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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章 修煉吞天魔功的人

  瑤池圣地之內,各種仙花、龍草,芝蘭,奇石,飛瀑,香氣四溢,圣光迷人,真是一副神仙洞府的模樣。

  舉辦瑤池大會的場地,足足有萬里方圓,云光寶氣,促成仙家席地。

  這次大會,瑤池圣地邀請了整個東荒的大大小小勢力,便是中州,北原的一些勢力也得到了邀請。

  大會一旁。

  “葉凡,你既然是源天師的傳人,今日這瑤池大會上,有各大圣地世家帶來的神石,你可以在這里大展所長。”瑤池圣女對著葉凡嫣然一笑。

  自從周乙親口承認他是為葉凡的大哥以后,以往對葉凡許多看不起的,甚至仇視的世家圣地之人,現在對于葉凡態度來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尤其是那些圣女們,各個都想要來和葉凡拉近關系。

  對于瑤池圣女,葉凡并沒有什么惡感,這位圣女溫柔大方,性感迷人,再加上瑤池圣地以往也沒有和他有過什么恩怨,因此熱衷于美人在畔。

  葉凡回頭看了一眼周乙那邊。

  “帝體如今是當世之最,蓋壓一切,這次瑤池大會,西王母除了要將西皇經獻給他以外,還是想拜托帝體的威嚴以及實力,來主持一些事情,這也是西王母將許多勢力都請來的主要原因,帝體與各大圣主的事情,咱們這些人難以參與,所以還是請你來這邊開奇石吧,這也是大會上舉足輕重的一項事情呢。”

  說罷,她目光一閃,對著偷拿宴會上圣果蟠桃的涂飛嫣然笑道:“涂兄放心,既然你們都是瑤池大會的客人,離開圣地之時,瑤池會專門再為諸位備上一袋蟠桃帶走。”

  涂飛嘿嘿笑了笑,將手藏在身后。

  隨后,就跟著葉凡與瑤池圣女幾人,去到了大會的另一邊,那里是各大圣地帶來的石堆。

  神石開源一直是北斗古星上的一件很吸引人眼球的事情,把它作為瑤池大會上的一個節目,也算是瑤池圣地十幾萬年來的一個傳統了吧。

  且說周乙這邊。

  大會中央一共七十二座位。

  西王母坐落主位,周乙是為來客之中第一尊貴之人,位子比主家的西王母還要高一層。

  左右兩旁,是東荒、中州以及北原的圣地世家、皇朝等勢力。

  西王母伸出素手,示意讓圣地的一位麗人托著一玉盒朝著周乙走了過去。

  同時,西王母的話語也是禮敬傳出:“聽聞帝體在尋找五大秘境的修行古經,已得大半,我們瑤池的西皇經也列五大古經之中,請帝體收下,權當瑤池錦上添花之意,愿帝體早日進軍無上之境,佑我人族。”

  西王母也是一個絕色麗人,看起來如女子二十七八歲的年紀。這一脈王母的身份,讓她的氣質很是雍容圣潔,再加上聲音之中獨有的馨雅,使她氣質無比迷人。

  在場諸位圣主看著西王母對待周乙如此態度,也都是有些艷羨。

  當年的西王母也是東荒的一大絕色女子,最后位列圣主,與西王母同輩的那些個圣主大能當年或多或少都有心慕之意,然而卻未見西王母對誰表示出親和之意,再加上后來她位列一脈之主,就更是東荒頂尖十幾人之一,頤指氣使,高不可攀。

  這還是罕見的在別人面前表現出這種謙和溫雅的性子,如一個江南女子,尤其是對方還是一個青年。

  周乙這邊收下,道:“王母好意,我既收下了你的西皇經,那你有什么事情要我幫忙,也可以盡情開口,只要我隨手可為的,必不會推辭。”

