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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九章 吃面

  宋鶯兒很吃驚,看看坐在一旁一言不發的金憶,她看出來了,這是合伙想把關蔭的圈子一點一點縮相聲小品界今天逼宮,要是在這個時候能讓三巨頭點頭同意他們的提議,關蔭在相聲小品界就沒法混了。

  歌曲界沒辦法,只能打擊逼格,比如“口水歌作者”的稱號,這又不是沒人提,卓瑪的歌曲現在大街小巷都在唱,金憶就親口說過“都是些垃圾口水歌”的話,這要沒跟上那批黑子水軍心相印,簡直沒天理。

  回過頭,影視界就算有兩大天后,兩位準天后的幫忙,前有即將上映的馬庫的落地關手機,后頭有張謀的文藝武打片,劉緒峰的武打片,還有個文青片,他有天大能耐,能招架住這幫人的前后夾擊?

  “難怪今天見了面,跟小趙打招呼都帶著一臉假笑,這個圈子,嘖,還真是利益面前無恩情。”宋鶯兒微微搖頭,她不打算說點什么,但她會做點什么。

  哪怕只是站隊,她也不會跟著老師往泥坑里跳,你別忘了,對面至少有一個定遠侯,一個文淵侯在那站著呢。

  “回頭多帶一下你的小師弟小師妹,外人到底不如自己人可靠。”金憶察覺到宋鶯兒的異常,立馬低聲警告。

  對,這就是警告。

  你是跟我當外人,還是當自己人,你自己選。

  宋鶯兒淡淡道:“自己人如果無能,捧也捧不上去,金老師,有些事情,我們本不該摻和,但要是摻和了,那就得好好選擇站隊了。”

  金憶震驚至極,怎么,連你也不聽我的話了?

  “老師誠可貴,道義價更高。”宋鶯兒沒說利益取舍,既然要演戲,那就一起演,你打著道義的旗號,認為當徒弟的叛變了,那我也不能因為你是老師就盲從。

  金憶半天說不出話來,她突然有點慌,自己的兩個最得意的門生,現在都似乎在選擇和她決裂,她以后還靠什么?

  憑她那點人脈,能把自己的徒弟多往上推的話,她早就成功了。..cop

  這還是老朋友給她出的主意,說:“放著兩個天后的影響力不利用起來,我們這些老人,現在能在娛樂圈攪多大風浪?”

  這才讓金憶覺著,自己的靈通開了,才有了抓緊掌控兩個得意門生的心思。

可現在  趙子卿不聽話,宋鶯兒也不聽話,她們為什么?

  那小子有那么好,能比她們的老師還好?

  “給我個理由。”會場里落針可聞,金憶低聲問宋鶯兒,她不明白。

  宋鶯兒只舉了一個例子:“小關幫我打造一個專輯,什么條件都沒有附帶。這是情分,但是老師拉來的所謂師兄弟師姐妹,哪一個不是帶著利益交換的心思來的?老師自己也說等他們成長起來了,我就如何如何,我不喜歡這種利益交換,我很厭惡,好好唱歌不好嗎?如果連老師都要去鉆營,那我只好選擇我的道路了。”

  不鉆營行嗎?

  同樣是帝國歌王爭霸賽上的評委,大長公主哪怕什么都不做,人家也是第一人,我要不鉆營,還像以前一樣當個窮教書匠,行嗎?

  金憶臉色陰晴不定,既擔憂兩大得意門生都跟她決裂的損失,又氣憤她的話居然她們敢不聽的事實,心里實在亂糟糟的,什么都關注不起來了。

  安靜的會場里,關蔭抱著小可愛,一副懵懂的架勢,瞪大眼睛,看看劉大洋,看看陳小川,又看看和琛,那模樣,真就像演的一樣:“你們說誰?在互相討伐嗎?”

  李擴情看不下去了,敲了下桌子,問:“各位要是對誰有意見,可以明說嘛。不用藏著掖著,在這里,我想還不至于有人膽大到當面報復吧?”

  關蔭大點其頭:“是啊,到底在說誰,說清楚啊,我們幫你們討伐,藏著掖著,那不跟藏頭露尾的烏龜王樣了嗎?”

  李擴情收回剛才的話,在這,有人照樣會當面打擊報復。..cop

  陳小川冷哼一聲,道:“說誰誰心里還不清楚嗎?”

  “說誰呢?”關蔭茫然四顧。

  鄭英雄忍不住報復:“某些特權人物,開這么嚴肅的會都敢把孩子抱來,真把這里當自己家了,老藝術家說誰,心里還不明白嗎?”

  關蔭連忙四處一看,明白了:“哦,說我呢?”

  鄭英雄嘲諷道:“要不然,你看看還有誰抱著孩子來開會嗎?”

