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罷過后,許老也正式開始,講起今年全國高校比賽的大致情況了。
而這時,無論是了解不少的赫起冥等戰隊主力,還是完全不清楚的校隊替補,江御,齊鸞等人,都轉視看向首位,認真聽著。
“今年的比賽主場是在中州帝都,而比賽正式開始時間是十一月一號。”
“當然,在此之前,全國的十二大頂級學府的校隊,便會趕到那里。”
說到這,許老停頓一會,隨后輕笑一聲,道:“因為,在我們正式賽開始之前,還有一場挑戰賽。”
挑戰賽?聞言的江御,齊鸞等人,都一臉疑惑,而赫起冥等人,則是微微的笑了笑。
看到替補隊員的不解,許老立刻講解道:“沒錯,挑戰賽,一場高級學府挑戰頂級學府的挑戰賽。”
“你們需要知道,全國高校大賽的開始時間,早在幾個月前,變已經開始了。”
“只不過,那時的比賽,都是由各州的初級學府,中級學府,以及高級學府參賽。”
“而在那段比賽時間,那些各州第一的初級學府,便能獲得挑戰本州中級學府的資格,而中級學府也一樣。”
“至于高級學府,它們在選出各州第一后,五只校隊,便會前往比賽主場,隨后加上比賽主場州額外的一只校隊,共計六只校隊,開始淘汰賽。”
“最后的勝利者,即第一高級學府,便能獲得挑戰我們頂級學府的資格。”
說到這,許老嘴角上揚,開口笑道:“所以,這便是我們要提前前往比賽主場的原因。”
“畢竟,到時候那高級學府要是選擇挑戰挑戰我們學府,總不能不到場吧。”
這時,替補隊員中的沈玉蕓,眉頭微撇,喃喃道:“這要是挑戰成功了,那豈不是……”
對此,聽到后的許老點了點頭,對著眾人說道:“沒錯,要是哪所高級學府挑戰成功,那么它便擠掉失敗學府的位置,成為新的頂級學府,同時也獲得和我們頂級學府一同比賽的資格。”
聽完這些話,赫起冥眼神平靜,沒有一絲絲波動,而夏小俊聞言后則是不屑的搖了搖頭。
身為參加過全國高校靈寵師大賽的他們,可比在場其他人更為清楚高級學府校隊和頂級學府校隊的差距。
哪怕是最強的高級學府校隊,正常情況下,面對最弱的頂級學府校隊,也只有潰敗二字。
不然的話,這幾百年的比賽,就不會只出現那么點兒贏的事例。
隨后,許老輕咳幾聲后,接著講道:“反正你們不用擔心,也沒什么擔心的,畢竟人家高級學府校隊,要么是挑戰最后一名,要么便是挑戰第一名。”
“和我們夾在中間的學府,完全沒有一點兒關系,到時候看戲就行。”
話畢后,許老看向大家,接著講道比賽規則。
“比賽的話,總共十二個校隊,是先進行積分賽,即和其他學府,都對戰一場。”
“最后,積分后六位直接確認名次,前六位則進入定位賽。”
“定位賽的話,由積分第六挑戰第五,勝者挑戰第四名,敗者直接確定第六名。”
“依次類推,最后積分第二的校隊或擊敗積分第二的校隊,將于積分第一的校隊,進行總決賽。”
話畢過后,主力成員中的赤嫣曼,赤亭曼和熊岳三人,眉頭微皺。
而身為替補的江御等人,也面露難色。
過了一會后,主力成員中,性格急躁,身為雙胞胎姐姐的赤亭曼,注視著許老,皺眉問道:“許老,按照你這么說的話,要是我們拿到積分第三,豈不是直接保底第四了?”