  聞言,其他圣地圣主都是露出艷羨。

  如今已經蓋壓一切的混沌體,可以為瑤池辦一些事情,瑤池圣地這一舉實在不虧。

  而聽到這句話,被周乙搶了古經的姜家和瑤池圣地,可謂是臉色悔恨難言。

  如果當初周乙第一次找上他們的時候,他們也能夠如同瑤池圣地這樣,乖乖地把古經送上去,那么或許現在也能夠得到周乙的答禮。

  畢竟當初周乙說的是借。

  他們不愿給,那周乙便只能搶了。

  一場大戰,讓他們姜家的威風一落千丈,不僅沒保住古經,還與周乙的關系搞得僵硬之極,萬般的得不償失。

  就在諸多圣地都看著西王母,想要清楚西王母會提出什么要求的時候。

  西王母輕輕的道:“瑤池不敢讓帝體大費周章做些什么繁瑣的事情,舉辦這瑤池大會的目的,其實便是妾身想要求帝體幫忙的事情。”

  她緩緩道來:“最近今年的東荒,發生了一些事情,其中之一是為某一大教暗中擄掠我東荒少年天才,帶往中州的事情,瑤池早已查明,此乃中州陰陽教所為,請帝體來,本是想借帝體之威嚴,給予陰陽教一些警告,卻不想,陰陽教在方才已經被帝體懲戒萬年不得出世,三件事的其中一件,還未等妾身開口,帝體便已經無意之間出手幫忙做到了。”

  周乙目光平靜,雙手按在黑金色的石椅之上,道:“陰陽教只是順手而為之事,第二件呢?”

  “第二件……”瑤池圣地目光掃向了在場的許多圣地世家,然后,微微躬身對著周乙說道:“第二件,說起來,還與帝體有些關系,那便是混沌體。”

  聽到“混沌體”。

  周乙似乎已經想到了什么。

  其他圣地世家卻是不明所以,但卻各自神情凝重,好奇的想要聽西王母這第二件有關于混沌體的請求是什么。

  混沌體,周乙不就是混沌體。

  但,一旁瑤池圣地的搖光圣子,目光有些閃爍。

  西王母一眼掃過了在場所有圣地世家之后,她深吸一口氣,道:“妾身所說的這個混沌體,并不是如同帝體這般天生的體質,而是后天想要成就的混沌體質。”

  “關于后天混沌體的傳言,我想在場的許多世家都是有清楚一些吧。”

  果然,在聽到關于后天混沌體的字眼之后,姜家的一位大長老,嘶了一口冷氣:“莫非,是傳說之中狠人大帝的那種傳承?”

  西王母果斷道:“不錯,就是如此,昔年狠人大帝一介凡體,卻能斬盡諸敵,證道成帝,憑的就是她的絕世才情,創出了吞天魔功這種為世人所不容的經典,吞噬世間的王體、圣體、神體各種體質改善自己的體質,最后,匯聚諸王神圣體質,成就了后天混沌體質。”

  “聽王母的意思是,狠人大帝的傳承莫非現世了,有人在利用吞天魔功,想要成就后天混沌體?”搖光圣主當即不可思議的問道。

  搖光圣子瞥了一眼身前的圣主,目光深不可測,不知在想什么。

  西王母道:“正是如此,瑤池圣地在最近半年發現了相關的線索痕跡,有人在偷偷修煉吞天魔功,吞噬世上其他人的本源,想要成就后天混沌體,我瑤池圣地西山礦脈的其中十三位弟子,全被吞噬本源致死。”

  有一些圣家的長老當即就看了坐鎮中央的周乙一眼,腦子里摒棄了不必要的想法。

  他們在西王母開口的時候,還以為她直指周乙呢,但聽下去就知道不是了。

  半年前,周太乙已經是蓋壓當世一切的人,哪里還需要再吞噬別人,還是十幾個瑤池圣地一脈的弟子,他一出世就是圣人級,就算是各大世家的神王體到了面前,估計這位都看不上眼。

  而且,就算他真這么干了,瑤池西王母現在直指他,那不是找死嗎。

  反之,觀西王母描述之中的這人,似乎還不到仙臺境界。

  顯然是另外一個人。

  第二個混沌體。

  當即,姜家就有人暴怒起來了:“豈有此理,居然敢有人冒天下之大不韙修煉吞天魔功,這是要與天下人為敵,一定要查清楚他究竟是誰!!”

