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木云君的話后,白梓君又道:“而且那樣他的貓靈也有危險了,那是只難得護主的好貓靈,不救它的話有點可惜啊。”
蘇漢飛這才明白的哦了一聲:“哦,原來是這樣啊。”
“要不我們先找個地方吃了晚飯再過去唄?看現在都六點多了……”白梓君坐到顧海瀾兩人剛才的位置上看著木云君道。
木云君點頭:“找吧。”
坐車來回兩三個小時她也餓了,隨便下去走走也行。
于是他們又在附近找了家餐館吃飯,吃完后繼續坐上車又原路走了。一直到了出車禍的地方后,發現警察已經到了。正在指揮拖車把小車拖走,把大車翻過來。
天色也已經黑漆漆,周圍都是車子亮的燈。
木云君等人的車子過了這里后,又往前開了一個多小時,才到了一個冰凍的糊邊。
下車后白梓君幾人從箱子里掏出了一推東西,然后每個人背了一個大背包,就讓司機把車子先開回城里等著了。
而另一邊的顧海瀾和楊鑫兩人離開了木云君幾人后,就在城里繞了一圈確定了沒人跟著之后,才找了個不起眼的小賓館住了進去。
顧海瀾躺在床上,倚靠著床頭好奇的看著楊鑫,問他:“你真的看到了你的小心兒了?”
楊鑫點頭:“嗯,真的看到了。他們沒有騙你。”
顧海瀾臉上微微露出了明白什么的表情:“怪不得上次她給小敏的畫滴上血后,就消失了。我當時還以為她是不是用了什么特殊的顏料畫的畫,能吸水或者吸血什么的……”
說著她又拿出木云君給的符看了看,然后對楊鑫道:“趕緊把那東西拿出來!我就說自從這東西入手之后,一直事事不順!原來是它在作祟!”
楊鑫解下身上的背包,打開拉鏈后里面有一個黑布包著的長條東西。
打開一看,是一件銀黑色的如意。銀色的底,黑色的紋路。如意上的黑色紋路帶著一種微亮的黑光,而這些黑光似乎又會像液體一樣流動著。
顧海瀾拿著手上的符紙,看看銀底黑紋的如意,雙看了看手上的符紙:“這是要……直接粘上去?能粘住嗎?會不會掉下來?”
像什么電視上演的把符粘在墻上,她就覺得這符肯定是事先就打了膠什么的,不然怎么粘得住?
楊鑫好笑的看著她:“你試試看?”
顧海瀾便把符紙往如意上一按。
這一按,沒想到這符紙真的就貼在了上面。而且不僅如止,原本有些光亮的過份的黑紋,此時全都暗啞了下去。
楊鑫拿著如意特意把那貼了紙符的方向往下抖了抖:“看,真的不會掉!而且感覺這如意像是關掉了什么開關一樣,變暗了。”
顧海瀾看著他:“看來小君不是個簡單的家伙,怪不得她還認識了夏默。看樣子夏默上次的事,應該也是她出手的吧。”
楊鑫接著把如意又用黑布包了起來,有些疑惑的問了一聲:“夏默?夏家那位二小姐嗎?她怎么了?”
顧海瀾道:“去年八月的時候,她也是來了一趟西南這邊游玩,回去后就生病了。雖然消息沒有透露出來,但是卻有人暗底下相傳她是中邪了。可是九月的時候,她突然自己又好了。我當時就是聽聽,也沒管。小敏過生日的時候,小君到了我們家來,正好在小區里和夏默遇見了,她們還認識的。后來我問過夏默是怎么和她認識的,夏默沒有透露。現在想想,原來是這樣。”
楊鑫把背包收了起來,看著她道:“今天能遇到他們算是我們運氣不錯。好了,你早點休息。這兩天也累壞了吧,等烏鴉出來后我們就能回去了。”
說著他將顧海瀾扶好,讓她躺了個舒服的姿勢,把被子拉到她脖子下。
顧海瀾拉著他:“陪我睡吧,我冷。”
看著她姣好的容顏,楊鑫嘆了口氣。把她往里推了推,才套了外衣掀開被子爬上床鉆了進去。就抱著她,將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口處一起睡了。
那邊木云君等五人沿著湖邊往前走,走著走著,他們身后就多了幾個人影。
白梓君盯著那無頭的兄弟看了又看,最后忍不住湊到木云君旁邊問她:“難道你不打算幫他找到頭嗎?這樣看著他強迫癥不會犯嗎?”
木云君回頭看了一眼無頭鬼,原本是沒什么感覺的。現在被這小子一提起強迫癥,她就真的覺得這樣看著沒有頭的人有點不舒服了。
就好像看到了一個沒頭的雕塑,總想給它按個頭上去的那種感覺。
暮青一閃身飄在木云君前方道:“大人,前面有個山洞可以歇腳。”
木云君點頭:“先去那里休息一晚上吧。”
蘇漢飛看著她:“大哥,你不會大半夜的就一個人溜出去找冥龍刺吧?”
木云君白了他一眼:“我只是不想在這么冷的氣溫里活動而已。”
要不是為了在開學之前趕回去,她也不會連夜就趕進來了。在城里睡酒店的床,總比睡這山洞里的睡袋來得舒服吧。
不過為了早點找到那玩意兒,早點去大寺,早點回家。她還是忍忍睡天寒地凍的山洞里好了!
冷風刮的眼睛都是冰的,木云君幾人鉆過了一個林子,又爬了座小山坡后,才看到了暮青所說的山洞。
這山洞也很不錯,邊上二三十米外有條河,不過河水結著冰面。冰也不是很厚,大概就是一厘米厚的那種。砸個石頭下去就碎了。
進了山洞里后,就見洞里不大,還算平坦。
幾個男孩子放外背包后,就在洞口周圍割了一堆草進來靠著墻腳鋪墊在地面上。接著才把睡袋拿出來扔在草堆上,然后打個鉆進袋子里。
其實他們就算不用休息也沒事,但是木云君不行,木云君還是要睡一會兒的。不睡的話她現在精神吃不消,身體也會吃不消。
木云君不用自己動手,無頭鬼就已經幫她抱了一大把草進來鋪平了。她把睡袋攤開鉆進去后躺下,也不管其他人,就瞇著眼睛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