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雖然是在一種很是和諧的氣氛下結束了,回到自己屋里洗漱上床的薛文宇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
今個晌午后的目的別說沒到達預期的結果,人家的內心根本就半點沒有波瀾啊!
這不能讓他接受啊,不行,明個還要接著來!
希望輝哥的那位表姐還能繼續配合一下才好,薛文宇覺得自己做這件事,其實也是有難度的。
既能達到自己的目的,又不能讓輝哥那表姐不至于難堪。
當然了,他也知道這么做,事后輝哥表姐心里肯定多多少少的會不舒服,
那就怪不得他了,是她自個湊上來的。
十六歲的姑娘家,會不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么?
晌午后說想要上街,既然問了,那就說明她的祖父和大伯有過交代,說眼下形勢嚴峻,盡量別出去。
這樣她還開口問,出去的目的還是要給輝哥做衣袍。
輝哥又不是連換洗的衣衫都沒有了,非得在現在這種情況下給他買料子做。
看她聽自己說一起出去的時候,她居然答應了!她都沒覺得跟他出去不妥!
所以啊,薛文宇斷定,這位絕對是對自己動了心。
哎,人真是不能對比啊!
看看輝哥的表姐多有眼光啊,才見面沒幾次,就被他的英俊不凡折服了,就不顧一切的開始行動了。
而那位呢,居然不當回事,不知道珍惜!
薛文宇覺得,若不是自己知道,失去她很可能會是一輩子的遺憾,所以,在做了決定之后,就不打算再撒手了的話,真想算了,讓她以后后悔去吧。
有一點薛文宇還是能肯定的,得不到她失去她,自己肯定遺憾終身。
而她,卻不一定會有什么遺憾的!
有一點薛文宇不得不承認,她其實比自己更吃香!
看看那洛逸,那陌云白、還有那在城外民居里的孔廉就知道了。
這三位,可都不是一般人!
不過,這三位中間最夸張的就是那孔廉了。
沿途跟著保護她,人家還不讓她知曉!那根本就不是單純的報恩了!
不過,人家有自知之明,知道配不上她,人家也不死纏爛打,就那么默默的低調的為她做能做的事。
還有那刑部尚書李大人的大公子李水源,對她雖然不是男女之情,但是在他看她的眼神,和說起她時那興奮的語氣,就足以證明對她的欽佩仰慕了。
所以呢,綜上分析,薛文宇知道,自己反正是無論如何都要堅持,一定要把她拿下,讓她看到自己的好,讓她的心里有自己的一席之地,直到她離不開自己!
不對,離不開自己也不能大意,就她這性子,誰敢保證白發蒼蒼后就能安分了呢?
薛文宇腦補著她滿頭白發跟自己鬧合離,然后跟別老頭嘻嘻哈哈的情形,畫面太美不敢繼續想了!
他都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怎么會到了這種地步,越陷越深抬頭想爬上來都看不到出口了!
第二天早上,薛文宇爺倆一起到后花園習武。
輝哥現在已經不需要再遮掩這躲在屋內偷偷摸摸的習武了,這光明正大的練感覺真的事太爽了。
刀風刷刷的,棍風呼呼的,一旁的薛文宇有心指點兒子一二吧,卻根本就找不出孩子的缺點來。好吧,這孩子恐怕天生就是習武之才。
薛文宇就忍不住把現在的輝哥跟兒時的自己作對比,發覺簡直沒辦法比,差遠了。
不是輝哥比他差遠了,兒時他比輝哥差遠了!
薛文宇兒時已經夠努力刻苦的,卻比不上現在的輝哥。
就孩子那十箭合一的箭術吧,他都是望塵莫及的。
爺倆停下來休息擦汗的時候,輝哥看見表姐又來了,人雖然沒往這邊走,輝哥看了依舊有些鬧心。
“父親,這樣沒用的,趕緊歇了那個心思吧。”輝哥見父親瞥了眼表姐那邊,嘴角微微上揚,實在看不下去了。
“嗯?”薛文宇一時間還沒回過味來。
“當然了,你若是真的打算做我表姐夫,我也沒意見的。母親她肯定也沒意見,說不定還會以長輩的身份給你個大紅包。”輝哥說完,把母親給做的擦汗棉巾往肩膀上一搭,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
甚至沒過去跟看似在賞花的表姐打聲招呼,有這樣一個親戚,也真是醉了!
仗著長得有那么幾分姿色,就妄想跟別人搶男人!
輝哥就覺得吧,這位表姐相貌什么的都長得還行,就是腦子可能沒怎么長滿。
啊,帶你一起外出一趟,就以為他對你也有意思了?
開什么玩笑啊,被父親當氣母親的道具了都不知道!
頭晚輝哥沒睡覺,偷偷溜出屋找了林川,可是問得清清楚楚的。
父親與她一起出府,卻沒與她乘坐一輛馬車。
而且,一到街上父親就去辦自己的事了,還刻意吩咐林川,領著她到處轉,等他辦完事兒一起回府。
她到是開心夠嗆,滿心歡喜的逛著街,累了就進茶樓坐著等。
然而,天都快黑了,父親才到街上。
林川知道輝哥打聽這件事的意圖,所以說得很是詳細。
就連傍晚主子找到他們匯合的時候,樊家姑娘幾次頻頻的往路邊一家酒樓看,主子都當沒看見,說天黑了不安全,直接回來了。
所以,這會兒就算自己離開,那表姐會趁虛而入去偶遇父親,他都不擔心會發生什么。
“喲,兒子,怎么一個人回來的啊?你是不是看某人不爽很久了,刻意想給他機會降低輩分啊?”牧瑩寶在井邊割小蔥,抬頭看見輝哥一臉不爽的模樣,就開玩笑逗他。
輝哥無奈的看著笑容滿面的母親;“兒子現在只希望御宗堂趕緊來人,讓父親有正事兒可做,別再做這么幼稚的事了。”
父親眼下不是應該忙著各種籌劃么?看把他閑的!
“母親,咱能不鬧了么?”輝哥不得已,決定還是得勸勸母親。
牧瑩寶聞言直起身,認真的看向他,很是委屈;“兒子,你沒睡醒么?什么叫別鬧,這跟我有關系么?我可什么都沒做啊?”
這時,打后花園的方向,并排的走來倆人,正是讓輝哥犯愁牙疼的那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