  姜家這一代出了一個神王體,因此對這種事情反應最為激烈。

  那修煉吞天魔功的人,最是對于他們家族的神王體垂涎,怎能不重視。

  其他世家圣地雖然不如姜家這般反應激烈,卻也都是義憤填膺,道:

  “不錯,一定要將這個魔頭找出來!”

  “這種魔頭不能容于世。”

  修煉吞天魔功的人,專門以吞噬他人的本源、體質增長自己,這簡直就是所有人的大敵,誰也不敢保證,在東荒這片大地上,自己會不會就成為那魔頭的目標。

  西王母紅唇微啟,緩緩道:“據我瑤池探查的來的一些零丁線索,此修煉吞天魔功的人,絕不是一位孤家寡人,因為,在那西山礦脈,以及其他他吞噬本源的地方,我們還發現了幾位仙臺大能境的隱約氣息,他們本來隱藏極為巧妙,非帝兵不能察覺,我是請出了仙淚塔才察覺到的。”

  “這說明,他是有護道人的。”

  “護道人……”許多人都想到了什么。

  一個圣地的長老不敢置信的說:“莫非……”

  西王母點頭,道:“瑤池也是如此想的,這說明,這位修煉吞天魔功的人,極有可能就是在東荒的某一圣地世家之中,有圣地世家得到了狠人大帝的傳承,在秘密培養著門中后人,想要讓他成為后天混沌體。”

  說到這里,西王母美目之中也升起了薄怒:“后天混沌體,不能夠和帝體這種先天的相比,要想成就,是要踏著尸山血海走過,掠奪吞噬他人,只為成就他一人的野心。”

  “但,他又極有可能背靠著東荒的某一圣地世家……”

  “所以……”她款款轉身看向周乙:“這便是我要請帝體幫忙的地方了。”

  “妾身想,若我等能查出那修煉吞天魔功的人以及他背后的勢力,可否請帝體出面,做出一個公正的裁決。”

  她一開口。

  其他圣地世家紛紛心頭同感,互相對視一眼,各自都對著周乙懇求:

  “若真如王母所言,屆時請帝體一定裁決。”

  “為人族除此大害。”

  “吞噬同類本源,這是一個魔頭。”

  他們極力聲援。

  一些人看到面前這一幕。

  周乙坐在上首。

  下方是天下間所有圣地圣主。

  如此一幕,有些相似太古神話傳說中的天庭,一帝垂拱天下而治,眾生皆拜一般。

  以如今周乙的修為實力,在整座北斗古星上,雖然還未成帝,卻也地位與帝差不多了。

  聽到西王母的這第二個要求,

  周乙淡淡道:“修煉吞天魔功的人,我早便知道是誰。”

  周乙的這句話,宛如一石激起千層浪,晴空霹靂一聲。

  “什么?”

  “帝體居然知道是誰在修煉吞天魔功?!”

  “究竟是誰,是哪個圣地世家這么大的膽子,居然敢培養這種魔頭?!”

  一瞬間,聽到周乙的這句話,其他的一些人都是群情激奮,義憤填膺,尤其是以姜家的人最為暴烈。

  他們環視著周圍的世家圣地,一時間,竟是全都互相懷疑起來。

  搖光圣主也是冷哼一聲,環視周圍。

  他不知道他身邊的搖光圣子雖然面色平靜,內心卻是掀起驚濤駭浪。

  他不敢轉頭,他生怕一轉頭就碰上周乙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搖光圣子心中發寒,靈魂都在顫栗。

  “他應該不可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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