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寶申請了長期住校,一個月回一次家。
學校里的科任老師都對這孩子有著極高的贊揚,本來天分已經很高了,還這么努力。
真的很厲害啊。
一不小心就帶動著學校里的同學越發勤奮起來。
“你又在網上訂了什么?”二寶偷偷看著三寶在網購。
“給媽媽訂了一束花。”
“你上周才訂了一盒巧克力。”二寶瞄了她一眼,這可是屬于爸爸的活兒。
“聽說他們下周要去海邊,我想給媽訂兩套漂亮的泳衣。長生是在那邊出的事,這一年多她根本不敢踏足那里,既然去了,一定要開開心心高高興興的。這樣才能懷……呃,這樣才能懷著開心的心情回家。”三寶默默道。
二寶哦了一聲,總覺得三寶最近有點神神叨叨的。
“對了,放學讓大哥跟我們一起吃晚飯。”三寶努了努嘴。
二寶一撇嘴:“還吃飯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每天早上咱們吃,午餐晚餐都跟柯瑩瑩吃。說什么柯瑩瑩無父無母,現在僅有的父親又有了自己的兒子,多可憐啥啥的……”老實說,她不喜歡柯瑩瑩。
柯瑩瑩頗多算計,大寶這孩子有些憨,可別被賣了啊。
“雖然說她從來沒傷害過大寶,且處處護著大寶哥哥,但是我看了她就有點……”二寶搖了搖頭,反正就是不是很喜歡,但也不是很討厭。
“還是嘟嘟哥哥好,看著傻傻的,多好一孩子啊。”二寶還點了點頭。
三寶嘴角一抽,你這還真是雙標啊大妹紙……
哥哥要聰明點,嘟嘟要傻點……不過嘟嘟確實傻,傻的還有點可愛。
三寶瞇了瞇眸子。
“不過柯瑩瑩還真是厲害,要我就做不到,聽說柯老師那邊不愿意再管財團事物,現在柯瑩瑩小小年紀,就每天背著書包去柯氏集團打卡……”
二寶就是不喜歡她這點。
總是一切都從算計開始,連柯氏,她覺得柯瑩瑩對那里肯定有想法。
二寶依然打了個電話叫哥哥一起來吃飯。
上了高中分科了。
她們不在一個班級,好在學校并不制止他們用手機,說是自制力也該培養,不然沒了學校和家庭的教育,出去也容易喪失自制力。
好在學生也慢慢能克制自己了。
到了放學時,大寶匆匆趕來了食堂,身后還跟個精致的小姑娘,穿著裙子極其漂亮。
學校里都知道,柯瑩瑩跳級上了高中,成績雖然不如三胞胎亮眼,但是身份可人啊。
柯總的女兒,雖然是養女,但是如今八九歲就進入柯氏旁聽重大會議,這可是為進入柯氏做準備。
恐怕只等她畢業或是大一些,就能涉及公司事務了。
“你怎么把她帶來了?”二寶蹬了下眼睛,偷偷拉過大寶問道。
大寶拍了拍二寶腦袋:“瑩瑩總是一個人吃飯一個人放學,多可憐啊,我要是不陪她吃頓飯,瑩瑩好孤單。在家柯總又要陪兒子,瑩瑩也沒人陪她說說話。”
嘟嘟跟屁蟲白了他一眼:“坐擁千億柯氏,人家可憐?大哥哥你別鬧了。”
就是蠢笨如他,都知道,只要柯瑩瑩說一聲孤單,這學校的人能把他們踩踏。沖去陪柯瑩瑩吃飯散步……
也就這大哥哥,總覺得她可憐……
不過這柯瑩瑩也是,就喜歡跟著大寶哥哥……
學校生活枯燥又有意思,便過了三個月……
這三個月三寶從興致勃勃給媽媽訂驚喜,也變得有幾分失落起來、。
“難道我猜錯了?”三寶眉頭緊鎖,馬上就到月假了,正好可以回去看看。
二寶已經對她無語至極了,你這是明擺著要撬爸爸的墻腳啊,這三個月什么驚喜都給媽媽送過了……
她可憐的老爹還偷偷打了電話,讓她勸勸老三,不要總搶他的活兒……
據說上個月去海邊,他爹給老婆定了漂亮的套房。
結果三寶定了一艘扎滿了鮮花的游輪,簡直閃瞎人眼,一下子就把老爹碾壓了。
上上個月,結婚十周年,老爹給媽來了場浪漫的燭光晚餐,還在酒店唱了一首歌還上了頭條。
結果,三寶做了一款軟件,惹得各大商業巨頭來爭搶,最后整的全城LED顯示屏都是她送給老媽的驚喜……
大廈上巨大的顯示屏,全是送給老媽的驚喜……
謝岱齊那個心咯,拔涼拔涼的……
而且那些還是贊助商免費贈送的…
微博還專門上了個頭條調侃謝影帝,生女當如謝三寶,專門吊打老父親的古老驚喜……
有女如此,夫復何求啊。
倒是謝岱齊發了一大堆面無表情的表情包,那濃濃的無奈幾乎能透過屏幕,讓人絕望啊……
微博眾人又是調侃又是吹捧,更多的人還是羨慕謝家那三孩子,還有人讓她們為了世界進步再生一個……
人家生娃是為了繁衍后代。
她倆生娃是為了世界進步……
不過謝岱齊卻發了一句,我只愿他平安順遂,壽終正寢……
什么美好的祝愿都不要,只要活著就可以了……
大家又是感嘆,是啊,作為父母寧愿什么都不要,也要孩子好好活著看看這個世界。
周言詞許久沒登她的錦鯉賬號,打開時那999的消息惹得手機都卡了。
轉發謝岱齊的微博:“用盡畢生力氣祝福你,他會回來的。”
發完便不再管,退了下來。
吃完午飯他們打算去接三胞胎。
正出門,便遇到白衣帶著一歲半的兒子來這邊住。
阿音曾經住這里時很愉快,他經常帶著兒子住阿音曾經住過的地方。
如今柯懷期一歲半,已經能跑跑跳跳了,只是跑太快容易摔倒,好在他性子比較安靜,很少調皮。
只是他一調皮起來,白衣完全招架不住……
“我能為,這條魚念往生咒嗎?”柯懷期結結巴巴磕磕盼盼說了一句,白衣面無表情搖頭。
只可惜,那小子依然一屁股坐地上念了起來。
“窩,你給它們做個窩,可以嗎?”說話含糊不清,依然倔強的拉著白衣,指了指落下來的幼鳥。
脫了外套跟個猴子一樣爬樹做鳥窩的柯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