委是南方人,他就說女孩子要溫柔才好,那樣的話,什么剛硬之人,都會化為繞指柔!”
“她爸想起她媽的火爆脾氣,在家里兩人遇到意見不合的時候,吵架都是輕的,好多時候甚至會動手。他覺得政委說的有道理,女孩子就要有女孩子的樣子,溫柔似水才好!”
“最后,她爸就把女兒的名字定為劉柔。然后,她爸就跟著部隊開赴前線了,這一走就是好多年。”
“她跟著她媽、她兩個哥哥長大。她媽一直信奉‘誰說女子不如男’這句話,一直把劉柔當成男孩子來教養。”
“等到戰爭結束,她爸回來了,看到小時候柔柔軟軟的閨女,長成了一個假小子。如果把頭發剪短,那他就多了一個活脫脫的兒子!”
“她爸這個痛心呢,等到全家搬去石市時,就讓她去上學。雖然那時她已經成年了,但是她爸還是希望能把閨女改造過來,并在她住校前,找她深談了一次。”
“但是,劉柔根本沒有往心里去,甚至覺得自己這樣爽快、風風火火的性格挺好!”
“她爸把她送去的是護士學校,里面清一色的都是女孩子。經過與那些女孩子相處,她逐漸意識到了自己與她們言行方面的不同。但是,劉柔仍舊堅持著自己的風格。”
“直到有一天,她喜歡上了一個很出色的男軍人。劉柔鼓起勇氣,找那個男軍人當面表白,卻被拒絕了。原因就是,那個男軍人喜歡溫柔賢淑的女人。”
“劉柔痛下決心,開始改變自己。你還別說,一個學期之后,她爸驚喜地發現自己的閨女有了一些轉變。”
“就這么過了一年,劉柔不再是原來假小子的做派,表面看著就是一個爽利大方的女孩子。她爸滿意了。”
“劉柔上班,當了一名護士。她爸媽開始托人給她介紹對象,但不是她看不上對方,就是對方看不上她。就這樣,又過了一年,她爸媽有些發愁了。”
“要不說,緣分這東西是奇妙的!有一次,劉柔下大夜回家,正值早上上班時間,路上的人很多。突然,有人喊抓小偷。劉柔就看到一個男青年追著一個小個子男人,她馬上加入追趕的隊伍。”
“劉柔和那個男青年合作,終于把這個慣犯小偷抓住了,并將其扭送到公安局。”
“兩人就這樣相識了。男青年挺喜歡劉柔的自然、爽快,劉柔對他也有好感。”
“可是,這名男青年不是當地人,他當時是過來看小時的一個朋友。這之后,二人就開始鴻雁傳書。”
“劉柔的父母對男青年的印象也不錯,為了穩妥,就調查了一下他的家世。男青年家在沈市,父親是沈市公安局副局長,他本人也在公安系統工作。兩家門當戶對,后來劉柔就嫁到了沈市。”
宋依依眨眨眼睛:“奶奶,您怎么知道的這么詳細?我們家跟劉柔熟嗎?”
宋奶奶搖搖頭:“還行,不算熟。我之所以知道這些,是因為她的妯娌在東工教書,我們雖然不在一個系,但是關系不錯,她閑聊時,講給我的。”
宋依依歪著頭:“奶奶,一定有更可笑的,就剛才那些事,我才不信您會笑成那樣!”說完,嘟著嘴等著回應。
宋奶奶暗嘆孫女的聰慧,只得說:“劉柔身上的趣事好多呢,我從中挑一件講,然后,我就得安安靜靜地吃飯了。”
宋奶奶見孫女喝了口豆漿,笑瞇瞇地等著她講故事,笑罵一句:“調皮!”
“好了,就一件哦,我開始講了。”
“劉柔這個人,屬于心直口快,沒有壞心眼類型的人。但有的時候,好心也會辦壞事!”
宋子安非常認同奶奶的話:“比如今天早上,劉大娘不管不顧,對著我一頓說,這要是碰上個老實人,還不得背了黑鍋呀!”
宋依依又喝下一口豆漿,這豆漿真不錯,非轉基因的黃豆榨出來的純豆漿,沒有添加任何東西,里面只放了一點白糖,口感醇香。劉大娘確實如奶奶說的,心直口快,沒有花花腸子,不然能夠聽到她內心想法的自己,哪里容得下她惡意攻擊自己的家人!
宋依依微瞇著眼睛,接著聽奶奶講趣事。
“劉柔有一次去鄰居家串門,她剛進了屋子,就看到那家兒媳婦坐在椅子上,婆婆卻蹲在地上,給兒媳婦系鞋帶。她立時怒了,對著那家兒媳婦一頓教訓。”
“那家兒媳婦,被說得有些生氣,但還是忍著沒有反駁。她婆婆一個勁地勸劉柔,該回家做飯去了。”
“劉柔雖然直爽,但并不是缺心眼呀。看著那家婆婆拐著彎地維護自己的兒媳婦,劉柔更生氣了,自己還不是替她說話,她卻不領情,還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