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的盡頭,是兩扇金屬大門。
此時金屬大門已經打開,逃生者們或是獨自前行或是成群結隊的向著賽場內部狂奔而去。
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他們要趁著這一個小時的時間做好充分的準備。
而白子逸在出了基地的大門后,直接在門口站定,不再前進。
畢竟他的目標是強者,像周圍的那些臭魚爛蝦完全不在他的狩獵范圍之內。
“小子,我讓你出去之后跟著本大爺走,你是聽不懂人話嗎?”
只是白子逸雖然白子逸對他們沒興趣,但這群人卻是偏偏想來找死。
“快點走,否則小心本大爺用這根狼牙棒給你通一通屁股!”
聽到這話,要不是礙于規則限制,他非得讓這個暴虎嘗一嘗這狼牙棒的滋味。
“滾!”
“要么在這里等著,一個小時之后我殺你,要么你們就跑,一個小時之后我同樣殺你!”
白子逸的眼神中滿是殺意,這群臭魚爛蝦本實力沒有多少,但惡心人的本事卻是登峰造極。
“呦,這菜鳥這么硬嗎?這霸氣的樣子我都有些心動了啊”
“硬個屁啊,他也就是借著監守者的威勢擺脫困境吧了,你信不信,只要這群人一走,他立馬逃跑!”
“樓上說的有道理,而且,這條走廊是監守者們的必經之路,范圍也有限,可以說是使用手雷擊殺監守者的最佳地點之一了。”
“同感,這位逃生者十分的聰明,非常善于利用自己的優勢,沒準剛剛的兩位兄弟還真就賺了說不定。”
“呵呵,憑借監守者們的實力,一顆高爆手雷可不一定能炸的死。”
“我突然有些期待了,那種希望破滅后被虐殺的模樣,一定十分的有意思。”
一條條彈幕從屏幕中劃過,越來越多的觀眾關注到了這個小小的萌新菜鳥身上。
畢竟在大餐開始之前,來點開胃小菜也是一種十分不錯的選擇。
尤其是這盤開胃小菜還是如此鮮、嫩,那就更令人期待了。
畢竟除了命運游戲剛開辦那幾年以外,已經好久沒遇到過這種一絲準備都沒有的菜鳥參賽者了。
“殺了我們?”
“哈哈哈!”
周圍的六人就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紛紛大笑了起來。
“小子,有膽量,你不走是吧,那我們也不走了,我看你能在這里待到什么時候!”
“想詐我們,回去再喝幾年奶吧!”
說著,周圍的六人還真就在基地門口坐了下來,一幅我們幾個吃定你了的樣子。
“哈哈,這菜鳥死定了,我壓了開局一個小時之內就被淘汰,500塊秒變2000,爽!”
“同喜同喜,我壓了半小時之內,200變1200,可惜壓得少了。”
“一群窮逼也好意思在這里炫耀,老子壓了100000!哈哈哈,白送的錢都不撿,還在等什么!”
看到這一幕,頓時彈幕中出現了一大批幸災樂禍的言論,因為他們馬上就要賺錢了。雖然不多,但蚊子肉也是肉啊。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著,白子逸和周圍的那六個逃生者都沒有動彈。
這種無聊的等待也讓他的頻道的熱度下去了許多,彈幕也開始變的稀稀拉拉的。
半個多小時過去了,看到白子逸一直沒有動彈,周圍的那六個人也開始慌了。
不是吧,難不成這小子還真想在這里等著監守者出來不成?
是誰給他的底氣?
不對,他不會是臨死前想拉著我們幾個當墊背的吧?
想到這里,周圍的六人越發的覺得這個可能性很高。
畢竟換成是他們自己也會這樣做的,反正馬上都要死了,自然是能多拉幾個就多拉幾個。
他們看向基地門口那長長走廊,似乎在隱隱約約間聽到了某些怪獸那興奮的嘶吼。
汗毛聳立,陣陣寒意從他們的心底升起。
不行!不能在這里和這個必死的人在這里耗下去了!
我們還有勝利的希望,絕不能因為一個垃圾菜鳥而死在這里!
“小子,算你狠!比賽開始后別讓我再碰到你!”那個精悍的漢子率先堅持不住了,撂下一句狠話就要跑。
“小子,本大爺記住你了!洗干凈你的屁股,下次遇到看本大爺怎么收拾你!”緊接著是是暴虎這個莽漢,也是要跑。
他雖然莽,但并不傻。
一分和自己的小命想比哪個重要,他還是分得清的。
看到眾人都要跑,白子逸微微皺眉,他們要是分散了可就不太好找了,而且萬一被別人殺了,那他這口氣豈不是出不來了。
“一群慫逼!”
在言語刺激這幾人的同時,白子逸的精神力也向幾人籠罩而去。
這是他剛才從老杰克偷師學來的精神力運用方法,正好拿這幾個人嘗試一下。
而面對白子逸的挑釁,外加精神力的誘導,這六個人那是相當憤怒,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那恐怕白子逸已經死了好幾萬遍了。
但是,也不知道是他偷師的不成功,還是沒找到正確的運用方法。
這幾個人即使憤怒異常,但依舊是理智占據了上風。
他們沒有就這樣傻乎乎的等在這里,反而是各自撂下了幾句狠話后,迅速的離開了基地門口。
而幾人的動作,也引起了諸多觀眾們的不滿。
“慫逼!一群慫逼!就這點膽量也好意思來參加幸運游戲?”
“垃圾!連直面監守者的勇氣都沒有,這幾個人死定了!我說的!”
“艸!我賭10000塊,這幾個人絕對活不過初賽!MD!”
“這小菜鳥的策略竟然成功了!不過他也應該也跑不了多遠了,可惜了。”
“是啊,可惜了,我下注下的少了,唉。”
盡管貌似白子逸已經擺脫了困境,但彈幕中依舊看衰一片。
而白子逸接下來的的動作,更是讓所有正在他頻道中的觀眾們炸了鍋。
在那幾人離開后,他依舊我行我素們并沒有像眾人預想的那樣盡快找個地方躲起來,反而是繼續在門口等待著。
就好像,他才是那個守株待兔的獵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