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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六章 虐狗

  外邊有人聽見這動靜,便微微湊了個腦袋趴在門邊偷看。

  見平日里小心翼翼弱不禁風的梁姑娘跪坐在地,頓時驚悚了。

  哎,大將軍的女人被欺負了?!!這些猴孩子眼睛一瞪,有個機靈鬼直接便轉身回去找人了。

  不得不說,即便是蘇謹言再避著她,由著梁初文刻意隱晦的提點下,許多人都還是相信了自己心里的猜測。祭司大人村中長大粗鄙又小家子氣,如今懷孕在身卻也不讓大將軍納妾。如今有姑娘都追到軍營來了,即便是鐵人都該心軟了。

  大將軍妥妥的是被那手段通天的祭司給脅迫了,否則怎會放著這么個大美人不理會?嗯,大將軍肯定是想保護那小美人,不被正室迫害。

  自從梁初文賴在營中不走后,那些生活單調的兵蛋子早就在心里給自家將軍譜出了一番大戲。你方唱罷我登場,熱鬧的緊。

  再者說,自家將軍那般厲害的個人,身邊有個柔柔弱弱知冷知熱的姑娘,豈不是般配?自古英雄配美人嘛。

  此時屋里的幾個婦人面面相覷,這是,這是.......眼中對視一眼,隨即便白了臉色。噗通一聲,也跪倒在地。嘴里還一句句的念著饒命。倒是把莫青葉襯托成了個居心不良容不得人的刁蠻小姐。

  只是眼中的驚疑還是有幾分的,雖然梁初文沒給她們說過蘇將軍夫人的長相,但言語中皆是透露了幾分其貌無鹽,粗鄙小氣的意思。此時那施施然不施粉黛卻又襯得人失了顏色的姑娘,哪里是那般模樣?

  外邊偷聽的也齊齊驚悚了,薛長春卻是跟見了鬼似的。猛的倒退一步,幾乎是結結巴巴道“你,你你,你是蘇夫人?!”手指顫巍巍的指著莫青葉,滿臉的不可置信,聲音都有幾分破音。嚇得渾身一個激靈。

  常寧利索的給她搬了個凳子,莫青葉淡然的坐下。那挺著的肚子看得人觸目驚心。而且那平和卻掩不住風華的容貌,也讓人咂舌不已。

  不過片刻,蘇大將軍正牌媳婦兒早已來了營地的事頓時就傳遍了整座山。那些剛回來認罰的執勤人員。默默的對視一眼,想起方才上山時挺著肚子的女人,又聯想起梁姑娘在這軍中的名聲,身上齊齊打了個哆嗦。認罰也先不去了。總覺得自己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蘇謹言此時正在一個隱秘的營帳中安置了兩個孩子,一個十一歲的姑娘。一個六歲的孩子。這倆人,只有蘇謹言的親信知道他們的存在。嚴副將便是其中一個。

  嚴副將本來在場上操練,待他操練完聽得風聲,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隨即才想起將軍去看那兩姐弟了,便臉色一沉道“馬上去火頭軍那邊,安撫莫姑娘情緒。她要什么都給她。萬萬不可動了胎氣。”說完便抬步急急走了。同時也為自家將軍點了根蠟,總覺得將軍要上天。

  那一同操練的副將一愣,然后一驚,傳言是真的!大將軍的媳婦兒來了,祭司來了!艾瑪!!

  想起那個每日都會去后廚訴訴苦表達一下自己苦癟心情的梁姑娘。那副將整個人都不好了。拔腿就往那火頭軍的地界趕去。

  待他到時,莫青葉已經抱著屋里的甜瓜啃了兩牙了。一點也看不出心情不好的模樣。反倒是那梁姑娘一身的狼狽。

  但他也沒多說,兩口子的事兒,說多錯多。還是正主解釋比較好。

  只是看到莫青葉的面容時,他微微愣了愣。這叫其貌無鹽,那我們娶的那不是啥了!再看看那軟軟糯糯的一團,總覺得傳言有誤啊。還是大大的誤啊。

  這副將思緒紛飛,便見那懷孕的姑娘站了起來。常寧遞了塊棉帕給她,淡然的擦了手。

  只見外邊一陣風似的掀起了簾布,一雙炯炯有神的雙眼幾乎要刺瞎人的眼睛。從來面色都是清冷不茍言笑的蘇謹言。此時滿臉的狂喜。嘴角都快咧到了腦后跟,若不是一張俊臉加了分,活脫脫就一腦癱智障。

  “葉兒。”蘇謹言一陣風似的沖過來抱住她,生怕壓住了她。才萬分小心翼翼的輕把她攬在懷中。一副我好想你我好想你我好想你,我好想你的狗腿子模樣。

  呃,說好的蘇二爺是被逼迫兩人感情不合呢?說好的剽悍呢?說好的呢!!!我就知道,傳言都特么坑人。那副將此時見得蘇將軍的妻奴模樣,莫名的有些心塞。這與傳聞大大不符,簡直坑爹呢。

  梁初文微微抬了抬頭。見得那對她從來都是假以辭色的男子,此時有著翻天覆地的變化。以前似冰,如今卻是整個人都融化了,只為那一人展露風華。她整個人幾乎都有些承受不住。只是癡癡的望著他,望著他。滿眼掩飾不住的愛意。那火辣辣的視線,幾乎讓人無法掩飾。

  同時對莫青葉也越怨念起來,你已經有了他的身心,得到了他所有的愛。為何不可以分一點給我呢?她覺得自己愛蘇謹言不弱于莫青葉半分。甚至莫青葉也是比不得她的。此時見得那些不屬于她的東西,心里的悸動越厲害。莫青葉似有所覺微微瞥了她一眼,這才慌張的低下了腦袋掩下了眸子。只是一雙手緊緊的捏著袖口,可見主人內心的不甘。

  “葉兒,你怎么來了?一路可辛苦了?累不累?餓了么?身子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蘇謹言絲毫不覺得此時的人設嚴重不符合他在軍中的形象。滿心滿眼都是自家親親小媳婦兒來了。那揮揮手能滅了一堆敵軍的大將軍,此時就像個狗腿子。

  噢原諒他們,居然用了狗腿子這個詞兒。

  薛長春吞了吞口水,腦子里在不停的回響自己有沒有哪里得罪過姑奶奶的時候。這寵溺,這寵愛,簡直比一切宣告主權還要打臉啊......

  門外偷看的偷聽的齊齊石化,突然有些后悔來瞧好戲了。總有一種自己知道的太多,要被滅口的即視感腫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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