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利集團,華國百強集團之一,涉及航空,房產,金融,電信等多行業,在BL市來說也算是一個巨無霸的大集團。
而此時,在凱利集團28層頂樓總裁辦公室里,梁凱實一邊泡著茶一邊笑著對顧長河問:“你說方一鳴會不會妥協啊!”
顧長河從桌面上拿起一塊蛋糕放進嘴里,細細地攪動著,當他細吞慢嚼地吃完蛋糕后才胸有成竹地說:“梁哥,你會為一塊小蛋糕而放棄一整塊大蛋糕嗎?更何況我們顧家集團和你們凱利集團聯合給尚品傳媒施壓,他,方一鳴就一個傳媒公司老總敢蚍蜉撼大樹,不自量力嗎?”
梁凱實給對方倒上一杯茶,接著給他自己倒上一杯茶后,才試探地問:“其實宋清鳴他唱的歌還真不錯,就不知道他哪里得罪你了!讓你如此費心費力去封殺他。”
顧長河拿起手中的茶杯聞了聞,笑著問:“梁哥,這是云霧山茶吧!聽說云霧生煙來,茶香留齒間,這茶一定要細品慢品哦。”
梁凱實一口把杯中的茶喝完,便笑罵道:“顧長河,我問你關于宋清鳴的事情,你卻跟我左右而言他,說起品茶來,這啥意思啊!”
顧長河笑了笑,接著說:“梁哥,你也別生氣,說真的,其實我也挺喜歡他的歌。那真是唱出人間甜酸苦辣,他的歌曲也如羚羊掛角,天馬行空,風格各異。
而且,我更喜歡他寫的歌詞,那寫得真是好。就像這云霧茶般耐人尋味,讓人久聽不厭,但這又如何,有些東西不應該屬于他的,他卻占據了,那他就應該付出應有的代價。”
梁凱實仔細地端詳起顧長河,便開玩笑地問:“長河,你跟哥老實交代,他不會是搶了你女朋友吧?但你不是萬花叢中過不沾身的浪公子嗎,這次真的陷進去了?”
顧長河點燃了一根香煙,輕聞了一下,便隨手拿著,看著縹緲的煙云慢慢地升起好一會,才笑著說:“我那叫年輕不知愁滋味,現在回想起來還真覺得荒唐,還好我遇到了她,我的人生才改正過來。
不過梁哥你還真說對了,他宋清鳴還真搶了別人的女人,至于我喜歡的那位,估計他宋清鳴他連給她提鞋的機會都沒有。”
梁凱實搖了搖頭,嘆口氣說:“老弟,看了你這是幫人辦事啊,看來你那位兄弟也是為性情中人啊,為了女人,既然勞師動眾。”
顧長河笑了笑,說:“梁哥,總之你按我說的做好了,將來總有你們凱利集團的好處,對了梁哥你不是想打開北美那邊的市場嗎,到時我給你穿針引線,你就會記得我今天的好。”
梁凱實慢慢細品起杯中的茶,然后笑著說:“既然你不說我就不問了,對了,你叫我打探機場那位顧小姐的資料,等下那邊便把相關資料送過來。”
顧長河連忙把手中的香煙捻滅,感激地說:“那真是謝謝梁哥了!”
梁凱實有點擔憂地問:“這次不會是玩玩下吧,對方能夠出現在私人飛機接機處,估計來頭也不少吧!到時甩了對方,伯父那會不會扒你一身皮啊!”
顧長河一臉苦澀地把手中的茶喝完,說:“梁哥你就別杞人憂天了,如果我能夠跟她一起,短十年命都愿意,你說我還會沾花惹草嗎?”
梁凱實詫異地望著顧長河,打趣地說:“呦呵!還真看不出來,多情公子變得如此專情了,那顧小姐看來真是你的天命真女啊!”
顧長河嘆了口氣說:“她爸是顧知南,迦南集團的唯一繼承人。”
此時,辦公室變得有點安靜起來。
梁凱實拿起茶幾的香煙,抽了起來,而顧長河則拿起茶壺,自斟自飲起來。
過了一會,辦公室門響起,梁凱實對著門口沉聲說:“進來!”
梁凱實的私人秘書孫曉靜走了進來,然后恭敬地說:“總裁,吳左林來了。”
“叫他進來吧!”
“總裁,你稍等一下,我現在就去帶他進來。”
孫曉靜說完便立即轉身離開,但高跟鞋踩著大理石地板卻十分的輕,像是穿著平底鞋走路般。
過來不久,一個中等身材的男子走了進來,只見他穿著一身灰色的休閑外套,一件白襯衫和一條黑色休閑褲,穿著米黃的休閑皮鞋,這樣的打扮扔進人群里馬上會立即辨別不出來,而他的相貌更為普通,長臉,一副厚實的眼角下有著一對普通大眾眼,鼻梁不高不矮,嘴巴微薄有點刻薄外,完全就一大眾臉。
但此時的他,則一臉神氣地朝著他躬身開門的孫曉靜點了點頭,才悠閑地走了進去。
但快要走到梁凱實兩人面前時,他卻變得一臉小心謹慎,低頭笑呵呵地朝梁凱實說:“上午好,梁總裁,您吩咐我做的事情,我已經收集好相關資料了。”
梁凱實笑著對吳左林說:“坐吧!先喝杯茶,來自云霧山的云霧茶,你嘗嘗。”
吳左林連忙半坐在梁凱實對面的沙發上,看著梁凱實為他倒了一杯茶后,吳左林才小心翼翼地雙手捧起茶杯,裝模做樣地品起茶來。
其實按他一貫的喝法,他則是一杯一口,結果今天卻讓他小啜了好幾口才喝完。
當吳左林把手中的茶杯放了下來,梁凱實才笑著介紹說:“長河,這位便是我們BL市最出名的私家偵探,他所打探的資料,我想你會滿意。”
說完,梁凱實便朝著吳左林笑著吩咐:“你還不把你手上的資料,拿過來!”
