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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章 相像的人

  顧承國抿了一口之后,頓時來了精神,問道:“莊老,您這酒從哪里買的,告訴我,我也去買些回去?”

  莊老呵呵笑著:“不是買的,是我從羅將軍那里搶的。”

  顧承國挑了下眉:“那我什么時候也去羅將軍家搶一壇子酒來。”

  莊德培笑道:“哪里是那么好搶的,我爸這費了(挺tǐng)大的勁,才得來這一小壇子。”

  “不過,羅將軍那里好像也不多了。”

  有酒有菜,大家吃得盡興。

  張真人也覺得這酒不錯,一杯接著一杯,五小杯過后,一小壇的藥酒被眾人喝光了。

  莊老滿臉的(肉肉)痛:“這是我半年的酒,一下子全沒了……”

  張真人喝了酒,(性性)子也放開了許多,直率地問道:“莊老,您是不(情qíng)愿給我們喝?”

  莊老干脆把小酒壇子拿過來,完全倒過來用自己的小酒杯接著,看看能不能控出來幾滴酒:“不(情qíng)愿我干嘛要把酒拿出來,就是讓你們喝的。可是,一人一杯也就夠了,誰知道你們這么能喝!”

  他放下酒壇子,掰著手指頭:“張真人喝了五杯,小波喝了五杯,顧組長喝了二杯,小玉喝了一杯,一共十三杯……”

  張真人不甘示弱:“你這沒算全啊,還有你喝了一杯、你兒子喝了二杯、你兒媳婦喝了二杯,一共十八杯。”

  莊老一揚脖,把剛才接到杯子里的兩滴酒給喝了:“心疼是真心疼,不過大家喝得盡興,也是一樁樂事!”

  張真人側過臉:“莊老,剛才閑談,你要不是說你這小兒子有一兒一女,我都會以為他有二兒一女了。”

  莊家人俱是一僵,但張真人正回想著莊墨象的臉,沒發現他們的異狀:“我遇到一個人,跟你孫子有六七分相像。”

  “我說的是五官,兩人的氣質可不一樣。那人也姓莊,年紀跟你孫子差不多。”

  莊老不管心里有多震驚,但臉上還是比較平靜的,故意說道:“如果德培要是有二個兒子一個女兒,那可真是大好事啊。可惜,他只有一兒一女!”

  墨蓮已經有些吃不下去了,她直覺張真人遇到的就是自己那個一出生就被抱走的大兒子,她很想知道這個孩子的狀況。

  猶豫再三,才裝成閑聊的樣子打聽道:“張真人是在哪里遇到的人吶?我二十年來還沒在京城遇到過和小相長得像的人呢。”

  張真人剛要開口,卻閉上了嘴巴。那是智正大師的徒弟,又是青龍小隊的隊長,還有那么特殊的命格,他不能說出他的(情qíng)況讓別人知曉。

  “呵呵,一走一過,早就忘了是在什么地方遇到的。來喝酒……哈哈,酒沒了,那我們吃菜……”

  張金波馬上意識到,爸爸所說的那個人(身shēn)份是應該保密的,關于他的信息是不應該從他爸嘴中泄露出去的。但是,自己也和父親在一起,怎么就沒注意到呢,看來修為還是太低,要多努力了!

  不過,張金波馬上想起那個與莊墨相名字極為相近的男人,但是長相卻毫無相似之處……

  張金玉則微微張開了嘴,對她爸爸說的話震驚得很,她爸的記憶力極好,怎么會不記得在哪里見過那個人了呢?即使自己在京城從未見過長得像莊墨相的人,但爸爸不說謊,他說見過就一定見過。

  墨蓮雖然極想知道自己的大兒子在哪里,過得怎么樣,但見到張真人避而不答,就明白再問也是問不出來了。

  莊德培在桌子下面輕輕握了握妻子的手,他知道墨蓮一直掛念著自己的大兒子,自己何嘗不是呢。

  墨蓮朝丈夫笑笑,笑容中有著豁達卻也夾雜著一絲苦澀。

  晚飯快要結束時,莊墨相醒了,雖然(身shēn)體還需要恢復,但行動自如了。

  他出了臥室,聽莊老簡要地說了他被救治的過程,鄭重地向張真人、張金波、顧承國表示感謝。

  顧承國隨后就告辭離開了。

  張真人在臨走前突然說道:“莊老,我看小波和貴孫子投緣,可否結為異(性性)兄弟?”

  莊老倒沒太吃驚,想當年他和張真人的父親就是因為投緣,成為了朋友,而后結為了異(性性)兄弟。其實那還是他占了便宜,因為他是普通人,而對方是修士。

  不過,修士大部分時間要么閉關修煉,要么入世歷練,所以他們之間在一起相處的時間并不多,但卻從未影響過彼此之間的感(情qíng)。

  莊老本以為會自己先辭世,畢竟以當時義兄的修為至少能活到二百歲,卻從未想過事實上是他的這位讓他尊重的義兄先走一步。

  那還是在抗倭戰爭時,義兄為了保住華夏國的龍脈,一人與倭國的三名大(陰陰)陽師斗法,受了重傷,一直沒好起來,才導致沒過幾年就離開了人世。

  唯一讓人慶幸的是,那三名在倭國位居前列的大(陰陰)陽師全部當場殞命!

  莊老本心也想再續前緣,但他還是不想干涉后輩的想法:“即使義兄不在了,我們張莊兩家的(情qíng)意還在!但是否結為異(性性)兄弟,還是由小相和小波自己決定吧。”

  張真人當然不反對,結為異(性性)兄弟的確要當事人自己同意才行,他們是結緣而不是結怨,遂看向兩名年輕人。

  莊墨相在少時,就曾聽爺爺說過他義兄的事跡以及他們之間深厚的感(情qíng)。更何況這次還是張家父子出手相救,因此他沒有遲疑:“我求之不得!”

  張金波對莊墨相的印象不錯,也明白朝里有人好做官的道理。他們張家偏居在贛省,有可靠之人與其南北守望相助,絕對是件好事。

  雖沒想著張家更進一步,但做為子孫必須要守住天師府的榮光,更何況現在的修練越來越不易,他現在的實力也就只比普通人強那么一點而已。所以,還真沒有看輕莊墨相的想法。

  張金波真誠說道:“我亦求之不得!但能不能效仿當年的祖父,先成為朋友,再結為異(性性)兄弟。”

  莊老微微一笑:“這孩子想得周到,你們剛剛認識,還不甚了解,確實要相處著看合不合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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