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被圍了九天九夜?”
聽到自己昏迷了九天九夜,到可以接受。
畢竟那是前輩的力量反噬,沒昏死個一年半載,就值得慶祝。
當然了,反噬至死。
我感覺這種可能性不會太高,在我看來,前輩是不允許我死的。
當然,這是我的想法。
只是當我聽到后面,被圍困九天九夜,就讓我有些做不住了。
我記得我昏迷的前一刻,狐族人馬不是來了嗎?
而且那妖女樓月,也應該被打敗了,現在我們還能被圍困?
我心里這般想著,而老風著重重點頭。
“沒錯,我們已經被圍困了九天九夜了。
現在,我們躲在一處隱秘的山洞之中。”
老風話音剛落,又一陣腳步聲傳來。
緊接著,便見到一個有一個人出現。
楊雪、徐澄靜、宋山河、吳興龍、胡美、天機子以及一些陌生人等等。
他們進入石窟后,都是一陣驚喜。
然后對著我就跑了過來,一個個欣喜的叫我:
“丁凡!”
“丁兄!”
“丁大叔……”
“出馬……”
我見他們,都無恙,心里也高興。
微微點頭:
“諸位,這些日子,勞煩你們了!”
我話音剛落,吳興龍便開口道:
“丁兄那里話,之前要不是你以一人之力,殺死眾妖獸,我們恐怕已經成為一具尸體了!”
“丁大叔,這點小事兒無所謂了。
要是真感謝,等我們離開這里,請我們吃大餐!”
徐澄靜高興的開口。
楊雪也點點頭:
“就是,你醒了就好!”
說著,楊雪的眼睛有紅了。
其余人也是七嘴八舌的,都為我醒來感覺到高興。
而這時,一名陌生中年男子開口道:
“出馬的體質真是超乎常人,沒想到受到如此重的反噬。
不僅沒事,甚至區區九天就轉醒了!”
“是啊!圣母選的出馬就是與眾不同。”
“沒錯沒錯,咱們狐族的出馬,那能是一般人能比?”
一些陌生面孔開口,一看便知。
這些人是成了氣候的狐仙,當時正是他們出現,打敗了樓月。
我淺淺一笑,然后費力的對他們揖了揖手:
“不知各位如何稱呼?”
我話音剛落,那中年大胡子才反應過來。
“哦!老狐都忘記介紹了。
“老狐是這方寸山的狐首,胡金,這是我的二弟三弟四弟五弟,胡木、胡水、胡火、胡土。”
聽到這里,我愣了一下。
好家伙,這一家子的名字還真好記;金木水火土!
但我沒多言,繼續揖了揖手,喊了一聲前輩。
和眾人招呼之后,我再次對著眾人開口道:
“剛聽老風說,我們被圍困了九天。這、這是怎么回事兒?”
話音剛落,眾人的表情便露出一絲神傷。
然后便聽到宋山河憋不住的開口道:
“他奶奶的,那些個妖道不知道用了什么辦法。
追蹤到了我們,而且封死了我們回歸都市的道路。
現在我們,被困在一定區域里。
一旦離開,便會再次被追蹤到。”
聽到這些,我心頭威震。
但旁邊的方寸山頭領胡金,在此刻附喝道:
“不僅如此,我們還是去了與狐山的聯系。
現在狐母,也都無法知道我們躲在這里。”
我下意識的皺了皺眉,我們被包圍,而且還失去了與外界的聯系?
眾人見我皺眉,旁邊的楊雪又開口道:
“但不用擔心,他們還找不到我們,現在的我們還比較安全!”
我微微點頭,安全就好。
只要人沒事兒,總會找到逃出去的辦法的。
接下來,我又和大家簡單的詢問了一些當前的情況。
得知這妖女樓月并沒死,而是成為了我們的階下囚。
現在正被關押,準備帶出去交給道盟。
目前看來,形勢還是比較“樂觀”。
而大家見我病怏怏的樣子,在和我聊了一會兒之后,便沒再打擾我休息,紛紛離開。
告別了眾人之中,我也感覺到了困。
所以躺下,繼續睡覺……
等我再次睜眼的時候,感覺精神好了不少。
身體也恢復了很多,我已經能夠獨立的坐起身來。
雖然肌肉還是很酸疼,但還是能夠控制身體行走。
我扶著墻,然后一步一步的離開了石窟。
剛到門口,便碰見徐澄靜。
徐澄靜見我,急急忙忙的就跑了過來。
“丁大叔,你醒了!
你這一覺可真久,又睡了一天。”
我一臉尷尬,只是說想出去看看,曬曬太陽。
徐澄靜也沒廢話,扶著我便離開了石窟。
等我走出山洞后,刺眼的陽光射在了臉上。
遮了遮眼睛,然后才緩緩的看清四周。
我發現自己所在的位置,竟然是在半山腰。
山洞前有一塊空地,但也不大,二十來平米左右。
然后周圍就是綠綠蔥蔥的樹木了,周圍有些趴在地上睡覺的狐貍。
至于老風、楊雪等人,是一個沒瞧見。
我便問他們去哪兒了,結果這一問才知道。
大家這是出門找吃的了,畢竟被困在這里,眾人包括狐族,都是需要食物的。
我點了點頭,然后找個地兒也坐了下來。
徐澄靜給我拿了帶你吃的,是熬好的肉粥。
吃飽后,我感覺身體的力量又恢復了不少。
便盤膝坐下,開始打坐吐納。
不得不說,這山林中的靈氣,要比都市之中濃郁了很多。
在這里吐納修煉的效果,要比在都市,好上二三成。
可是就在我吐納修煉的時候,徐澄靜突然注意到了我道氣的強度。
當場便驚愕道:
“丁、丁大叔,你、你突破了?”
聽徐澄靜開口,我也沒睜眼,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嗯,道王了!”
結果話音剛落,徐澄靜便突然罵了一句:
“臥槽,你這個死變態!”
我倒!
我差點沒被徐澄靜這話給噎死,啥叫“死變態?”
“徐澄靜,你能不能說話文明點?啥叫死變態?”
徐澄靜不為所動,白了我一眼。
“你還不死變態?
我們累死累死都無法突破,你到好。
在黑暗谷打了一架,回來睡了幾天。
然后你就突破了,你不是死變態是什么?
死變態、死變態……”
我一陣無語,但也沒有絲毫生氣。
在我的認識里,這才是最純正的徐澄靜。
所幸我就沒理會她,繼續打坐運功。
不僅可以鞏固我現在的修為,也能讓我自身早些康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