  “那倒是。”關蔭大大方方點頭,“那我就得有這個特權啊,我得從小教育我女兒啥叫文人,啥叫文化流氓,啥叫國家意志,啥叫道貌岸然。英雄哥啊,要是你兒子沒落戶合眾國,你也可以帶著來嘛,我這舍小家為大家,當奶爸還得來開會,這精神,你得多學習學習才行,沒事兒把自家孩子弄一洋人,連人話都聽不懂,那可完犢子了。你看,去年兩次大會,有一位邊遠山區的婦女代表,抱著倆孩子在會場開會,國老百姓多贊揚啊,那叫啥?那叫人民的權力,那就叫當家做主,你啊,還是要多學習學習精神才行。”

  鄭英雄又要嘲諷,關蔭一瞪眼:“說事兒就說事兒,再拿我孩子當借口,信不信我抽你小子?沒事兒蹲著,有事兒舉手發言,你可得在帝都待幾天,別讓我看你不順眼,聽到沒?”

  半步宗師惹不起。

  吳部長連忙警告:“注意場合。”

  關蔭點頭:“抱歉啊,我就這么個人了。行,回頭說正事兒,合著說半天,老幾位說我呢?那我得說道說道,啥時候藝術界還畫了圈子,不允許別人進了?那又不是你們棺材前頭的花圈,不是誰都能給你獻的,對不對?”

  陳小川怒叱:“藝術的門檻也沒那么低。”

  “報菜名都不會的相聲演員,你就安靜蹲著吧,顯得你多能耐似的。”關蔭手指頭又指劉大洋,“牛二鮮的笑話還沒開夠對吧?動不動開除這個開除那個,相聲你家傳非物質文化遺產啊?得,就閣下這幫人那點兒身上,我還真瞧不上,打今兒起,我還不混你們那破圈子,不過,作為演員,即興表演是功課,這你們總沒資格說三道四吧?按照這位和琛先生的論調,合著我那相聲小品是別人搗鼓出來,我跟貝老師拿著出名是吧?”

  和琛立馬逼問:“那你有沒有膽量現場來一臺即興表演?就說藝術這件事兒。”

  “別糟踐藝術了,不過,打臉這事兒我在行,”這家伙彪呼呼沖臺上四位問,“您四位有沒有空啊?等下休息的時候啊,我跟貝老師來一場即興表演,也算是驅散一下妖霧,好不好咱不說,就圖一樂子,成不?”

  貝觀海奇道:“說啥題材?罵誰?”

  場大部分人樂了,都知道這倆人一合伙兒,那指定是罵人呢,春晚舞臺上都敢罵人,皇上面前還罵過倭國代表,這人啥事兒干不出來?

  “不罵人,就講一件事兒,吃面。”關蔭道,“題目就叫吃面,敢不敢?”

  貝觀海自嘲:“都快被人家開除出相聲界了,再不抓緊機會爭取一下觀眾,撈點兒印象分,那我不擎等著死么,干了,你逗哏,我捧哏兒。”

  方宗古看看皇帝,看看李擴情:“那,看看?”

  “小孩子上學還要有個期末考試,我們也算是抽查一下吧,合格不合格我們說了不算,但是哈哈一樂也算是個趣味兒。”皇上發了話,心里還納悶兒呢,這小子會改正歸邪?別啊,你別吃面,你得罵人啊,這幫老東西,你往死了罵,就劉大洋那樣的,你再來個“今日浪打我翻身”,氣死也沒事兒。

  李擴情心里有陰影,就那小子?不罵人?

  他很擔憂,估計今兒又得氣過去好幾個。

  吃面?

  那小子就讓他吃米飯,他照樣能罵出花兒!

  那老幾位面面相覷,這怎么還真答應了?

  不應該啊,他們要沒長時間排練,哪來膽量當眾表演?那么多媒體,等下可是要直播的,丟人現眼的事兒,那倆人可絕對不會干啊。

  不會是提前排練好的吧?

  “不能,他們哪知道咱們敢在這場合對他們鞭撻啊。”陳小川皺著眉,猶豫了一下,一咬牙一跺腳,回頭瞪眼睛,“就說藝術上的事兒!”

  關蔭不滿:“那么大歲數了,自己多丑心里沒數嗎?嚇著我女兒,追著你打八條街去。”

  “說正事兒!”吳部長再次提醒。

  “嗯,正事兒,正事兒,”關某人琢磨了一下,“我也從來沒說非藝術上的事兒啊,南韓搶文化遺產,倭國取名字那也是文化上的事情不是?就劉大海那段兒,那也是說文化上的事兒,沒跑偏啊。”

  得,面還沒吃,先氣暈一個。

  劉大洋心里氣憤,血往頭上竄,你不提劉大海這三個字不舒服是不是?我他媽今天死給你看信不信?

  皇上忍俊不禁,提醒道:“那你可考慮清楚,要是沒逗樂我們,你罪過可就大了,可就不配人民藝術家的稱號了啊。”

  關蔭滿懷信心:“不笑您找我,給您老三位當蟈蟈逗你們去。”

  開玩笑,那可是吃面,論即興表演,論天賦,在關蔭看來,本山大叔也得往后排,頭一位就數陳佩斯大叔,那才是真正的無冕之王!

  不過,這吃面還得稍微改動一下,原版時間太短,嘲諷不是太強烈,他今兒得打著再把劉大洋這幫人送醫院去的主意,跟老貝合作這新時空的新時代吃面,那非得打擊面廣,打擊力度大,能氣死某些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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