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你能跟兒子在一起,兒子什么都不怕。”輝哥挽著牧瑩寶的胳膊,很是幸福的說到。
牧瑩寶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尖兒“不用竟說些沒用的肉麻話,來點實際的。”
“母親,兒子現在給不了別的啊?”輝哥委屈的說。
“現在給不了,以后可以啊,咱娘倆談金錢就太俗了。比如,幫我也選出個龐大的后宮來怎么樣,每隔一段時間,到民間征集美男什么的孝敬我就行了。”牧瑩寶忍不住的逗他。
“母親。”輝哥拉著長音無奈的喊到。
“好好好,不逗你了,你呢已經給了我最好的,我也很知足了,有子如此,我牧瑩寶此生足矣。”牧瑩寶看著孩子的眼睛對他說到。
他雖然是個孩子,卻在剛剛那種情況下,竭盡全力的站出來維護她,這就足夠!
馬車里母子的感情更深了,馬車外的人也都在忙碌著。
檢查馬匹,制定接下來的行走路線,安排前面探路的,還有殿后的,還有出去聯絡之前分散出去找人的人。
夜幕降臨時,找了處適合的位置安營扎寨。
有商家的人跟著有一樣好,到哪里都帶著行軍的帳篷。
搭帳篷時,輝哥陶清源薛文宇三人一頂,牧瑩寶獨自一頂,其他人則以這兩頂為中心,在四周圍著搭的帳篷。
晚飯就是獵了野味烤來吃,輝哥和陶清源跟牧瑩寶一起烤著一起吃的,薛文宇直接就去了自己手下那邊。
至于洛逸他們,就安排人送了一摞肉餅還有一罐鹽來。
商小虎是心里還有氣,不想看見牧瑩寶和陶清源。
洛逸呢,也再刻意回避著牧瑩寶。
至于薛文宇么,他不想面對的也是牧瑩寶。
所以,這幾個都不往她身邊湊,她反而覺得挺清閑自在的。
每天跟一老一小的,有說有笑,該吃吃該喝喝。
關于是要回京城啊,還是什么的,三人根本就不跟著操心,好像跟他三人沒啥關系似的。
另三位就不同了,每次聚在一起商議事情,大多數是商小虎和洛逸開口,薛文宇就坐在一旁不吱聲。當他覺得這兩位說的不妥不統一有爭執的時候,才開口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
說來也怪,只要他開口說的建議,那倆都沒反駁過,都覺得對。
就是這么一個可以當三人之首拍板拿主意,偏偏人家就出頭。
洛逸與商小虎也拿他沒辦法,只好任由他如此。
倆人心里其實都知道,這位的性子為何忽然變成如此,絕對跟上次帳篷內的事有關系。但是具體當時發生了什么,這倆還真不清楚,因為當時雖然也都在現場,卻已經中了迷藥昏迷不醒。
商小虎就最想不通了,三個人當中只有他最狼狽不是么,被帶著出營地扔在山溝里的灌木叢中,明明清醒了,眼看著自己手下在找,卻出不了聲音。
還備受蟲蟻的欺負,他都沒怎么滴,那薛文宇怎么如此的脆弱呢?被暗算一次就一靡不振了?
商小虎覺得吧,薛文宇這就是從小到大都是一帆風順的,以為什么都在他掌控中,忽然被人算計了,所以心理上承受不了。
而洛逸心里卻不是這么認為的,他覺得,當時帳篷內肯定還發生了別的事兒。
可是,到底發生了什么,當事人自己肯定是不會說出來,又不是市井八婆,也不好跟那姑娘打聽!
三個明明應該算是共患難的兄弟,但是現在卻不是那么齊心。
對于這個問題,洛逸倒是心里有數的。
因為這位薛世子,只想讓寧王的孫兒,像尋常孩子一樣長大。
單是這一點,就讓洛逸對他刮目相看。
現在,三人商議后的結果就是,在商家派來接應的人未到之前,先不急著往京城走。
在外面繞繞圈子,先讓京城內的幾路人馬自相殘殺一下好了。
至于說外面回遭遇追殺,這種事也不會持續不斷的。
因為不管哪路人馬,都不是源源不盡的,也都是有限的。
他們不可能把手中的人都安排出來截殺輝哥,他們身邊也需要人保護,防備自己被別人刺殺,還要安排人做一些別的事。
想要爭奪那個位置,就需要做很多準備,很多事,那么當然就需要很多人手了。
還有一點更是重要,輝哥現在遠離京城,對方再往這邊派人,萬一京城那邊忽然有什么機會變故,他們需要人手支援,讓外面的人返回,哪有那么快的速度。
最方便最穩妥的,就是把人留在身邊,隨叫隨到。
再者說,那些相當皇上的人也不都是傻瓜,明知道不止一個想坐那個位置,那么,誰還能傻到把全部精力和人手都用來對付一個孩子?
自己的人都折了,該用人的時候沒人可用了,然后讓別人坐享漁人之利?
事實證明,這個問題上,三個人的決定是正確的。
后期在延國邊界行走,竟然開始太平起來,后面雖然還偶爾有人盯梢尾隨,卻沒什么大動作。
于是,牧瑩寶這一行人,就跟出來游山玩水似的。
天氣漸漸熱了起來,晌午日頭毒,大家酒找陰涼的地方休息,涼快些再啟程。遇到景致好的地方,還要多停留幾日。
這天中午,隊伍在一個湖邊停了下來,安營扎寨打算第二天再啟程。
看著牧瑩寶這邊的老少三人又忙活著砌簡易灶臺,然后三人去湖邊釣魚、薛文宇猶豫了片刻,最終選擇去了洛逸商小虎那邊。
這段時間,都是牧瑩寶老少三人一起吃,洛逸商小虎一起吃,薛文宇則是與手下一起吃。
“薛世子,那邊可是你的妻兒呢,每天不嫌麻煩的變著花樣弄吃的,你不去跟他們一起吃?”商小虎忍不住的問。
沒等薛文宇開口,洛逸就瞪了商小虎一眼“你怎么說也是位少將軍,怎么跟個女人似的?”
“開開玩笑都開不得啊?看看那三位,這一路過來,簡直就是游山玩水啊。居然還買了一車過日子的用具,走到哪吃到哪。每頓飯那桌上都至少葷素六個菜,那酒盞都是白玉的。
再看看咱們?我倆不好過去蹭吃了也就算了,你不是人家的丈夫跟父親么?你放著美酒佳肴的不過去你是不是傻啊?你就不能硬氣一回,命令她要做就做大家的份啊?
就算不用每頓都帶著咱的,隔三差五的請咱們吃一頓會死啊?”商小虎越說越來氣。
薛文宇聽著,給自己倒了一盞酒,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