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云生找了一個人,放火燒了明古齋,杜大叔重傷,杜老爺子死了。”
顧秋嵐冷冽如冰的說道。
“什么!”
幾人瞪大眼睛,一臉不敢相信。
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顧秋嵐都變成了這樣了,自然不可能是假的。
怒火,濃烈的怒火在幾人心底爆發開來。
“這何云生是在找死,小七你打算怎么做?”
“血債必須血來償,我要何家滿門都給杜老爺子陪葬。”
杜老爺子那可是她從外地請過來的,這些年一直明古齋一直都被他們父子二人打理得井井有條,這些年來父子二人也一直都在臨海,過年過節都是親人從外地來看他們。
現在杜老爺子慘死,杜國輝重傷,她必須要給人家一個交代。
“我跟你一起去。”
徐子辰開口說道。
獨家父子是他聯系的,是他戰友的父親和爺爺,現在遇上這種事,他也必須給戰友一個交代。
“不用,你的身份不方便,這件事我來就行。”
顧秋嵐擺了擺手,繼續說道;“我今天就回臨海,先處理好杜老爺子的后事,我會直接去港島,孩子們就交給你了。”
“今天就走?”
“嗯。”
徐子辰點了點頭,下午吃過飯,徐子辰就送顧秋嵐去火車站,車子剛駛出去不久。
“去找一個沒有人的偏僻地方。”
車里顧秋嵐的聲音響起。
“嗯?”
徐子辰疑惑的轉頭望著她。
“坐火車回去太慢,我直接御劍回去。”
“好。”
徐子辰一打方向盤,直接在附近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停下,此時天色已經暗了。
從車上下來,顧秋嵐手一招,許久沒有召喚的鳳歸劍出現在她手上,只見她單手捏著法決,鳳歸劍化作流光圍繞她轉悠了一圈,顧秋嵐一個縱身。
整個人化作一到流光朝南方掠去,直到光芒消失,徐子辰重新回到車上,直接開車回四合院。
“你怎么快就回來了?”
徐子辰一走進客廳,徐國軍眉頭就是一皺,疑惑的問道。
“小七用了特殊的方法回臨海。”
徐國軍一愣,隨即明白了,也沒有多做詢問,沉默了一下開口道;“小七這次只怕要搞出大事,依我看你還是打個電話跟那幾位老爺子說一下。”
“嗯,我剛才開車回來的時候就想到了。”
說完,徐子辰直接走到沙發前拿起電話,第一個就是打到沈家。
跟沈老爺子說明情況后,沈老爺子也很憤怒。
“這個何家我也知道一些,私底下做了不少見不得光的勾當,只是他們一直都在港島,咱管不了,這次居然跑到內地亂來,真當咱們不敢把他們怎么樣是不是?”
“辰小子,你放心,讓嵐丫頭放手去做,出了什么事,有我老頭子頂著。”
“嗯,謝謝爺爺,你也知道小七的性格,這次的事怕是小不了,所以我打電話過來跟您說一聲。”
徐子辰點頭道。
“這個我知道,你也不用電話跟別的人說,電話我來打,這次嵐丫頭想做什么就讓她去做。”
掛掉電話,沈老沉思了一下,首先就給元老打了過去,說明了情況,元老的態度也一樣,讓顧秋嵐放手去干。
何家這些年也在內地的一些地方做了不少見不得人的勾當,只是證據不足,再加上人家一直都在港島。
這次雖然來內地他們都知道,也注意了一下,不過做的都是白道生意,他們也沒有說什么。
現在既然搞出了這種事,顧秋嵐要收拾他們,他們到時很樂意看見,顧秋嵐放在國際上那也是一個比較特殊的存在,不少國家對她的態度都是以不招惹為主。
這次何家搞事,她去找麻煩,港島后面的國家相比也不會為了一個撈偏門的何家找她麻煩。
夜里八點,臨海城郊一個無人的地方,一道流光從天而降。
光芒散去,顧秋嵐的身影露了出來。
收回鳳歸劍,她趁著月色,運轉身法不一會就來到龍魂辦公樓,此時辦公樓還是燈火通明,人來人往。
顧秋嵐沉著臉走進辦公樓。
“前輩您…”
一個龍魂成員見到顧秋嵐從外面走進來,伸手揉了揉眼睛,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要知道顧秋嵐白天可還在京都,現在怎么會突然出現在臨海?
“我要見連云暉。”
她的聲音很冷,這龍魂成員渾身一抖,連忙應聲小跑去找連云暉,不一會,連云暉就慌忙的跑了過來,身后還跟著幾個龍魂成員。
“前…前輩,這件事…我…”
“什么也不用說,那些放火的人在那里?”
顧秋嵐的臉色很冰冷,聲音中的寒氣,讓在場所有龍魂成員大氣都不敢喘。
“全都抓到了,我現在就帶您去。”
“走吧。”
跟著連云暉上到三樓的關押室,守在門口的工作人員,一見到他們,就連忙站起來。
連云暉示意讓他開門,顧秋嵐直接走進關押室,連云暉幾人也跟了進去。
此時關押室里你坐著八個男人,一個個都歪來倒去的坐著。
“是你們放火燒的明古齋?”
顧秋嵐冷冷的掃了房間里等人一眼,冷冷的問道。
其中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男子斜斜的瞥了她一眼,反問道;“你們有什么證據說是我們放火燒的?”
“證據?”
顧秋嵐冷冷一笑,抬起手掌心對著那說話的人,五根手指一收,一股澎湃的吸力憑空出現,刀疤男子的身軀就好像被某種力量束縛著,跟隨著吸力直接朝顧秋嵐所站的地方移動。
直到距離顧秋嵐一尺左右才停下,整個人都懸空漂浮著。
刀疤男子奮力掙扎都沒有用,只得瞪大眼睛,滿臉恐懼望著她。
另外的七人,也是驚恐的望著這詭異的一幕,呼吸都在這一刻屏住了。
“我現在回答我的問題,燒明古齋的是不是你們?”
“不…”
刀疤男子不是的是字還沒有說出來,顧秋嵐的手指微微一動,刀疤男子的一條手臂直接就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拉扯著,脫離了身體,鮮血噴射。
“啊”
一聲殺豬一般的慘叫響起,房間里所有人的心都是砰砰快跳,尤其是那跟刀疤男子一起的七個人,臉色變得蒼白如紙。
“回答我。”
她的平淡的聲音再度響起,刀疤臉子此時疼得是滿頭大汗,臉色蒼白,嘴唇都哆嗦起來。
腦子里充滿了恐懼,回答?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