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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章 眼紅了?

  這顧誠玉是在影射他指使閔峰,奪了他的功勞?

  看了眼顧誠玉的背影,夏清終于忍不住冷哼了一聲,隨著德安進了御書房。

  全子見夏清面色這般難看,心中就是一顫。他還真佩服顧大人,面對首輔大人竟然能面不改色。只是日后首輔肯定要給顧大人下絆子了,這顧大人還不知道能不能承受首輔大人的怒火。

  他悠悠地嘆了口氣,頗有些同病相憐的意味。

  不過,隨即想到皇上對顧大人的看重,也許人家的處境并沒有對他想得那么糟糕。搖了搖頭,還是先管好自己吧!

  顧誠玉走至閔峰和張亥面前,先是朝著張亥行了個禮,一句話也沒,就和二人錯身而過。

  張亥見顧誠玉面色依舊如常,行禮的動作依舊畢恭畢敬,這樣的態度不禁讓張亥有些赧然。那顧誠玉身為下官,對他的態度一直都是恭敬有加。

  今兒他做出了這樣的事,沒想到顧誠玉竟然也無任何怨憤之語,竟然連神情也是一如既往。

  也是他豬油蒙了心,做下此等錯事,還毀了自己的聲譽。今兒他們在御書房外跪著,這不遠處人來人往的,那些內侍和宮女們都看見了,估計這會兒都已經傳開了。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不但面子丟了,就連里子也丟了。今兒的事露了餡,首輔難道還能給他舉薦神醫?

  其實顧誠玉心中怎么想的,別人又如何得知?他對張亥自然是起了隔閡的,可是張亥是翰林院的大學士,翰林院最大的官。他若是表露出任何不滿,只會將兩人的關系越搞越僵。

  他日后還要在張亥底下做事,還是低調些,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他能看出張亥的面上似是帶了一絲悔意,就猜可能是有什么苦衷。不張亥為人到底如何,就他往日與夏清并無過多往來,且還隱隱有些看不慣夏清的做派,就不太可能與夏清同流合污。

  這一點,從他對待閔峰的態度上就可以看出來。張亥對閔峰的態度并不特殊,與他是一樣的。不過,這也可能是因為張亥隱藏得深。

  不管怎么,他暫時還是傾向于前者的。且等他下次見到師兄,就和師兄打聽打聽此人。之前打聽到的都是些表面的情況,既然是苦衷,不定就是鮮為人知的。

  可若是沒有張亥,他見到閔峰跪著,不定還真會去落井下石,嘲諷幾句。反正兩人已經撕破了臉,他倒要看看閔峰的臉皮到底有多厚,見了他還能面不改色。

  兩人都是剛進翰林院的新任官員,原本閔峰性子有些孤傲,沒道理剛進官場,就被這個大染缸給染了色。肯定是他那好老師教導的,不然,閔峰不可能這么快適應官場的黑暗。

  閔峰見顧誠玉直接從他面前走過,連正眼都沒瞧他,不禁心中有些惱恨。這顧誠玉是什么意思?難道他根本沒將自己放在眼里,自己在他眼里連螻蟻都不如嗎?

  這次沒有內侍相送,顧誠玉快步走回了翰林院,沒有內侍的拖累,竟比去時要快了不少。

  “瑾瑜,這次皇上召見你所謂何事?”顧誠玉一只腳剛踏進屋子,坐在書案前的任閣連忙出聲問道。

  他在翰林院任職也不少年頭了,皇上還從來沒單獨召見過他。這個狀元郎剛來翰林院不過半個多月,就被皇上召見了兩次,這叫大家怎么不羨慕?

  不任閣,就連江克難也為之側目。從那堆典籍中抬起頭,看向剛走進屋內的顧誠玉。

  顧誠玉笑了笑,心中腹誹他想低調都低調不起來。只一瞬,他就決定將這事兒大致地一,只不過閔峰想代領功勞一事還是不宜從他嘴中傳出,未免顯得他不夠大度。

  反正皇命下來,他們自然會知道序目一事。若是不,日后難免會受這三人的埋怨,他故弄玄虛,不夠坦誠。

  “其實也無大事,只是在下做了一份會典的序目,皇上召見也是為了這序目,問了一些與會典相關的事。”

  顧誠玉走向自己的書案,一看桌上的實錄,才想到這幾日他又要忙碌起來。校勘實錄沒什么功勞,上頭只會記住那些編撰的,所以,這是吃力不討好的活計。

  任閣和劉宗翰他們相視一眼,序目?難道這序目有何特別之處?任閣將手中的實錄翻到前頭看了看,一臉迷茫,這上頭只是簡單的序號,這能有什么不同之處?

  迷茫的不止是任閣,就連劉宗翰和江克難也是一臉茫然。

  “瑾瑜,你的序目是什么序目?可就是這種?”任閣心中疑惑,自然要問的。

  他來到顧誠玉的身邊,將手中的實錄揚了揚。

  顧誠玉當然知道他們不明白,這是前世司空見慣的。但是對于這個朝代,還從未見過。不過,他也懶得解釋,反正等皇上下令編撰會典時,大家自會知曉。

  “倒不是,只是有些不清,等過幾日大家就能知曉了。”顧誠玉朝著三人歉意地笑了笑,就拿起了書案上的實錄,開始進行校勘。

  三人見顧誠玉不想多,都撇了撇嘴,這顧誠玉竟然還賣起關子來了。得了皇上看重就是不一樣,連話都底氣十足。只大家還忍不住好奇,不打算就此放過顧誠玉。

  一貫沉默的江克難也開了口,“瑾瑜,不若將你這序目拿出來叫大家開開眼。咱們都是同僚,往日里相處也是融洽,你可莫要藏著掖著,咱們還能搶了你的功勞不成?”

  江克難的倒是實話,他也是想以示親近之意。只可惜他平日里嚴肅慣了,這一番話出來,在座的人都詫異地看了他一眼。

  顧誠玉聽了這話自然心中不舒服,這人也不知是不善言辭,還是有些眼紅,出的話里怎么有些酸溜溜的?

  江克難一見大家的表情,就知道大家誤會了,“我不是這意思,就是有些好奇那序目,瑾瑜別多想。”

他連忙干巴巴地解釋一句,臉上有些尷尬,也知道自己錯了話。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關注“熱度網文或者rd4”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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