對此,許老捋了捋胡子,點頭認真道:“沒錯,只要能拿下積分第一,那就能保底第二。”
“所以,積分賽非常重要,每一場勝利都是重中之重。”
聽聞后的江御等人,心中也暗暗點頭。
確實,按照許老如此說,那在這積分賽上,那些校隊,恐怕全部都是拼盡全力吧。
“那賽制呢?”一旁,性格活潑些的沈玉蕓,開口問道。
而江御,齊鸞等人,也轉目看了過去。
“賽制?”聞言后的許老接著說道:“積分賽上,實行的是守擂賽。”
“敗者下場,勝者可繼續站場,直到一方五人全被擊敗。”
這話語一出,座下的校隊成員,紛紛凝重起來。
這守擂戰,也太考驗校隊整體的實力強度,已經最強者的實力。
隨后,許老接著說道:“至于定位賽,實行的是普通賽制,即一對一,二對二,以及團體賽。”
“這個不急,反正到時候你們也知道。”
話到這后,許老輕輕咳了幾聲,把陷入思考的校對成員給震醒后,便接著認真道:“現在,就是今天最后一件事了。”
“我們校隊是后天出發,所以這兩天,是你們的自由時間,你們可以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放松放松,當然,你們也要做好準備,來面對兩個星期后的比賽。”
“行了,就這么多了,等后天的上午九點,你們都趕到這集合即可。”
話畢落下后,也不等其他人反應,許老直接站了起來,笑呵呵的說道:“這幾天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隨即,許老便邁著小步伐,笑呵呵的離開了會議室。
而會議桌上的十人,在寂靜了一會后,也紛紛站起來,準備離開。
“隊長,這還有兩天玩呢,你準備去哪啊?”
嬉皮笑臉的夏小俊,蹦蹦蹦的跑到赫起冥的背后,笑著問了句。
對此習慣了的赫起冥,頭都沒回,面色冷酷道:“修煉。”
聞言后,夏小俊臉色一垮,隨后嫌棄的跑到不遠處熊岳身旁,又去問下對方接下來兩天干嘛,有什么好玩的不。
對此,健碩的熊岳,同樣吐出修煉二字,讓夏小俊臉色再次一垮。
一旁,看著的赤亭曼,捂嘴笑道:“夏小俊,你就不來問下我和我妹妹嗎?我和她都想好去哪了,絕對有意思,你要是現在問下我,說不定我還能捎帶你一個。”
噢?夏小俊眉頭微挑,接著噠噠噠的走了過去,開口問道:“敢問亭曼姐,你們這是準備去哪?”
還沒等到赤亭曼回答,一旁,站在后面的赤嫣曼便冰冷的回道:“我們準備回家一趟,怎么,你也要去嗎?”
話畢后,柳眉一挑,挑釁的看了對方一眼。
對此,身為了解對方家庭情況的夏小俊,頓時哈哈哈的笑道:“那什么來著,我突然想起我還有其他的事。”
“所以,我就不去了。”
話畢后,便快速的溜出會議室。
另一邊,江御也是閑的無聊,邊走出會議室,邊想著自己這兩天干啥。
仔細想了想,雖然剛聽到可以休息后,緊繃一個月的內心,頓時為之一松。
但松懈之后,身處西州漠川學府的他,一時之間想不到去哪。
等走出屬于校隊的那棟房子后,江御輕輕的嘆了口氣。
隨即,拿出學生玉牌,發了一個消息。
沒過一會兒,學生玉牌便傳來震動,而這時的他看了一眼后,回了下消息,便往傳送點走去。
在傳送點位置等待不久后,江御的身旁,伴隨一道裂隙顯現后,一位佝僂著的老婆婆,緩緩走了出來。
這時,看到對方的江御,頓時笑著喊道:“奶奶。”
這位自然便是他父親的老師,也是帶他來這的胡奶奶。
之前聯系的便是她了,畢竟過不了幾天就要去中州了,所以他才發個來消息,問下有沒有空之類的。
此刻,看到現在的江御,胡奶奶眼中露出慈祥的笑意,開口喊道:“嗯,走吧,先回我家吧。”
話畢落下后,右手輕輕一劃,一道空間裂隙悄然呈現。
接著,江御熟練的收住靈力,任由胡奶奶的銀色靈力包住。
最后,胡奶奶攜帶著江御,走入空間裂隙。
而這道充斥著混亂狂暴能量的空間裂隙,也隨之合攏,直接消失在空中。
再度呈現后,已經是在一個普普通通的兩層小木屋外。
而這里的周圍,除了一些花花草草,也就只有屋后的陡峭山峰,顯得有點獨特。
“到了,這就是我住的地方,我們進去吧。”
看著面前的小木屋,胡奶奶輕笑著說了說。
而這時的江御,還在為周圍濃烈的生命之力,而感到震撼。
沒辦法,這里的生命之力,其濃度比之前半月湖激活狀態還要高。
雖然只是生命之力的濃度,但也讓他震驚住了。
不過,震驚一會后,回過神的江御,認真的點了點頭,隨后跟著對方,走進房內。
進去后,一樓就是一個簡單的小客廳,里面除了茶幾外,就只有一些凳子在那。
隨后,在胡奶奶的示意下,江御乖巧的坐了下來。
而這時,胡奶奶坐在對面,雙目看著對方,笑著說道:“之前我就聽說你突破宗師級了,可惜當時我沒在學府,不然的話我肯定要去看下你的。”
說罷后,她搖了搖頭,又接著說道:“對了,現在指導你的老師說唐璇璣那丫頭吧?”
