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秀和趙可兒成為好朋友的時間比趙可兒和李白還要快。畢竟歐皇這種不講道理的存在實在是太受歡迎了,特別是劉秀用趙可兒花幾毛錢買來的激活碼抽出限定皮膚以后。
這讓高俅覺得很挫敗。他從第一天來到這里以后就在試圖討趙可兒的歡心,好不容易兩個人的關系有了一點兒進步,結果又被新來的劉秀超過了。
“俅啊。”在去找周沐霖的路上,叫尋澤拍著高俅的肩膀說道,“運氣這種東西時靈時不靈,不夠可靠。只有自己學到自己腦子里的知識才能時時刻刻拿出來用。”
“可是我再怎么學,也成為不了皇帝啊。”高俅顯然沒有將叫尋澤端出來的雞湯喝進去。
“呃。”叫尋澤看著滿腦子都在想‘為什么人與人之間的差距這么大的’高俅,想了想,又端出了另一碗雞湯。
“財富和權柄就像天邊的云一樣,總有一天會被吹散的。只有名聲會一直留存在人間。劉秀雖然是皇帝,但是在現代名聲卻不一定比你大。特別是你這次回去以后如果能將華夏足球隊的實力再度增強。
那么說不定人們還會給你拍電視劇,電影。劉秀雖然是皇帝,但直到現在為止,都沒有人給他拍過電視劇。到時候你不就超過劉秀了嗎。”
“明白了老師。”高球聽到叫尋澤的話,也不知道是真的將雞湯喝了下去還是不想就這個話題再進行討論,反正臉上的挫敗感總歸是少了一點。
周沐霖現在居住的地方距離叫尋澤的補習學校并不遠,他帶著高俅花了二十多分鐘便來到了對方的家門口。
“您好,我是周會長介紹過來的。”叫尋澤摁下門鈴以后,一位穿著西裝的男人推開了家門。
“師傅給我說過了。”周沐霖友好的伸出手,說道,“您就是擊劍協會的榮譽會長叫師傅吧。”
“叫我叫尋澤就行。”叫尋澤和周沐霖握了握手,然后被周沐霖請進了家中。
“剛回來不久,所以家里不是很干凈,見諒。”周沐霖指著一塵不染的客廳對叫尋澤說。
這貨該不會是有潔癖吧。”叫尋澤看了一眼干凈的像是剛裝修過的客廳,心里嘀咕了一句。
“聽周會長說您以前在北美的一家博彩公司任職,請問您對足彩這一塊有了解嗎?”叫尋澤好奇的看著周沐霖問。
“實際上我以前就是負責足彩這一塊的。”周沐霖拿出了一個筆記本,然后讓叫尋澤看上面的計算公司。“這是我自己做的,關于本次世界杯各支球隊的奪冠紀錄。從目前各隊表現出來的狀態來看,我覺得冠軍球隊很可能在法國隊和英國隊之間產生,所以他們兩隊的賠率最低。”
“你是說決賽球隊會是英國隊和法國隊?”
“沒錯。”周沐霖自信的點頭。
“我覺得會是法國隊和克羅地亞隊。”叫尋澤將周沐霖的筆記本放了回去。
“為什么你會這么認為?”周沐霖好奇的看著叫尋澤問。
“隨便猜的。”叫尋澤當然不會告訴周沐霖,自己昨天讓劉秀幫著他買了一堆足彩,其中劉秀對于決賽球隊的預測就是克羅地亞和法國隊。
“好吧。”周沐霖輕聲笑了一下然后說道,“不管單個球隊的賠率如何,足彩公司總是會賺錢的,所以這倒無所謂。”
“嗯,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想讓你教教我這個學生,作為一名精算師是如何讓足彩公司穩賺不賠的。”
“非常榮幸能教導叫會長您的學生。”周沐霖揮手示意高俅坐到他身前,然后問道,“你之前有沒有學過會計的相關知識。”
“沒有。”高俅趕忙搖頭。
“那數學的知識學到哪一步了。”
“我就會一個加減法。”高俅低著頭不好意思的說。
“呃。”周沐霖聽了高俅的話,轉頭看向了叫尋澤,“如果你想要將他培育成一位合格的精算師的話,那最少得需要十年時間。這還是學習進展順利的情況下。”
“是這樣的。”叫尋澤開始編造故事。“我的這個學生雖然是華夏人,但父母現在都在非洲的一個小國家。而且他這周五也要去非洲找他父母。所以他想簡單的學習一下足彩精算師的相關知識和所需要掌握的公式。這樣他就能回到非洲將這些知識教給他父母,然后他父母便可以在非洲開一家小的足彩公司。”
“雖然非洲的基礎教育的確不行,但是精算師總還是有幾個的。”周沐霖看著高俅說道,“您的這種想法實在是太過于異想天開了。”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是不是異想天開,總歸需要試一試的。”叫尋澤堅持道,“至于費用方面,您可以盡管開口。”
“費用的事情叫會長不用再提了。”周沐霖面帶微笑的看向了高俅,“左右我最近無事,所以就當是給自己找個事兒做吧。教導這個孩子精算師的知識可以,但是前提是在周五之前,這個孩子要一直留在我這里。”
“好啊。”叫尋澤想了想,覺得高俅留在這里不會有什么危險,便將自己的備用機留給了高俅,讓他每天打電話向自己匯報學習情況。”
事情辦完了,叫尋澤也該走了。
周沐霖和高俅一起送叫尋澤道門口,高俅趁著周沐霖回身的功夫,趕忙拉住了叫尋澤說道,“老師,留在這里沒什么問題。但是這個男人我總覺得給人一種怪怪的感覺,該不會有什么龍陽之好吧。”
龍陽之好就是gay佬的意思。
叫尋澤剛才還真的沒有往這方面想。但是對于做過秘書,當過書童的高俅來說,見過有龍陽之好的男人實在是太多了。
實際上搞基在我國古代一直很盛行,畢竟那個年代普通人在外求學很辛苦,帶不了太多仆役,一般就是一兩個書童陪伴。
路途漫漫,長夜寂寞,難免就會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來。
“他要是對你不利,你就立刻給我打電話。”叫尋澤拍著高俅,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現代社會對于這種事情懲罰很重的。
“好。”高俅壓根兒不知道男性強迫男性只能往傷害罪上面靠,于是立刻相信了叫尋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