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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九百二十二章 還有臨陣逃脫的天王?(上)

  刷的一聲。

  幾個主持人一起揮舞了一下手臂。

  很好!

  天后大人的對手不是天后!

  但姜靈的壓力也很大啊。

  強夫人的基本功一點兒也不比姜靈差的!

  更關鍵的是,姜靈如果通過了預賽那她接下來……

  “小山頭幾乎把所有的希望都交給她了,鄺友德縱然晉級失敗,但按照約定好的規矩他還能參加決賽——”女主持人一皺眉,“真希望關老師把這個垃圾徹底解決掉!”

  這時候,關蔭做好了登臺的準備。

  “搞不好你這次要曝光了。”導播攔住說。

  關蔭搖搖頭:“選的是另一種風格。”

  那首歌還能有其它的風格嗎?

  “好,我們現在已經看到第一位登臺的歌手已經準備好了,請二百五十號做好準備,有請三百六十號歌唱家。”幾個主持人立馬退場。

  但他們很缺德啊。

  沒走。

  他們就坐在了觀眾席。

  “不對,這幫人似乎對鄺友德并不看好。”袁宿一皺眉,“三六零基本功太扎實,這我們都懂,但要想憑基本功欺負鄺友德,這恐怕很難啊。”

  金永智笑道:“那就看這位能給我們帶來什么樣的表現吧。”

  高倉梨子看了看舞臺上完全不熟悉的形象,怎么想都想不到那個身高絕對超過一米九的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走路太穩了,看不出有沒有穿厚底鞋,他要唱……嗯?”高倉梨子一下子就愣住了。

  “《小河淌水》,這是一首傳唱度很高的歌曲,但歌壇基本上都是用最初的版本。這首歌,是不少女歌唱家比較青睞的一首多用來炫技的歌曲,很少有男歌手使用這首歌比賽,那就重新編曲一下,加入一些比較流行的元素,且看觀眾喜歡不喜歡。”大屏幕上顯示出這首歌的基本的信息來。

  幾個評委頓時就有些挑剔了。

  這首歌可沒那么要演唱啊。

  “編曲是誰?”孟都直接問。

  關蔭回答道:“我自己。”

  那干嘛不寫出來?

  關蔭沒說話。

  孟都悻悻道:“蒙面就這一點不好,我就想知道到底是誰在演唱……”

  “我們還想知道呢!”

  觀眾老爺造了反。

  舞臺開始打光了,所有人立馬停下討論了。

  這是對舞臺的基本尊重。

  關蔭稍微整理了一下有點讓他感覺不太舒服的外套,這東西穿著不是很熱,但問題是他唱歌喜歡擺動手臂表達情感。

  有時候這也是一種和觀眾產生共情的能力。

  “月亮出來亮汪汪亮汪汪——”前奏還沒有開始呢,一聲拉長的抬高的肉聲演唱讓全場的觀眾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啦。

  太兇殘了吧?

  這是大多數觀眾的第一感覺。

  一上來就開大了嗎?

  可鄺友德這一下感覺卻很不好。

  “這首歌……應該不是適合男性歌手的歌曲吧?”鄺友德自言自語,“女歌唱家的高音那一段那不是男性歌手所能飚上去的啊。”

  助理員悄悄的翻白眼。

  你達不到的別人也不能達得到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聽這一聲吧,聲調太高了。”鄺友德抱臂道,“到了最高音的部分如果不想破音,就只能改編,我估計改編的是那部分的音階。”

  可助理卻看到他的雙腿微微有一些發顫。

  這是有些對自己不自信了?

  鄺友德倒還沒有這么對自己不自信。

  但他已經感覺到有些不安了。

  這首歌最出名的就是那一段吟唱,被網友稱之為“天河倒懸”的吟唱如果真的能拿出來的話那他今天還真就麻煩了。

  至少這首歌炫技的同時表現的基本功不是一般歌唱家所能拿下的。

  關蔭當然不會放棄原曲那種既表現基本功又展現了花式技巧的部分。

  但他改編這首歌的時候也考慮到這首歌原本是女歌手以女子的角度來展現歌曲里的感情的。

  所以,他的改編就從這首歌的出發點開始。

  你不是以一個女人的角度來寫這首歌表達一種感情的嗎。

  我就用回應的方式來改編這首歌。

  但他的改編讓一部分人有些不太高興了。

  “怎么搞的嘛,這首歌原本是什么地方的不知道啊?”詞曲協會很生氣。

  新南方也問了:“沒聽錯的話歌詞改成了‘想起我的阿妹在鍋莊’對吧?這應該是高原上的風格演繹了吧?”

  沒錯!

  你猜到了這一層我是想到了。

  可為什么就只能是所謂的“原生態”高原歌曲唱法?

  關蔭音量驟然飚到高,這一聲融合了蒙古長調的唱法……

  “直接把我唱傻了!”一大幫網友差點沒被嚇死。

  可專業人員聽到的是什么?

  用高原的原生態唱法融合蒙古長調……

  “這人肯定是小山頭的,要不然也是小山頭的某位大能的弟子。”金老師當即篤定,“你聽,長調之后是鼻音吟唱的那段,那是那幾個最擅長的吟唱方式,同時還不耽誤嘴里的歌唱歌詞呢,這是真本事。”

  在她旁邊的一位輔都藝術大學的老師皺起眉頭。

  它不是很喜歡這種改編的方式。

  “改編也是要尊重原曲的,這首歌曲主題思想根本不是這樣的,這個歌手亂改,我要是評委,憑這一點他就過不去!”那老師有些惱火地批評。

  金老師一笑:“所以你沒資格登上這個舞臺。”

  金憶道:“你首先要搞清楚一點,歌曲是有靈魂的,這首歌曲的靈魂是什么?是某一個地方的特產還是某個地方的人心?都不是,這是某一個地方對全天下的某種共通的東西的禮贊,什么叫共通的情感啊?就是這首歌的主題思想啊,你干嘛要剝離了這種更本質的東西,就拿著你所謂的不喜歡,就像讓人家不喜歡?我們的許多名額都能被改編成西洋風格音樂,一個地方性質的歌曲為什么不能改成全天下都能聽得懂而且還好聽還有技巧性的歌曲?這個都不懂你也想坐在評委席上?”

  那人怒斥道:“那能一樣嗎?人家的改編是經過名家多少斟酌,歲月多年沉淀,這才形成一手樂壇公認的好歌曲的?這些年輕人還缺乏能力呢,改編能是……”

  金憶只冷笑。

  這下你還有何話講?

  倒也沒什么奇怪的,那一聲長調鼻音吟唱同時還不打擾口中清晰的,帶著長調呼麥以及高原唱法的三種融合在一起的吟唱,交相呼應形成了一種循環往復在每個人腦海中的吟唱,只憑這個就足夠讓一群學院派書呆子閉上嘴巴!

  金憶是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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