丫頭?對此,江御想到自己老師的樣子,立刻忍住笑,點頭道:“嗯,是的,不過我一開始選擇的導師是另一位叫唐萬青的老師,后面才被他給托付給璇璣老師帶。”
聞言后,胡奶奶眉眼如初,依舊笑呵呵的說道:“那個我知道,唐萬青那家伙就是懶,所以他讓璇璣小丫頭帶你們,也很正常。”
“不過讓璇璣小丫頭帶你也很合適,雖然她還小,但以她一身的培育師能力,教導你還是綽綽有余。”
講到這,胡奶奶停頓了一一會,隨后搖搖頭,無奈道:“不過,她性格上,沒有隨她父母,反而隨她二爺爺,也就是唐萬青那家伙,所以也是個懶的不行的。”
“你要是想讓她教導你什么,一定要跑到她面前和她說,別說什么等幾天,等幾號之類的。”
“畢竟那小丫頭的幾號,指不定是那個月的。”
聞言后,江御回想自己老師的表現,贊同的點了點頭。
緊接著,隨后胡奶奶又向江御說了很多,但大多都是日常生活。
而在這過程中,江御也通過胡奶奶的傳訊玉牌,成功的聯系到自己父親。
隨后和自己父母,聊了聊自己在學府的生活,以及自己過得怎么這么好,找的老師對自己怎么這么好之類的。
當然,他也和自己父親說了自己突破到宗師級的事情,以及過幾天要去比賽的事情。
隨后,嘮家常聊了幾個小時后,江御才把玉牌給掛了。
江林城,江林靈寵小區內。
江御的家中,此刻大廳里,在玉牌掛斷后,江父一臉滄桑的躺在沙發上。
他完全沒想到,居然這么快,自己的兒子就突破到宗師級了。
哪怕他心中早有準備,但這距離自己兒子開學,才僅僅兩個來月啊!
老了!老了啊!
內心暗道的江父,不斷嘆氣。
當然。對于自己的兒子能夠突破到宗師級,他心中的喜悅還是更多的。
只不過,他突破實在太快,所以讓他感到有點詫異和震驚。
唉——
另一處,江御在和胡奶奶接著聊了很長時間后,最后吃了餐晚飯,便被送回到新生校區。
隨后,江御看著面前熟悉的場景,順著道路,一步步地往自己的宿舍區走去。
等快走到自己的宿舍時,恰好在路上遇到了滿臉疲倦,但眼神堅定的劉福貴。
于是,江御快步走過去和對方打了個招呼。
劉福貴聽到后,回頭一看,發現江御后,臉上顯得有些詫異和驚喜。
“江御,這段時間我都沒看到你,都不知道你去哪了?”
面對對方的困惑,江御笑了笑,開口道:“沒什么,就是去了下內院。”
對此,劉福貴也沒多注意,發而一臉興奮的說道:“江御,我現在距離精英級巔峰也就一步之遙了,到時候我倆修為一樣,就可以好好切磋一下了。”
聞言后,江御尷尬的撓了撓頭,且無奈的笑了笑。
他現在該怎么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