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不信的對吧?沒關系,你可以帶兩個人進村了解一下,前提是不能以武力逼問漁民,其他人也只能在外面等著。”那人笑了笑說到。
“主子,別聽他的,咱一起進。”林川立馬就在一旁說到。
真是好笑,就讓帶兩個人進去,誰知道里面怎么回事啊?
薛文宇沒理會自己的手下,而是看著那個男子。
只見他臉上依舊不卑不亢的,微笑著等回應。
“好,本座就帶兩人進去,兵器不允許帶的戶啊,也可以留下。”薛文宇說完,就連那人也覺得不可思議,這位竟然如此好說話?
“兵刃可以帶,請進吧。”男子看向薛文宇的眼神就有些改變,語氣更好了些。
他是方家的人,因為脾氣好,所以這邊由他負責。
薛文宇點了點頭,徑直往村里走去,發白天的,竟然看不到一個人,連孩子都沒有。
整個魚村就看見幾只狗,跑來跑去的,見到他們這幾個陌生人,立馬就狂叫起來。
薛文宇走到一戶人家跟前,林川在院門外喊了一嗓子,里面走出個半大孩子。
見到薛文宇,雖然有些慌,卻還是走了過來。
“你們來問牧夫人的事么?”孩子怯生生的站在院門里問。
“是的,你能告訴我他們住哪里么?”薛文宇開口問。
“我帶你們去吧,不過你們不能亂動里面的東西。”孩子說完,推開院門往外走。
“你不怕我們?”林川故意問到。
“怕,可是沒辦法,村長爺爺說,不管來什么人,照實說便好。”孩子嘴上回應著,步伐一點沒亂。
“都說牧夫人走了,你怎么說?能告訴我一些不同的回答么?”薛文宇問孩子。
那孩子肯出薛文宇是這三人中的主子,聞言停了下來“他們的確是走了的,今個第十天了。走前誰都沒告訴,還是村長爺爺有事找夫人,才去了他們住的地方,喊了幾聲沒人回應,擔心出事才領人進屋。
發現了桌上的一封信,大概意思就是不能再在此地住下去了,有仇家要尋來了。
村長爺爺帶領全村的人四周找都沒找到,我知道的就這么多了。”孩子說完,抬腿繼續往前走。
薛文宇陰沉著臉繼續跟上去,直到一個有點偏的小院落前,那孩子停下來指著告訴“就這里了。”
“您若是非常非常的生氣,也請別砸這里東西好么?村長爺爺說,除了此處的東西,村里隨便哪家,隨便砸,拆了都沒關系。若是您想打人,也可以。”看著薛文宇抬腳要進院子,那孩子鼓起勇氣大聲的說到。
薛文宇聞言,步伐稍微緩了緩就繼續往屋子里走了。
院子里轉了下,廚房和幾個房間都轉了一圈,薛文宇就坐在院里的一把椅子上。
明明跟村里的每一家都差不多的院子,房子,這里卻顯得那么的不同。
院子收拾得干干凈凈,幾個帶著裂痕高矮不一的瓷缸中,栽了花,就是路邊隨處可見的那種野菊花。
墻邊,用石塊隔成一個個的方塊中,種著菜。
到腰間高的石頭院墻上,還架起了籬笆,上面爬著的藤狀植物,薛文宇認不出那是什么。
屋內,他剛剛看過了,四面的墻用石灰粉的雪白,家具都是嶄新的中檔以上的。
她還真是,不管走到哪里,也不管能否住的長久,都很認真的布置。
盡管最先聽到她離開此處不在這里的消息時,心里快被氣炸了。
但是得知再自己之前,還有兩撥不明身份的人來過時,怒火滅了有些。
算她還有點腦子,知道危險來臨,知道離開!
他不是擔心她的安危,因為她帶走了那個孩子,若是因為她的肆意妄為,胡鬧連累輝哥遇險,那才更可恨。
薛文宇是很恨她,迫不及待的想尋到她,但是他也沒被仇恨沖昏頭腦,不會不顧及那個孩子的生死安危。
現在的他,一點都不懷疑那個女子離開的消息是假的,他信!
“把這個留下,你去叫村外的人抓緊休息。”薛文宇對林川說完,就到井邊打水。
林川應聲解下身上的包袱,就往外走。
在院門口的那個半大孩子一見這幾個人沒有離開的意思,其中一個還要打水,不知道這幾個人要干神馬,就有些急。
林川經過他身邊時,想了下回身對他說“別擔心,不會砸這里的東西的,就是休息一下。還有,我們不會外人,也不是壞人。住在這里的那位夫人,是我家主子的媳婦。
夫妻倆之間有些誤會,所以才這樣的。
你回去跟村長說,他不會怪你的。”
“啊?真的啊,那他就是輝哥的爹了?”孩子驚訝的問。
林川點了點頭,心說曾經是來著,但是有些事也沒必要跟這孩子解釋,說得那么詳細。
薛文宇自己忙活著,在三間臥室的一間里泡了個澡。
冷靜中的他,知道接下來可能要有幾場惡戰了,不好好休息下不行了。
穿好中衣就躺到了床上,看著淡紫的床幔他以為自己會睡不著,那樣的話就換個房間睡,卻沒想到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當老村長得知這次來的人是夫人和輝哥的家人后,而且也去村外問過守衛的人,確認這次來的態度也跟前兩撥不一樣。
老村長跟村里幾個年長的商量了一下,就把薛文宇留在村外的人都請進了村里,還騰出一戶人家讓他們休息。
老村長出面請,守在村外的人倒也沒有為難。
薛文宇的手下們也都先過去見過主子,確認主子沒有暴怒,這才返回漁民家洗了熱水澡,換了干凈的衣衫,輪班開始休息。
村里人還給他們做了豐盛的飯菜,好酒。
薛文宇的手下們不傻,很清楚自己之所以受到這樣熱情的款待,絕對不是因為主子的身份。而是,看在那位和輝哥面子上!
跟主子這些年,頭一次在陌生之地受到如此待遇,林川他們都有些受寵若驚,那位在外面還真挺吃得開啊!
第二天清晨,當村里的雄雞再次打鳴時,薛文宇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