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霧山的海拔很高,越接近山頂,空氣就愈發的稀薄。
羅戒還算好,有著1400點體質的打底,最多也就是稍稍感覺有點氣悶。
然而灶門炭治郎卻是臉煞白,腳步虛浮搖晃,一副隨時都會掛掉的模樣。
羅戒甚至一度懷疑他的主意識已經放棄了思考,最后這段路完全都是靠著潛意識里的執念在強行支撐。
好不容易爬到山頂,灶門炭治郎的眼神剛恢復零活人該有的神采,鱗瀧左近次的一句話把燒炭少年又給一腳從人間踹回了深淵。
“好了,現在從另外一條路下山去木屋找我,如果黑之前無法趕到,你就從哪里來回哪里去吧。。。”
隨后,鱗瀧左近次沒再管已經整個人石化的灶門炭治郎,轉頭對羅戒道:“你跟我來一下。”
兩人來到狹霧山山頂的一處空地。
這里明顯被人特地清理過,很多地方可以看到人工平整過的痕跡,周圍的樹木表面有不少劍氣劃過的痕跡,顯然是鱗瀧左近次開辟的一處習武場。
“拔劍吧。”
鱗瀧左近次利落的拔出腰間的日輪刀,同樣水之呼吸適格者那特有的漂亮水藍色。電腦端 “鱗瀧先生這是對我區別對待嗎?”羅戒微微一笑。
鱗瀧左近次那紅色狗面具下看不到表情,語氣無喜無悲道:“怎么?難道你也想跟著那個孩子去跑山路玩嗎?”
羅戒不置可否的聳聳肩,寒光四溢的徐徐出鞘。
他知道鱗瀧左近次是在試探他的能力與底細,他同樣也很想知道自己現在的實力究竟能在鬼殺隊中排到什么位置。
直接去尋找現任柱進行挑戰無疑是不現實的,曾經身為原水柱的鱗瀧左近次無疑是一塊最合適的試金石。
由于是切磋性質,從交戰開始那一刻,雙方都刻意壓制了實力。
鱗瀧左近次的身體機能已經嚴重退化,各項身體指標大概只癰富岡義勇的一半左右,但憑借著豐富的戰斗經驗和b般的嗅覺感知,依舊給羅戒造成了絲毫不低于富岡義勇般的沉重壓力。
而與羅戒交手鱗瀧左近次也是同樣感到心驚。
眼前這個名為夜魘的年輕人,無論是身體機能還是對于戰斗節奏的把握,都已經到達了一個相當高的水準,即便是他依舊保持著年輕時的戰斗力,想要打贏這個年輕人恐怕也要付出不的代價。手機端:
也就是,這個年輕人完全擁癰柱級的實力!
在刻意逼出了水之呼吸的全部十種招式之型后,羅戒虛晃一招后退出了圈外,鱗瀧左近次也沒再繼續攻擊,只是站在原地默默的調整著開始有些散亂的呼吸。
他終究已經不再年輕,哪怕只是普通的切磋,也不是他如今的身體可以長時間承受的。
這還得是水之呼吸是注重續戰力的呼吸法,若是換做注重瞬時爆發的雷之呼吸,只怕不能全部招式用過,就得半途叫停暫時休戰了。
“你的呼吸法是什么呼吸法?”
羅戒就知道鱗瀧左近次一定會對他這從未見過的呼吸法感興趣。
但羅戒并沒有實話實,只是含糊道:“我是照著一本無意中買到的古籍瞎練的,那是一個沒有封面的殘本,我也不知道這呼吸法的名字。”
可是原著中一棵有名的招風大樹,羅戒可不想因為nb一時爽,就被鬼舞辻無慘這最終bss大手一揮列為重點打擊目標。
鱗瀧左近次沒有懷疑。
鬼滅世界現存的所有呼吸法并不是只有鬼殺隊一脈的衍生傳常 原著中有一個帶著豬頭面具的野人,僅靠本能和賦,就自創出了一種獸之呼吸。
所以偶爾發現一種新的呼吸法,也并不是什么特別罕見的事情。
“夜魘君,以你現在的實力,我已經沒有什么可以教給你的了如果你想要加入鬼殺隊,我可以現在就寫一封推薦信,相信主公大人會非常歡迎你的加入。”
“哦?不需要通過什么測試嗎?”
原著中,歷屆新人都要前往一個礁藤襲山的地方,在投放有大量鬼的山中生存七,才能獲得正式的隊員身份。
鱗瀧左近次沉默了片刻,長鼻狗面具后的眼睛直直的盯著羅戒。
“我們把鬼活捉運過去也是很不容易的。”
羅戒忍不住笑出了聲,他還真不知道原著中這嚴厲的老頭居然還有冷幽默的一面。
然而,他并沒有當場給出回答,只考慮一下。
這種事就像是男女間的約會,哪怕兩情相悅,被動方也得適當表示一下矜持,以證明自己不是那種隨便的人。
鱗瀧左近次倒也沒有強求,留下羅戒一人在習武場,轉身沿著原路下山去了。
“露科亞,剛才的水之呼吸都看清楚了嗎?”
羅戒轉頭詢問的方向,依舊是那身背心熱褲清涼打扮的大兇龍娘露科亞從虛空中顯出身形。
“看得很清楚呀不過只有這一種還是遠遠不夠的,以現在的進度計算,至少夜魘君你要再收集兩種其他呼吸法,才有可能衍生出你的專屬呼吸法。”
羅戒點點頭,他本就沒指望一種水之呼吸就能衍生出自己的專屬呼吸法,露科亞的話至少給了他一個確切的目標。
如果跟著原劇情走,羅戒至少要在狹霧山這里停留三年,等待灶門炭治郎完全學會了水之呼吸,才能正式開始藤襲山選拔賽的劇情。
然而他可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可以浪費。
畢竟這里不是幻境主世界,而是以妖怪茶袋之力開出的過去時空副本,誰也不能保證會不會突然什么時候將他強行拽回地獄老師的主世界去。
所以,必須要盡快拿到他想要的東西。
黃昏,狹霧山山腰木屋。
“什么?你要去游歷?”
鱗瀧左近次的語氣中透著驚訝,他本以為羅戒要么前往京都加入鬼殺隊,要么留下來陪著灶門兄妹,卻沒料到對方居然給出鄰三種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