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到四合院已經三天了,它還是不太習慣這里的生活。
這幾天,莊誠在公司瞎忙,幾個女人都是亂麻麻的搞事情。晚上,也都各回各家。莊誠回來的還晚。基本上,這三天雪兒就很少見到人。
也不是沒人,不是還有一個蘇姨嘛。
現在,莊誠把雪兒安排在了倒座房里的一間,作為雪兒的家了。
當然,里面有給它特制的一個大籠子。
本打算放養的,可是它畢竟不是狗。莊誠也怕自己不在的時候,雪兒會傷到蘇姨。
莊誠已經交代了蘇姨,每天給小雪三頓肉骨頭,帶肉的那種,當然是生的。
之所以做了一個籠子,是因為,雪兒會磨牙。它會把家里的木質家具或者墻壁破壞掉。所以要讓它接觸不到這些東西才行。
再有一個就是雪兒雖然可愛,可是它身上的味道很大。給它洗澡這種事情恐怕也只能莊誠自己來了。
再有就是每天要定時把雪兒放出來放放風。現在蘇姨暫時可以勝任,等過幾年,恐怕就不行了。
今天,中午的陽光燦爛,5月底的太陽還是溫暖的。
雪兒吃完了午飯,開始在院子里散步了。
它一步一步的開始丈量這個院子,開始嗅著氣味。他從氣味上就已經知道了,北房里有爸爸的味道,還有一個阿姨的味道。
東邊是給自己肉骨頭的阿姨住的地方,而西邊有幾個男人的味道。這幾個男人它也熟悉,經常跟著爸爸的。
整個院子沒有敵人,沒有自己族群的味道。
轉了幾圈之后,它來到了樹下。
一個大石缸擺在院子的中間,這幾天它剛來,沒來得及看看這里有什么。今天終于巡查完領地了,可以看看了。
雪兒抬頭雙手一舉,后腿用力。
“噌”
它就站在了石缸的上面。
“哇,有水呀!”
它心里一陣的欣喜。
水里紅紅的是什么?還游來游去的。
雪兒好奇的盯著水缸里的金魚,眼珠隨著金魚的游動而移動著。
“嗚嗚,吱吱。”
雪兒打算和它們打個招呼,自己剛來,請多關照。
可是,水中的金魚依然悠閑的游動,曬著太陽。
“嗚嗚。”
不理我?!現在整個院子都是我的領地了。
你在我的領地里好嘛,這點面子都不給?!
它有點急了。
如果自己這么沒出息,爸爸一定會傷心的。
它伸出了自己的前爪,像一只貓一樣,把爪子伸到水里,撈了撈。
“嘶,嗚嗚。”
水好涼。
它試了幾次,金魚受到了驚擾,在水缸里亂游,一會就躲到了水底。
嘿嘿。
它得意的咧咧嘴。哼,這是我的地盤!
“哎呀,快下來,雪兒聽話,快下來。”
蘇姨的聲音在雪兒的身后響起。
嗯,這個蘇姨還是一個好人,我每天的肉骨頭現在就靠她了。
雪兒抬頭看了看緊張的走過來的蘇姨,雙腿一用力,就跳下了水缸。
水底的金魚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我去,哪來的野小子,這么沒有禮貌啊。
蘇姨看到雪兒跳下了水缸,也長出了一口氣。
莊先生可跟她仔細的交代過,要多注意雪兒的舉動,不要發生什么危險。
好在家里也沒有其它的動物,雪兒倒是可以在家稱王稱霸了。
雪兒趴在樹下曬太陽。趁著這個功夫,蘇姨就要去雪兒的籠子里打掃衛生了。
把剩余的骨頭,糞便都清理走,最后還要噴灑消毒水。房間的房門都要打開,讓空氣流通起來。
為了使這個房間的空氣好起來,莊誠還讓人臨時安裝了一個排氣扇。每天都要強行進行空氣的流通。
雪兒暫時對自己的這個新家表示滿意,比當初自己在大草原的家要好的多。
它在沒有發現敵人的情況下,也就漸漸的放下了敵意,開始享受起自己的新領地了,雖然這塊領地有點小。
正當太陽西下,就要落山的時候,院門突然打開了。
爸爸和阿姨一起走了進來,后面跟著幾個壯漢。
雪兒一下就站了起來。
“嗚嗚,吱吱。”
平時下垂的尾巴雖然還是下垂,可是有意識的搖了兩下,奔跑迎去。
“雪兒。”
莊誠看到雪兒跑來,臉露笑容,剛要說話,常五卻搶先喊了起來。
“雪兒,乖。”
竟然跑到莊誠的前面,一把摟過雪兒,用臉蹭著狼頭。
雪兒其實一臉的尷尬。
我是來迎接爸爸的好嘛,誰讓你抱了。
它四腿一蹬,就要下來。
“乖,五姐抱著也是一樣的。雪兒,我們可是過命的交情啊。你不能像某人那樣,好了傷疤忘了疼。”
常五嘴里叨咕著,抱著雪兒就往里走。
莊誠一臉的無辜,我怎么就好了傷疤忘了疼了?
我不是想著你們太辛苦嗎?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不休息就不休息唄,受累的也不是我。
今天,在下班之前,莊誠和常五正式的談了一次話。主要的內容就是讓他們安保公司休息一段時間。
自從去年開始到現在這都快一年了,常五她們就沒怎么休息。莊誠也不想讓這些保鏢們埋怨自己不是。人家大小伙子,也需要搞對象的好嘛。整天像個機械人似的跟著自己,沒有自己的生活,也不是個事啊。
按理說,這是個好事。可常五卻不這么看。
認為莊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現在又開始對安全問題不重視了。
“不是,那你給這些男子漢們放放假,泡泡妞,解決一下生理問題,這總可以吧?”
“這個……也是啊。”
常五也被莊誠說的點頭了。
“那這樣,以后,你這邊的保鏢就用女生吧。女生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破事。”
啥?都是女生?
女生的事也不少好嘛?!許青兒的保鏢就事多。你們女人每月都有那么幾天,我咋辦?
莊誠堅決反對常五對男保鏢的歧視。
只要分成兩班倒或者多班倒就行了。
雖然,常五最后還是按照莊誠的提議做了,可是這茬她才沒忘呢。這不,想起來就說。
莊誠心里暗忖,是不是女人都是這樣小肚雞腸的?他哪里知道,在常五的心目中,莊誠現在變得格外的重要。也不知為什么?最近她在西耳房里住著的時候,總有點心神不寧,好像自己和莊誠之間要發生點什么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