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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七章 咒罵

  “我昨天去京城電影學院看同鄉,當時看到那里面美女如云,還羨慕來著。現在不羨慕了,那些人要是站在這女生旁邊,立刻就被比下去了,尤其是氣質!”

  莊墨象的臉已經黑了,雖然他帶著面具,別人看不到,但是宋依依能夠感覺到啊。

  于是,她加快了腳步,把那些仍在圍觀、議論的學生甩在(身shēn)后。

  進了教職工宿舍樓,莊墨象直接領著宋依依走到一樓最里面的一間宿舍前站定。

  宋依依把他拽到(身shēn)后,輕聲說道:“我來敲門。”

  莊墨象自覺地退后了兩步,他知道如果石鳳竹的同志看到他,一定會問自己是誰,雖然他非常想要成為石鳳竹的女婿,但這個時候也不能往前湊。

  不然,十六歲的女孩好不容易考上大學,卻不好好學習,不顧學校(禁jìn)令處了對象,一定會成為他們這段時間的話題。

  這樣會讓宋嬸臉上無光。如果再有壞心的,跑到中醫學院去反應(情qíng)況,依依也會受到牽連。

  宋依依探出精神力,看到眼宿舍里面,石鳳竹不在,只有一個中年女人正把換下來的衣服放進臉盆里,準備去洗衣服。

  宋依依輕敲了三下門,立刻聽到那女人在里面說:“請進!”

  宋依依扭過頭,看向莊墨象,莊墨象沒有上前,他笑著又后退了兩步。宋嬸沒在,他更不用露面了。

  這一遲疑,宿舍門一下子被打開了,里面的人正端著一盆衣服站在宋依依面前。她看到門口的女孩著實被驚艷了一下。

  宋依依微笑著問道:“請問石鳳竹是住在這間宿舍嗎?”

  這女人點了點頭。

  宋依依接著說道:“我是她女兒,我想問一下,您知道她在哪間教室學習嗎?”

  這女人打量了宋依依好幾眼,這才開了口:“果然和老石有相像之處,你媽在……”

  “算了,我這樣說,你找起來也費勁,我帶你過去。”

  說著,回(身shēn)把盆放在了她的(床床)下面,馬上走過來,拉起宋依依:“走,姚姨帶你去。”

  宋依依連忙說道:“姚姨,您洗您的衣服,告訴我是哪間教室,我能找到的。”

  姚姨一擺手:“你第一次來,找不到的。我來這里上課,都一個禮拜了,找每天上課的教室還費勁著呢!”

  “沒事,衣服我回來再洗,耽誤不了多長時間。”

  宋依依看她這么(熱rè)(情qíng),只得道謝:“那麻煩姚姨了。”

  宋依依跟著姚姨走了能有十多分鐘,幾乎橫穿了大半個校園,才被領到了地方。

  姚姨低聲說道:“你等在教室門口,我進去把你媽叫出來。”

  宋依依立刻點頭應下。

  很快,姚姨在前,石鳳竹在后,兩人出了教室。

  石鳳竹看了女兒一眼,有些緊張地發問:“你怎么來學校了,是有什么事兒嗎?”

  宋依依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媽,是爸爸讓我來接你。”

  石鳳竹看女兒的神(情qíng)就知道家人都沒事,遂放下心來,這才拉著女兒:“依依,這是姚姨,媽媽單位技術科的同志,人非常好。”

  “媽媽之前有事處理的那幾天,雖然事先跟導員請了假,但各科老師那里沒時間單獨去請假,都是你姚姨幫著我一一說明的?”

  宋依依馬上行禮問好。

  姚姨看著宋依依眼睛直冒光:“老石,你這女兒簡直羨慕死我了!”

  “學習好,長得還漂亮,將來大學畢業了,分配一定也不錯,你可是沒有后顧之憂了。”

  石鳳竹非常謙虛地說道:“依依哪有你說得那么好。再說,你家孩子也不差啊,學習一直都是重點班的前三,等到高考時一定能考個國家重點大學!”

  姚姨更是來了精神:“平時不能說明什么,得看到時考試的成績,希望他能正常發揮,呵呵。”

  說著話,幾個人已經走出了教學樓,姚姨建議著:“老石,要不你把書包給我,我給你帶回去,你直接和你女兒走吧,還能節省點時間。”

  石鳳竹沒有拒絕,這樣的確不用來回折返,就把自己的書包遞給她。

  這時,突然伸過一只手,一下子把書包打落在地。

  一個剛才就站在她們不遠處怒目而視、滿眼恨意的女人,指著石鳳竹的鼻子咒罵道:“你個臭不要臉的破貨!你勾引我男人,你不得好死!”

  石鳳竹微微瞇起了眼:“你是誰?你這樣隨意誣陷別人是犯法行為,你知不知道!”

  那女人咬著牙:“我誣陷你,我男人都要跟我離婚了,我還犯法!你破壞我的家庭,你個搞破鞋的東西!”

  宋依依皺起了眉頭,看了眼周圍越聚越多的人。

  因為這女人的聲音實在是尖銳,教學樓內的自習室里有不少聽到咒罵聲的學生,也跑出來看(熱rè)鬧。

  圍觀的人群中,已經有人在議論:“是那人嗎?長得還真不錯,沒想到勾引別人的男人啊!”

  “太可惡了,這樣的破鞋學校一定要開除!”

  “對,這樣的人怎么能讓她在學校里,還不得把風氣弄壞了!”

  石鳳竹的臉一下子嚴肅起來:“我根本不知道你男人是誰!我有感(情qíng)很好的丈夫,有兒有女,我不會破壞任何人的家庭!”

  “你說的這些,我從未做過,所以,你要是拿不出證據來,我就要報警了!”

  那女人扯著嗓門喊道:“證據,我當然有!你們不就是瞧不起我是農村的,就想著離婚,那個沒良心的好再娶個城里的嘛。”

  說到這里,她的神(情qíng)已經有些癲狂:“他被下放到我們村子勞動改造,要不是我看他可憐,偷偷給他送吃的,他早就餓死了!”

  “被打得渾(身shēn)是傷,要不是我給他送藥,他早就病死了!”

  “后來,是他跪在我爹面前,說他想娶我,一輩子對我好。我爹不同意,他又說愿意入贅到我家,我爹才幫我們辦了婚禮。”

  “又用了以前攢下的全部人(情qíng),換取了他能夠安穩在村子里生活。”

  “可是前年十月份,他不顧我爹重病在(床床),就跑來京城,說要辦理回城手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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