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江意連周六白周九信都沒讓他們露面,哪里還會指著別人幫忙,趕在于家的人沖過來之前,江意已經閃身上前,手一探,直接沖著于夢迪去了。
“啊,你要干什么?”
于夢迪是見識過昨天江意多厲害的,還以為江意現在是準備要打她,嚇得趕緊往后躲。
但是她哪里躲得過江意,還不等于夢迪抬起手擋著,江意已經一伸手,直接扯掉了于夢迪額角的紗布。
隨后江意也不多停留,直接轉身跳下去,幾個因為怕于家母女走掉而圍過來的女孩子還都傻站著,江意已經到了跟前。
整個過程快得于夢迪和一幫女同學都沒反應過來,為了顯得江意殘暴,這些人故意在臉上脖子上包扎得非常夸張的紗布就被江意給拽掉了。
而江意,已經氣息都沒有亂地站在那里,視線在于家母女還有這些女同學臉上劃過,冷笑道:
“報警可以,但是我認為非常有必要在那之前讓大家看一看你們所謂的傷是什么樣的,不是嗎?”
江意話音一落,看到于夢迪等人一早就開始叫囂所謂嚴重傷口真相的眾人,已經驚呆得快要不會說話了。
之前看到于夢迪她們出現的時候,一個個都包著紗布,說實話不少女孩子心里都看得有些害怕。
畢竟這是傷到了臉啊,不說到底是怪誰,哪怕是江意占著理,可換到自己身上,哪個女孩子會不怕呢?
可是現在她們知道了。
如果江意真的想要傷于夢迪這些人,就憑著江意的身手,她們哪里會只是現在這個連受傷都不能算的程度?
而這些人不但不感激江意手下留情,還故意包扎得嚇人,企圖污蔑江意要毀她們的容,實在是太無恥了。
真的無恥。
也真的讓她們長了見識。
于夢迪直到江意把一切都做完了,才反應過來,趕緊伸手捂著額頭那一小塊兒的紅腫,慌亂地搖著頭,有些語無倫次道:
“不要看,不要看,就是她,就是江意傷得我,就是江意,是她下手的。”
江意聽著于夢迪都被拆穿了,竟然還想要往她身上賴,不由得冷笑。
她又不傻,昨天雖然是氣憤這些人碰了蕭林風要給個教訓,可是當時飯店那么多人,如果眾目睽睽之下真的嚴重傷了她們,那有理也變成沒理了。
所以那些讓她們驚叫不已的傷口,其實都是江意故意嚇唬她們的。
如果不是她們今天繼續作死,那點兒小傷口隔一晚上過去都結痂了,再等兩天只怕連個曾經有過小傷口的痕跡都看不出來,根本不會對她們有任何影響。
而現在,卻完全不同了。
江意不反駁不阻止,由著她們把事情鬧大,現在全校的人都集中在了禮堂,看見了這一出一再反轉的鬧劇,哪里是批評教育幾句就可以收場的?
果然,此刻何校長為首的校領導,看著這些人被扯掉紗布之后,那幾乎根本稱不上傷口的傷口,勉強算得上最嚴重的是于夢迪,卻也只是紅腫了些。“杰眾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