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雪此言一出,我和老風心頭都是猛跳。
剛才那厲鬼實力起伏變化很大,如果真如同楊雪所說,還真的有這種可能。
因為并非自身修煉,而是控者使用的傀儡,自身實力自然不會太穩定。
這么解釋,就能說得通,那厲鬼的戰斗力,為何只能維持二十分鐘了。
如果這是真的,那這事兒可就沒那么簡單了。
現在看看,可不單單是鏟除了一只厲鬼那么容易解決的了。
若是這事兒真的牽扯到了鬼眼,和妖道什么的,那吳惠惠的情況可能就非常的不妙。
她就是個普通演員,并非我們這種驅魔人,長期曝光在人前。
我們能保她一次,也保不了她第二次,第三次。
想到此處,我臉上變得凝重起來:“難道,吳惠惠惹上了鬼眼邪教的人?”
“按理說不應該,吳惠惠就是個演員而已。她怎么可能牽扯到鬼眼邪教的人?”老風也分析到,認為不怎么可能。
“可是這紙片怎么解釋?”楊雪也說道。
一時間,我們感覺事情變得非常棘手,竟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處理。
可就在這個時候,異變再次出現。
老風手中的人形紙片,忽然之間燃燒了起來。
老風見燃燒器起來,急忙丟手。
紙片瞬間化作一團綠火,將那紙片燒盡。
我們三人,都下意識的往后倒退了兩步,皺著眉盯著那燃燒的紙片。
紙片就那么點大,很快的燒盡。
可剛燒盡,那升騰起的黑煙,便在房間里凝聚起來,滾滾不散。
“大家小心!”我急忙開口道,對那不散的黑氣提防起來。
話音剛落,那黑煙便凝聚成了一個骷髏的樣子,有些迷糊,但絕對是顆骷髏頭。
而且,那骷髏頭忽然張嘴,發出一個模糊低沉的聲音:“該死的,是誰壞了本座的好事兒!”
聲音非常憤怒,好似對我們恨之入骨。
聽到這里,我們三人都相互的對視了一眼。
果然,在這背后,還真有幕后黑手。
之前對付的那只厲鬼,竟不過是人家的武器而已。
我盯著眼前的黑霧骷髏頭,然后對著他開口道:“你是誰!為何要害吳惠惠。”
話音剛落,那人骷髏頭便發出“呵呵呵”的笑聲:“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吳惠惠擋了人家的路,人家就顧本座來鏟平她!你們是何方來路,竟敢和本座作對?”
說到最后語句,對方的語氣變得異常冰冷,好似要吃了我們一般。
而我們,也沒有直接回答他這句話。
只是聽我繼續開口道:“你還沒回答我,你是誰!鬼眼邪教嗎?”
話音剛落,那骷髏頭竟明顯的顫抖了一下。
好似對面的操控者在聽到我這話之后,心神出現了一絲紊亂。
直到過了好幾秒,那骷髏頭才回答道:“你竟然知道我教名號!”
“哼!原來真是鬼眼的妖道!”老風冷冷開口。
而骷髏頭也在此時發出憤怒的聲音:“既然知道我教名號,看來也并非等閑之輩!既然如此,可敢來北山小樹林,與本座再戰一場?定要爾等身死道消。”
聽到此處,我們三人又是一愣。
北山,也就是這附近的一座小山。
看他這意思,這家伙應該是個鬼眼妖道。
拿了某個人的錢財,然后在北山小樹林設了香壇。
然后操控傀儡厲鬼,來到吳惠惠的家,對吳惠惠出手,準備取她性命。
我雙眸露出殺意,這種家伙,絕對留他不得。
我沒有任何理由拒絕,若是我不去,人家還可能繼續對吳惠惠下手,難保下一次吳惠惠還能有命。
并且這家伙若是活著,除了吳惠惠,還可能繼續害其他無辜的人。
最重要的,是必須搞清楚是誰在害吳惠惠,得把這件事兒給了了,不然以后肯定會沒完沒了的。
至于對手實力,我們目前不好猜測,不過應該不會很厲害。但人數,肯定不多。
畢竟操控厲傀儡殺個普通人而已,就算那家伙是鬼眼邪教的教眾。但也不會興師動眾,叫幾十個人一起開壇作法吧?
因此,在我看來。對方最多也就一個或者兩個人。、
而且對方身份,我也不認為會是鬼三元、美人姨以及張子濤。
之所以我有這樣的猜測,還是有一定的判斷依據的。
鬼三元和美人姨以及張子濤,被龍泉真人還有秦道長重創,幾乎身死,傷勢沒那么快恢復。
而且以他們在鬼眼教里的身份和地位,完全沒有理由干這種事。
在他們那個位置,根本就不用親至出手,還搞這么大排場,控制這么一個弱得摳腳的傀儡,來單獨害一個小演員。
就算吳惠惠現在有點紅,但她能值多少錢?能大動鬼三元等人?
所以,根據我的分析。對手是鬼眼教教眾,但地位應該不會太高。
而鬼眼教,實力越高,地位也就越高。
因此,對方實力肯定也不算很強。
我三人目光對視了一眼,隨即點了點頭,愿意赴約一戰。
當然,對手也可能比我們三人厲害,畢竟我們三人的道行,也就道師這個樣子,對付一般的兇魂惡鬼還可以,但要是對付上邪教妖人,那就沒太多把握。
不過,我們手里,也不局限這點實力。
老風隨時可以喚醒風哥,讓他出手相助,我也能喚來慕容言和狐族。
有這些底牌在,我們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把握,搞定那個鬼眼妖道。
因此,我當場對著黑霧骷髏頭道:“好!你等著,我們隨后就到!”
“好!本座就等著!”說完,那黑色骷髏頭“轟”的一聲爆開,迅速消失不見。
看著黑霧的骷髏頭消失后,我望向了老風和楊雪二人,然后開口道:“既然都下了戰帖,咱們就上路吧!”
老風沒說話,直接點了點頭。
楊雪“嗯”了一聲:“好!正好瞧瞧,這個不長眼的家伙,到底長成什么樣兒!”
隨即,我們不在停留,直接轉身離開了房間,往樓下走去。
等來到樓下,發現吳惠惠抱著腳,蹲在路燈下。
此刻見我們三人下樓,頓時站了起來,然后很興奮的開口道:“丁凡你們還好吧!”
說完,吳惠惠已經跑了過來。
我對著她露出微笑,點了點頭:“嗯!我們都沒事兒。只是你的房間給你弄的有些亂了!”
吳惠惠搖著頭:“沒關系,那、那他還在,在嗎?”
吳惠惠雖然見我們下來,但還是有些擔憂,想親口確認。
“已經被我們消滅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了!”我繼續開口。
但吳惠惠顯然是有了心理陰影:“我、我有些害怕。你們能等等我嗎?我收拾下行禮,我今晚去明雪那兒住!”
聽到這里,我愣了一下。
我們這是要去約戰,要是時間久了,那家伙逃了可就不好了。
所以在時間上,我們并不充裕。
吳惠惠見我皺眉,又開口道:“不是說那鬼已經被除了嗎?難道你們還有事兒?”
吳惠惠剛問,楊雪便插話道:“惠兒,那鬼是已經除了,但這事兒可沒完。”
“還沒完?”吳惠惠不解。
我點了點頭,沒開口,楊雪則繼續說道:“那鬼不過是別人的棋子而已,受人操控。在其背后,是有人要買你的命,我們現在就是要去會一會那操控厲鬼的妖道,再追問出是誰在拿錢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