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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2章:心儀女演員

  徐先生感嘆:“這都是什么年代,人都已經登上了月球,居然還限制讓人看情節文學,真是悲哀啊!”我笑笑,心想你倒看得開,我就不信你愿意讓你沒成年的兒子女兒天天看這玩意。正在這時,啪的一聲大響,把我嚇得差點水杯摔在茶幾上,原來是冼老板用力把電話機扣在底座上。

  他從老板椅中站起來,把雙手大拇指插進胸前的兩根背帶里,來回擼著:“真的是很麻煩,你們內地人真是麻煩!”我沒明白什么意思,冼老板告訴我,廣東有兩家大批發商,一直在他這里進貨,然后發往各省,昨天有一家不小心被工商局查到,十幾萬冊漫畫都被沒收,那家批發商說損失太大,先不做了。

  “這不是在故意斷人財路嗎?人們多么需要知識,可你們卻阻止,這真是要斷人欲啊!”冼老板點了根煙,“都說商場失意,就會情場得意,可我現在怎么都失意呢?”我問是不是關于情降的事,他立刻說對對,問我能不能行。

  我問:“對方的材料都弄齊了沒有?”

  洗老板看著徐先生,他連忙說:“哦,這個……還差一點。”我問已經弄到手的是什么,徐先生支支唔唔,最后說其實什么也沒弄到。冼老板指著徐先生,說我就知道你什么也沒弄到,不然你早就來找我炫耀了。

  徐先生神色很尷尬,冼老板問我:“田老板,都需要什么材料啊?”我說要指甲、毛發、照片、沒洗過的貼身內衣褲,要是能弄到對方的血液就最好。

  “我靠,”冼老板說,“這好像也不是什么難事吧?”徐先生連忙解釋,說人家畢竟是電影演員,平時很忙,到處去拍戲,基本沒有在家的時候,也很難下手搞這些材料。

  冼老板罵道:“什么狗屁演員,不就是戲子!成天拍那些爛戲,永遠都紅不起來,有什么用?還不如跟了我呢!”徐先生賠著笑說哪個演員不是做著成名走紅的夢。

  我問:“是個影星嗎?”徐先生說還談不上影星,大概也就算三四流左右,沒什么名氣,說了你也不認識。接的基本都是那種小制作也沒什么質量的言情片,有時還帶點鏡頭,但片約倒是經常有,四處跟組住酒店,人多眼也雜,不太容易接近。我想了想,稱有兩種辦法,一是雇手段高超的小偷,半夜潛入酒店客房,弄到這些材料;二是我聽說演員都有助理,幫演員打理所有的事務,有的甚至衣食住行全管,就差喂飯進嘴了。要是能想辦法買通她的助理,就更容易些。

  “田老板說的有理,還不快去辦!”冼老板把徐先生罵走,對我說不要介意,這個家伙就是沒用,要不是看在他姐姐是我前妻的份上,早就讓他卷鋪蓋滾蛋了。我心想原來是前小舅子,怪不得。

  站在書柜前,冼老板向我介紹他的出版公司,說目前至少有三十種本土漫畫和二十多種日本漫畫在賣,銷量還算不錯。他說:“用不了幾年,我就會打敗黃玉郎的那個玉皇朝,做到全香港第一!”我聽過黃玉郎的名字,好像是香港著名的漫畫家,但不知道他居然也開有出版公司。

  中午時分,冼老板帶我下樓,來到附近的港式餐廳邊吃邊聊。他說因為人口限制,香港的圖書市場太小,臺灣也好不到哪里去,基本都已經飽和。只有內地是塊大肥肉,可惜很多題材都不讓引進,讀者只能偷偷買盜版,可很多人又找不到渠道,畢竟不是人人都懂線上購物。我說可不是嗎,光日本的成人片就有多少,要是都讓合法銷售,肯定比拍電影賺錢,那些av也都能變成億萬富翁,冼老板哈哈大笑,說我很有見地。

  提起冼老板要落情降的那位女演員,我問怎么認識的,漂不漂亮。冼老板掏出手機,調出一張照片給我看。屏幕上是他跟某年輕女子的自拍合影,女人約三十出頭,化妝后倒是挺漂亮,但也沒什么特點。洗老板說:“這是半年前我去探班拍的,分開的時候我順便摸了她屁股,她看了我一眼沒生氣。哇,那屁股好結實好有彈性!當晚我就失眠了,怎么也睡不著。就想著,我跟她肯定是前世有緣,不然不會這么心動!一定要把她追到手,跟她結婚,過后半輩子,再讓她給我生幾個兒子!”

  原來是這么回事,我心想,哪個年輕女人的屁股不是結實而有彈性的?你要是經常去ktv或者馬殺雞,這情降恐怕都下不過來。不過,洗老板這么容易就能愛上那名女演員,而且聽他的意思還不只是想玩玩而已,是要結婚生子,看來是認真的,也算是個性情中人吧。

  聊天中,冼老板又告訴我說他在香港有間舊公寓,離此不遠,要是我不嫌棄就可以住在那里,我說沒事,能住人就行。但又說:“要是想打通女演員助理的關節,恐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的港澳證只有七天期限,到時候就得回內地,多逗留非把我抓起來不可。”

  冼老板撓了撓為數不多的頭發,說沒關系,快七天的時候我先回深圳,他在中英街附近有個朋友,平時經常出差,基本都不在家,我可以在那里借住,多久都沒問題。我心想,反正住房不用花錢,其他的花銷在哪都一樣,就同意了。

  出發之前冼老板問:“要不要拿兩套漫畫看?在內地可不容易買得到,很勁爆的!”我不好意思地推辭,冼老板看出我明顯很動心,就直接回公司,讓一名男員工打包了兩套漫畫書,讓我拎著。

  冼老板開車把我送到那棟公寓,這是在某座大廈內,是典型的香港舊式公寓住宅,相當于沈陽的那種老“旱樓”,建于幾十年前,每層的長走廊都有數戶人家,電梯還是那種拉閘門的,每戶房門上都貼著白紙,上面以各種顏色的粗筆寫著字,邊走邊用眼睛掃過,應該是廣告。房間在十五層,進屋后,冼先生將鑰匙交給我,又了給我一個紅包,就回家去了。等他下電梯,我連忙打開紅包,里面裝著兩張千元港幣的鈔票,心想這應該是幾天的飯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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