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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9章 失心瘋了嗎

  這一覺,眾人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中間三個孩子被謝岱齊拖起來吃了兩頓飯,好在孩子們脾氣好,都沒吵鬧。

  輪到自己媳婦兒時,便是端著到了床邊一口一口喂,等她吃飽擦了嘴巴又繼續睡。

  將父母是真愛,孩子是例外表現的極其明顯。

  孩子們都習慣了。她倆秀恩愛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早晨大家都睡醒了。

  “這里還有個一箭穿心的畫呢……我也會畫,還是柯老師教的呢。”大寶用手在空中畫了兩個心形,然后一個箭頭穿過去。

  “我都收到三張一箭穿心啦……”大寶得意洋洋的跟妹妹炫耀。

  二寶撇了撇嘴:“我有七張情書哦,幼兒園畢業的時候幾個男生給我的。”上面都畫了一箭穿心。

  至于三寶,她懶得至今都認不全班上同學。你要說什么情書,估計也沒人敢給她送。

  在班上,她幾乎大半時間都是睡著。只要她醒了,小伙伴們連哭鬧都不敢,好像一尊鎮宅的大佛。

  怕她的緊。

  “收到一箭穿心你們還高興?”周言詞喝了一口小米粥,滿足的放下碗。

  “我以前好像也收到過這種書信,不過后來被我打殘了。”周言詞擦了擦嘴巴,就是記不清什么時候收到了,但潛意識里是發生過這種事的。

  謝岱齊收拾東西的手一僵,腦子跟機器人一般轉過來。

  “為什么呢?為什么要打殘呢?”聲音有些飄忽,好像陷入了某些不好的回憶中。

  周言詞驚訝的看了他們一眼。

  “天啊,你們覺得媽媽能忍受這種挑釁嗎?他都來挑釁媽媽了,都在質疑我了,為什么不能打殘他?虧我對他還有些好感,沒想到是這種人。當時我可傷心了。”周言詞雖然記不真切,但是還是有些殘留的記憶。

  三寶嘴唇微張,驚悚的看著她老母親。

  媽,你說啥呢?咱們說情書呢,咱們是在討論同一件事嗎?你這咬牙切齒了都。

  “質質質……疑?挑釁?”謝岱齊眼睛一瞪,什么什么鬼?

  這一刻,他突然感覺自己好像……錯過了一件天大的事,搞錯了某件事!

  謝岱齊猛地一下緊張起來,三兩步走到周言詞跟前。

  卻見她愣愣道:“這不是挑釁是什么,都扎心了,心都碎了。你看看你看看,這一箭連心都穿通了。直接都通了啊,都碎了,明晃晃的扎心扎心!”周言詞說起來還有些氣憤,氣得小臉發紅,一臉的控訴。

  謝岱齊嘴巴驚訝的張開,半天合不上。震驚的看著她。

  三個孩子臉上滿是震撼:“媽,誰告訴你,這是扎心的?”

  三寶看著墻上那象征著美好愛情的一箭穿心,突然,有些贊同她老母親的話。

  這可不就是扎心嗎?

  “這我不太記得了,反正有人說過。沒想到酒店里也放扎心的畫像,真是掃興。”周言詞搖了搖頭,雖然有些東西記不真切,但是這扎心的畫像她可是深深印在心里的。

  “爸,你的臉怎么白了?爸,你怎么渾身都在抖?”二寶小可愛率先發現老爸不對勁,連忙上前扶著親爹坐下。

  “爸你怎么眼眶都紅了?”大寶趕緊過來看爸爸,連周言詞都給嚇了一跳。

  她很少見到謝岱齊這般控制不住情緒,怎么這會心緒浮動這么大?

  謝岱齊坐在地上,捂著心口,痛得幾乎無法呼吸。

  他,他一直以為是言言對他無意,對他沒有意思啊!!

  他,他當時滿心歡喜的將這卡片送給她,甚至沒有半點含蓄,畫了個一箭穿心。

  告訴她自己愛慕她,心悅她。他,他以為言言對他也是有意思的!

  哪知道…………

  當時言言托人送來一口袋蛋。

  滾蛋!

  當時他傷心絕望,從未想過,言言竟是將這一箭穿心理解成了扎心,心碎!

  謝岱齊一口氣差點沒提起來就此厥過去。

  直到出了酒店房門,在門外撞見白衣,謝岱齊都沒提起勁兒。

  “今天安排了專機送我們回去,下午剛好能到帝都。”門外舒沅的助理正在小聲道。

  賀思言打了個嗝,今天一早醒來,酒店又送了鮮肉來。

  吃的她快膩死了,這輩子都不想談什么小鮮肉,只想吐!

  唉,其實……臘肉也不是那么難吃,雖然齁了點,至少沒那么膩啊。

  賀思言耷拉著腦袋,整個人垂頭喪氣的跟在白衣身后。

  以前,她是徹夜不眠守在白衣身后伺候著的,渴了端水,餓了送吃,冷了加被……

  現在嘛……

  前晚白衣也不知發了什么心魔,突然看著她良久良久,久到她心里犯嘀咕時。

  白衣居然準許她睡在自己榻前。雖然臉上還帶著一副恩賜的高高在上模樣,但他確實真真切切的開口了。

  賀思言當時就震驚了。

  她跟了他這么多年都沒這機會,當時她整個人都是懵逼狀態。

  后來嘛,她先洗了澡睡在床上,白衣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半響才洗漱過來,臉上還帶著幾分赴死的意思。

  結果……

  她已經躺成個大字睡著了,霸占了整張床。

  再然后白衣將她推到一邊兒。

  她一整晚都在做夢,嘴里喊著:“哇,腹肌腹肌,好多腹肌啊,摸摸,我摸摸……”

  白衣不自覺摸了摸自己腹間平坦一片,沒有腹肌也沒有贅肉。

  “啊,好滑啊,胸膛好滑啊,來姐姐靠一下……哈哈哈,好滑好滑……”

  “好大啊,好大啊……”白衣渾身僵硬的躺在她身邊,聽著她一邊流口水,一邊手朝著他脖子摸來。

  白衣這么多年不是沒有過女人,大多數都是言言的替代品,但自從吃了那么多世的虧,這一世他一直堅守著。縱然身邊守著不少相似之人,但好在還沒越界過。

  當時賀思言那胳膊將他攬在懷里時,便見她噘著嘴過來了、

  白衣還沒反應過來,賀思言啪的一腳。

  便將他踢下了床。

  瞇著眼睛罵罵咧咧。

  “丑逼,誰給你的膽子敢捧姐的。丑逼!”嘴里狠狠罵了幾聲,這才打著呼嚕睡了過去。

  白衣……

  當場便揮袖離去,在套間外站了一夜。

  鬼知道他是不是突然失心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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