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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七百七十五章 下面就進入主題

  關蔭說的話,基本上在家里是引起鄙夷的。

  姐姐妹妹們啥不知道啊?

  老太爺真就那么土鱉?

  老太奶奶就發揮了那么點作用?

  那貨純粹在那半真半假忽悠人呢。

  當然,這也是對有些陰謀論者最有力的反擊了。

  什么叫老太爺幾十年前就給子孫后代安排好了出路?

  制杖!

  “這里面還有一個坑呢。”二小姐睿智地發現了一個陷阱。

  “炮派不是總說關老太爺和他們有宿怨嗎?”二小姐提醒。

  對啊,這宿怨在哪呢?

  是打敵人和他們結仇?

  還是打馬家和他們結仇?

  炮派這下真說不清了。

  觀音廟那幫人可沒饒過炮派。

  “說,人家和你們的宿怨在哪。”鐵嘴水上漂上去就找小馬哥。

  炮派下線了,人家躲避這個問題。

  不行?

  當然!

  關蔭開始回答這個問題:“某些人總說我們家和他們勢不兩立,我倒是要問一問,怎么個勢不兩立?是我老太爺跟你們有什么恩怨,還是我主動找你們掐架?如果說宿怨那只能是老太爺留下的,那我倒要問一問了,是被欺負的不行,不反抗就要被扒皮抽筋的馬家,和你們站在一個戰壕里,所以你們認為我們反抗就是和你們結怨,還是你們打我我就得站著不還手抱頭不還口,否則就是和你們結怨?如果是前者,老子認這個賬,如果是后者,好辦,老子不忍這口氣,就要滅了你,怎么著,你算什么東西,總讓老子給你退讓?從今天起,我不想再聽到這個名字出現在我耳朵里,我就是要滅了這些狗東西,誰愛說什么說什么去,老子不在乎。”

  “說到這,必然要提一提這些狗東西的天然盟友,也就是公蜘狗,今天這個采訪也是這幫玩意兒逼的,沒招,我只能正面回答了。”關蔭道,“前段時間,什么高老師,什么馬先生,一股腦的托人找我,哦,我不是說進去的那幾個王八蛋,我說的是還在外頭為他們奔走的那些王八蛋。一個號稱書香門第掌門,一個打著相聲大師的旗號號稱傳人的東西,托人說,啊,關侍郎,你都多大的人物了,怎么還跟小孩子一般見識?我不和小孩子一般見識,但我和四五十歲五六十歲還他媽把自己當小孩子的王八蛋一般見識,這又得說我所謂的背景,靠山,后臺,行,算一下這筆賬,算完了,你完不了我完蛋,以后要么你們竊居高位,要么我讓你們永世不得翻身。”

  這是下戰書?

  不是!

  他這是在宣布那幫人的滅亡!

  “我仨老丈人,說起來很不好意思,但這是事實,這也是這幫王八蛋老覺著我仗勢欺人的靠山。我就納悶兒了,我堂堂一帝國禮部侍郎,工部侍郎,教委少卿,還扛著八顆銀星,我要滅了你還用得著靠后臺?”關蔭很奇怪,“一巴掌呼死你一大群的垃圾,我用得著這么費力吧唧嗎?收拾一幫公蜘狗,王八蛋說我仗著三法司老丈人的勢;收拾一群精蠅賊,說我靠著文淵侯府老丈人的勢;就是拍個廣告掙點給我小棉襖兒買奶粉的錢,也有人說我仗著當大老板的老丈人的勢。起就更奇怪了,你們是不是把自己看得太是個人了?”

  董素問小幅度翻下白眼兒。

  她一直以為關蔭就是仗著這些勢力才收拾她的。

  現在?

  董素問哭著說,帶頭大哥壓根用不著這些。

  人家真能一根手指碾死她這種名主持。

  “王八蛋們時代變了,別動不動拉著你們那點裹腳布出來欺騙人,要憑這些勢,你能把話說出來?”關蔭欣然挑戰道,“好歹來一些沒底細的對手啊,別老是出現一個對手,我一把抓住你一大把小辮子,來一個滅一個,你添油戰術有啥意思?好歹你讓我過過癮也行啊,巴巴跑過來,被一巴掌呼死,一群蒼蠅又在那嗡嗡嗡叫鬧,沒意思。”

  他點了名挑戰:“我最大的粉絲,也就是最大的宿仇,就賊鷹,這小王八蛋。你老是暗戳戳跟人說,姓關的后臺多厲害,你們就是被他玩弄了。你干嘛那么暗戳戳的呢,你直接說,啊,姓關的還有個最大的后臺,你們都不知道,你說出來不就完了嗎藏著干嘛?累不累?在這個小王八蛋之下,就有那么一隊公蜘狗,他們總是跟在我后面,也不嫌害臊,整天叫著讓我看他們一眼,我一眼,把這些人分成五部,大概可以看成如下五個種類。”

  “小本子!”花骨朵一聲怪叫抄起小黑本兒。

  關某人還有個身份,賊鷹可能知道可能不知道。

  可到底還是沒法說出來的。

  作為知情人,花骨朵很興奮。

  賊鷹始終在線但從來沒說過一句話。

  沒法說,而且他們也不知道鎮國公府的事情。

  小馬哥沒那膽量說。

  有人給他帶了一句話,想不被那家伙真的滅了那就把秘密永遠珍藏下去。

  否則?

