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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一百一十九章 天下紛擾,此處康寧

  小可愛認為爸爸是個很有本事噠人并要求別人一般要接受這個看法。

  小可愛又很不希望三巨頭是認為人家噠爸爸是很有本事噠人。

  因為那三位知道小可愛噠爸爸是很有本事噠人就一定會讓小可愛噠爸爸又去做介個又去做辣個都不給人家噠爸爸陪人家玩耍噠時間。

  介樣是很要不得噠哦!

  人家辣么小還要爸爸陪著玩耍,老是讓爸爸去做介個去做辣個腫么行?

  問題還是出在女兒奴這。

  這不出去了一趟這家伙有了點心得,很想跟三巨頭聊一下。

  關蔭抱著小可愛,低頭看小可愛在懷里睡噠香香噠,于是放低聲音,很是嚴肅地跟三巨頭聊起在賊鷹家的見聞。

  關蔭說,就賊鷹家一幫人又不做正經事兒專門跑大街上集合溜達的事兒折射出一個現象。

  關蔭認為,這種現象已經明確反映出賊鷹家的情況是王小二過年了。

  這話開了個頭就好聊了。

  皇帝索性翹起二郎腿,喝一口白開水讓這家伙敞開了說。

  看來是在那邊見了點事情心里有些感慨。

  關蔭說:“我就跟著一幫人溜達了一下……”

  這話很讓方先生想打他。

  你那叫跟著人家溜達了一圈嗎?你那純粹就是摻和進去煽風點火扎輪胎!

  “別鬧,我覺著也沒怎么幫人家,現在心里還慚愧著呢。”關蔭陳述,“去之前我也關注了一下那邊的一些調整,應該說,無論是醫療方面的改規矩還是社會財富分配方面的調整,基本上都透露出一個明確的信息,面對當今世界潮流這些西方發達國家也是在被動地調整的,我也關注了一些包括那只雞在內的一些發達國家的調整,應該說,無論是大統領還是小頭目,目前都是在試圖以結構性調整達到解決長遠問題的目的,我們國內的一些嚴肅的媒體現在報導的一般都是人家在搞代言人幫忙斂財,取財于民補充既得利益集團的性質,我感覺這種報導是有方向性錯誤的。”

  皇帝立即找小本子讓這家伙繼續說。

  原以為是要吹一下所見結果還真是本質的問題。

  方先生慎重地道:“那你按照你的理解說一下。”

  這小子考慮這些是好事情,但他還年輕這些事情考慮的多了未免會出方向性的錯誤。

  關蔭說道:“應該說結構性調整現在幾乎是世界各國的一個主題,不能說我們在努力推動結構性調整,別的國家都在裹足不前,實際上在這個一旦再戰或許就要讓全人類回到石器時代的時代,賊鷹那邊面對多強的挑戰,實際上也是在慎重考慮以武力優勢保證一超優勢的代價,因為結果他們也承擔不起,所以他們也在被動尋求別的方式,結構性調整也就成為他們的一個選項——但我們必須做好準備,只有以戰止戰才能不爆發戰爭,只有我們的實力強大到足以保證區域和平,和平才是真正的延續。”

  這個認識讓三巨頭很欣慰。

  “然而我們的調整既有主動的也有形勢所迫被動的,他們的調整是被動的,國際局勢的壓力以及國內形勢的壓力,加上維護和平的力量也就是我們的實力在不斷加強,使得這些王八蛋沒有辦法再發動一次戰爭去掠奪他國的財富養著自己,大部分掠奪的財富給既得利益集團,少部分財富分給他們的老百姓,保證他們的內部能夠穩定,所以他們必然要在考慮到大規模戰爭的代價之后從自身出發尋求財富的增長,但他們找不到比戰爭重新分配利益的方法更能帶來暴利的方式,所以戰爭的威脅依然存在,甚至隨著那些王八蛋內部的問題更加嚴重,戰爭的威脅比這半個世紀任何時候都要大。”

  李擴情一笑靠著沙發:“這些基本上都是世所公認的。”

  “但是很少有人真切感受到安全格局已經到了一個要么進入新階段要么徹底崩潰的時代。”關蔭皺眉道,“這些我不說很多人都知道,就我對賊鷹那邊的內部的矛盾的觀察,我發現了一個很不太美妙的苗頭,這個苗頭就是無論賊鷹還是賤牛乃至于那只雞,他們目前解決問題的方法是不管新方案有沒有考慮仔細,就著急推出廣泛使用,且不說這些倉促上馬的新方案能不能解決問題,就他們對他們的國家的底層民眾的短期利益的漠視,以及他們的規矩必然形成的結果,也就是很多人動輒跑出去上街溜達,就可見他們的危機甚至到了必須用傳統方法解決的地步了。”

  周叔兒聽著有些糊涂,你到底要說啥直接說啊。

  可方先生聽出了門道。

  好話!

  這小子看來還真用了心思了。

  “一言以蔽之他們的民眾目前最急切的問題就是短期利益得不到維護,長遠利益又沒有一個明確的規劃,所以不得不投入到一次一次的反抗當中。我看到很多國外的媒體對他們自己的宣傳是,這些底層民眾對于短期利益的追逐太短視,實際上他們給自己人灌迷魂湯不比給別人灌迷魂湯少,我由此有了判斷,他們那些利益沒有得到太大損害的人,的確能看到目前世界局勢的本質,也有能力從別的地方尋求利益保證,但民眾尤其底層民眾沒有那個能力,也不想看到什么局勢,他們的目標就是生活能過得下去,但他們的吃飽飯的人總是在抱怨民眾的鼠目寸光,但又無力阻擋底層民眾的反抗,我估計,西方發達國家的分化恐怕要加快速度了。”關蔭有點擔憂這種局面。

  李擴情問:“那你覺著那些吃飽飯的人的看法不對嗎?”

  “看法是對的,但問題是民眾尤其底層民眾要的是吃飽飯,然后才能考慮別的問題,這些人正因為生活上處處被人掣肘,生活甚至生存成本太大,所以他們不得不精心計劃,乃至于必須要斤斤計較,吃飽了肚子的人看著這些人的抱怨,只會說這些人鼠目寸光,那就是現代的何不食肉糜,這是不正常的乃至于反智的一種看法,對民眾尤其求生存的民眾的思想不能估計太高。”關蔭很認真地解釋說道。

  李擴情就說這個時候正需要結構性革新。

  關蔭道:“關鍵是這些代言人因為要為所代言的既得利益集團擢取更多的利益,尤其在全球的勞動價值更加難以擢取的現代,他們只能從自己的民眾身上加強掠奪,看著都是有大綱的新規矩,其實都在加強掠奪和剝削,這一點無論觀海還是科龍又或者是大媽幾乎所有西方發達國家的革新的大綱都是這個性質,這是在給最廣大的民眾心口上戳刀子。”

  那么你的結論是什么?

  關蔭就說,他得到的結論是逼著最多的民眾實行新的反抗的方式。

  “比如他們團結起來把偽裝成他們的人推上去。”關蔭油然想起原時空的一段記憶。

  他感受到了陰云籠罩原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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