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不離開,你什么都聽我的?”閻貝不太相信的疑Щщш..lā
得到的是肩膀上那人悶悶的點頭回應:“嗯,只要姐不離開我,什么我都聽姐的。”
聲音黯啞,似乎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紅唇突然貼上了她白嫩的脖頸,小心翼翼中帶著笨拙,從脖頸到下巴,一路細細親吻,呼吸聲越發急促。
懷抱住她的手臂猛然收緊,好似著了魔一般,摒棄試探,放棄小心翼翼,一腔濃烈(愛ài)意迸濺出來,險些將懷中之人燃燒。
“姐,我喜歡你......好喜歡好喜歡你......”
被糊了一臉口水的閻貝僵住了,不敢置信的看著(身shēn)前這個脫掉小白兔偽裝變(身shēn)大灰狼的男人,回想到自己剛剛升起來的那點惻隱之心,只想來一句:
真是嗶了狗了!
“閻臣!”閻貝咬牙厲喝,手上只稍稍用力,便把黏在自己臉上不肯松口的閻臣推開。
立馬站起(身shēn),抽出數張紙巾猛的擦著臉上的口水,看著還傻在地上目光癡迷的人,閻貝簡直快要氣炸了。
“閻臣,再相信你老娘就跟你姓!”把紙巾狠狠砸向地上那人,閻貝轉(身shēn)便要離開。
此時,閻臣這才從那種驚人的羞恥感中回過神來,慌忙爬起來,伸手來抓閻貝,一邊抓一邊驚慌喊道:
“姐,我剛剛不是故意的,對不起!你別走好不好?”
說著,眼見手被閻貝輕松閃開,閻臣真的慌了,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居然撤回伸出去的手,猛的扭頭往門邊用來當做裝飾品的青牛角上撞去。
正要打開房門出去的閻貝發覺了(身shēn)后某人不對勁的舉動,心頓時一沉,一轉頭就瞧見閻臣那(陰陰)謀得逞的微笑,只覺得一股火氣涌上腦門,真的是生氣了。
揚手重重一揮,往青牛角上撞去的閻臣直接被勁風打了出去,偏離原來方向,重重摔倒在沙發上。
這次閻貝下手可就重了,閻臣直接“哇啦”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瞬間染紅了他(身shēn)下的白色沙發。
可看著滿臉寒霜,緩步朝自己走來的閻貝,他卻是笑了起來。
沾染了鮮血的紅唇微微上揚,越發艷麗,襯得他那張臉更是妖孽得不似凡人。
他輕啟紅唇,含糊笑道:“姐,我就知道,你是在乎我的......對不對?”
否則,她不會回頭。
夠了,這就夠了,能夠為了他回頭,已經足夠。
閻臣笑得越發燦爛,他伸出手,攥住閻貝垂在(身shēn)側的小手指,像小時候撒(嬌交)一樣,左右輕晃她的手,癡癡笑著說:
“姐,再也不會了,不管是昨天的事(情qíng),還是剛剛的事,以后只要你不同意的事,我就不去做,不生氣了好不好?”
他卑微的哄著,在她面前,他不是外界人人畏懼的閻老板,而是一個渴望得到姐姐關注的男人,僅此而已。
閻臣,值得嗎?這么卑微的(愛ài)一個人值得嗎?
閻貝想這么問他,可嘴巴張了又張,到嘴的卻是一句:“等子鳴的事(情qíng)解決了,我們就回去。”
說完,在他(身shēn)旁坐了下來,抽出茶幾上的紙巾幫他把嘴角的血漬擦干凈,又偷偷給他用靈力化開(胸胸)中淤血,這才離去。
這一次,閻臣沒有再做什么,只是掛著滿足的微笑,目送她離開。
第二天,一大早從修煉中醒來,閻貝耳邊就響起了系統提示音。
叮!扭轉值0,當前扭轉值為92/00
數值增加了,閻貝確定了自己昨天的猜測是對的。
走下樓來,餐廳里正等待著自己一起吃早餐的閻臣一臉的笑意,就連眼中那層用來偽裝的灰霧也消失了,亮晶晶的褐色眼眸,看得閻貝都有片刻失神。
一個男人長那么好看做什么!
暗自嫉妒的吐槽了一句,閻貝這才走過去,和心(情qíng)極好的某人一起吃早餐。
七點半,宮子鳴這個早一分鐘起(床床)都不樂意的人準時抵達客廳,早餐也不吃,胡亂抓了抓頭發,沖閻貝點點頭,示意她快點。
少見的,閻臣再看到宮子鳴送閻貝上班,居然依舊一臉微笑,顯得心(情qíng)極好,半點妒忌啥的全沒有。
不過閻貝現在已經把他這古里古怪的(性性)格摸得差不多了,心知這丫表面功夫做的極好,包不準現在心里頭那醋壇子已經打翻了。
不敢刺激他,閻貝跟在宮子鳴(身shēn)后出了門,并沒有親昵的挽著自家兒子的手腕。
果然,(身shēn)后那道緊追不舍的目光中,笑意真誠了幾分。
母子倆上了車,離開大宅后,宮子鳴立馬憋不住心中疑惑,皺眉問道:
“媽,舅舅今天是怎么了?你們昨晚上聊什么了?為什么他今天心(情qíng)這么好?”
“沒聊什么,不過我告訴你,洛雨蝶要出國了,昨天我也找她談了一下,我才說你想和她見見,人家就不想再聽我說下去,直接就走了。”閻貝說道。
特意側頭看了眼(身shēn)旁之人的表(情qíng),果不然,那張臉上立馬露出不服氣,以及氣憤。
“為什么不見我?還有,她為什么要出國?”宮子鳴不爽問道。
可卻詭異的沒有再說什么要把她抓回來的話,或許,洛雨蝶可能沒有那么重要了。
至少,沒有眼前這個人更重要。
“她懷孕了,你不會還不知道吧?”閻貝戲謔問道。
宮子鳴一怔,有點意外,也有點驚訝,卻沒覺得有多憤怒。
“孩子是南宮錦那個家伙的?”他問。
閻貝頷首,“是的,上次你把人家抓來,差點孩子就保不住了,怎么,聽見人家懷孕了,你就不想要了?”
宮子鳴沒搭話,自顧開著車,眉頭微皺,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過,把閻貝送到公司門口準備離開前,他突然又道:“媽,我還是想見她一次,我知道你一定知道她在哪里,你告訴我地址我自己過去,我保證不會再對她做什么。”
這些(日rì)子要不是不知道她被南宮錦藏在了哪里,他早找上門去了。
他還想再看看現在的她,看看是不是正如他眼前這個女人說的那樣,當她變成了其他模樣,他就不(愛ài)了。..
反正,不去看看他總覺得不可能,洛雨蝶好好的,怎么會變成那種樣子呢?想想都覺得不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