  大宗師真會對他玩截脈斷魂那一手兒。

  那這秘密就沒幾個人知道了。

  你說公蜘狗?

  他們知道個屁。

  關蔭掐著手指算著說道:“大體上來說,公蜘狗分為兩種,一種是被洋人豢養的,一種是自來水式的。前者不用說,我先說后者。”

  董素問本能地感覺到后背有點發涼。

  果然,第一個就點了她的名。

  “就用董素問舉個例子——她不是公蜘狗,她是很正常的帝國精英,但她可以作為一個分界線,越過她,那就是帝國的建設者,低于她,他就是公蜘狗。”關蔭道,“這些人,以文化精英居多,尤其以頗有名聲的文化精英居多。他們的主要特征,一般都有文化界名流的身份,比如教授啊,再比如作家。”

  董素問想跑。

  “你跑什么呢,你又不是公蜘狗。”關蔭道,“你的問題在于太自視甚高,把讀了幾本書當成閱歷,把眼鏡片較厚當成能力。實際上,你也只是書本交出來的本本先生,你的問題在于只知書而不知實,以自我為圓心,認為一切都繞著你轉。你需要的是上山下鄉,這次大涼山采訪,你做的就很不錯,甚至以你的犀利,我認為你今年完全可以角逐金筆獎,這不是嘲諷你,是你應得的,你的刻薄隨時可以變成犀利的武器,只看你會不會把你的能力用在為行業和社會做貢獻上,你現在已經做到這一點了。”

  董素問咧咧嘴,低下頭不說話了。

  “說句題外話,董素問原來的問題,也正是帝國現在已文化人自許的一幫所謂知識分子的通病,總認為自己是讀過書的,見過世面的,天然比我們普通百姓高等一層。這些人,沒別的毛病,就欠打,打一頓,讓他們認識到勞動人民的鐵拳是什么味道,他們自然會明白誰是養他們的爸爸,只需要讓他們認識到誰是他們的爸爸,他們自然不敢,也不會試圖給勞動人民當爸爸。”關蔭輕蔑道,“正是這些人,他們始終徘徊在當公蜘狗精蠅賊和為帝國做點貢獻的有用之才的分界線上。很顯然,董素問已經覺悟了,至于更多的,比如文化界的,比如科學界的,再比如具體一點,當老師,做學問,乃至寫兩句酸不拉幾的詩詞的,這些人還能不能覺悟,那是要看我們的拳頭是不是夠硬,能不能打到他們意識到誰才是他們的爸爸的地步才能湊效的。”

  董素問竟感覺自己有那么一點榮耀。

  孫爽嘆口氣干脆什么也不說了。

  “說公蜘狗。”關蔭言歸正傳,“這些人,一般首先要看他們的身份,倘若你翻開這些人的資歷,看到他們的資料上明確寫著某學校著名教授,那你得小心了,因為你接下來要看到的,很有可能就是某國際著名機構的成員。一般這種人,都是公蜘狗,不是也是進了狗窩門的那種貨色。代表人物就有二方汪女士,以及某大劉教授。這些人的通病,在于他們既沒有被人家看上,從一開始就當二狗子豢養,又要一心想給人家當狗子,所以,這是一群自來水式公蜘狗。”

  他點評:“這些公蜘狗,基本屬于跪下站不起來也不允許別人站著的狗,狗糧未必能領到,但一定羨慕能領到狗糧的狗。這些呢,按照金老師的話說,就叫軟骨頭公蜘狗,說起來不值一提,解決起來砍瓜切菜,但這些公蜘,我們可以允許他們存在,他們的存在,惡心了群眾,警醒了網民,教育了時代,留下了笑柄。”

  全網沒一個敢站出來辯駁的。

  他手握證據隨時都能放出來,你敢辯駁難道被他算到炮派里面今晚就解決嗎?

  “另一種公蜘狗,分類就多了,大體可分為四類。”關蔭翹起二郎腿開始算賬,“先說這第一類,也就是現在依然還有人給喊冤的高老師,馬先生這樣的公蜘。”

  孫爽和董素問對視一眼,很從容地把提詞器收起來。

  讓他說。

  “這類公蜘狗的一般特性,基本是上具有兩點,一是祖上一定有‘文化基因’,二是有一個‘博學多才見多識廣’的人設,直白點,就是很會給人灌心靈雞湯。”關蔭爆笑道,“更重要的一點,就是最喜歡假設歷史,從而推斷出自己的一套歷史體系,并且一定要讓別人接受。以高老師為例吧,著名的賊鷹無害論,不就是在王八蛋賊鷹船開到我們家門口來,他搖著扇子翹起二郎腿信誓旦旦傳播出來的嗎?!”

  得罪人了!

  謝罪?

  啊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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