吳左林連忙站起身來,躬身雙手把手上的文件袋遞到梁凱實面前,恭謹地說:“梁總裁,這是您要我打探那位顧佳瑤小姐的資料,您過目一下。”
梁凱實接過文件夾便遞到顧長河面前,說:“你自己看吧,我就不參與了。”
顧長河也不客氣,連忙接過文件袋,把里面一沓厚厚的照片拿了出來。
第一張照片是顧佳瑤走進佳瑤集團門口的照片,雖然是側臉,但是抓拍得非常到位,跟他記憶中的清冷高貴完全相符,讓他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而接下來幾張相片則是顧佳瑤開車在公路上的抓拍,包括她的車牌號碼也拍的很清楚,而當他翻看到一張顧佳瑤開車駛入世爵豪庭別墅大門時,顧長河便抬頭望向梁凱實問:“梁哥,你在世爵豪庭那有沒有別墅啊?”
梁凱實想了想,才說:“好像沒有,怎么你對那邊的別墅感興趣?”
顧長河嘆了口氣,便說:“能不能幫我想辦法在那買一套別墅,價錢好商量?”
“這個我吩咐人去弄,到時給你結果。”
“那麻煩你了,梁哥!”
“一家兄弟,你這話就客氣了!”
吳左林本想開口說話,但看著顧長河一臉笑容地看著相片,他便把話吞了回去,他可不想此時去破壞對方的美好心情,畢竟等下將會是一場滑鐵盧的壞心情。
很快,顧長河的臉色便開始變得蒼白起來,只見他拿著顧佳瑤拉著趙梓涵的相片顫聲向吳左林問:“相片的小女孩是誰?”
吳左林吐了口氣,心想該來的始終還是要來,便低聲說:“她叫趙梓涵,顧總的女兒。”
顧長河有點不死心地問:“你確定!”
吳左林咬了咬牙,接著說:“您再翻后面幾張相片,相片里有他們一家三口的相片。”
顧長河連忙翻開手中的照片,翻到第三張便能看到一個戴著口罩的高大男子正抱著剛剛那位小女孩,而顧佳瑤則一臉幸福地望著那口罩男子和那位與她一個模樣的小女孩。
他重重地吸了口氣,然后盯著戴著口罩的高大男子猛瞧,看著對方那修長高大的身型和那雙帥氣的眼睛,特別是顧佳瑤看著對方的眼神,他的眼淚就閃著濃濃的妒忌,他十分想知道那戴著口罩的男子究竟長成什么樣子,才配上他心中的女神。
突然,他聯系起那天晚上在BL市機場見到顧佳瑤的情景,似乎當時那男的也在場,他便頹然靠在沙發上,深喉沙啞地問:“那戴口罩的男子是誰,你知道嗎?”
吳左林接著說:“顧先生,那戴口罩的男子我已經查實,他叫趙懿時,他......”
顧長河猛地坐直身子,吃驚地問:“你說什么,那男子叫趙懿時?”
吳左林低聲說:“是的,他就是音樂才子宋清鳴,那小女孩叫趙梓涵,今年七歲,在紅星小學讀一年級,而且他們如今都住在世爵豪庭。”
梁凱實忍不住問:“你是說他們已經結婚了?”
吳左林想了想,才說:“那到沒有,因為趙懿時的戶口登記上還是未婚,但那小女孩七年前則登記在趙懿時的戶口本上。而且據我打聽到,顧佳瑤小姐也是最近才出現,以前好像還有位叫宋汐珍的年輕女子在趙懿時的身邊,只是后來那位叫宋汐珍的女子出國后,顧佳瑤小姐才出現的。”
顧長河則恨恨地說:“趙懿時,這世界好的女子都讓你占齊了!”
吳左林突然想到某件事情,便硬著頭皮說:“對了,顧先生,顧佳瑤的父親顧知南顧董和她的母親張佳穎女士也住在世爵豪庭,估計應該是為趙梓涵而來,因為最底下有幾張相片是顧董接外孫女的照片,您可以看下。”
顧長河也沒有這心思,突然他想起了什么,便拿起手機走到一邊打起電話來,過來不久他便走了回來,似乎出了口惡氣般,臉上露出一絲報復的微笑。
坐回座位的顧長河拿起茶壺倒了一杯茶,然后慢慢地品了起來,吳左林也識趣,便朝梁凱實笑著說:“梁總裁,我剛好有事,先走了。”
梁凱實拿起茶杯,笑著說:“你去吧,剩余的尾款我晚點叫人給你轉過去。”
吳左林站起身來,禮貌地朝梁凱實和顧長河躬了躬身后,便轉身輕步向大門走去。
梁凱實看著瞇著眼品茶的顧長河,便笑著問:“長河,你剛剛給誰打電話啊,回來后完全變個人了。”
顧長河把手中的茶喝完,才笑著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不過我先跟梁哥你恭喜了,你在北美那邊的市場將來會如魚得水,我朋友那邊說欠你一個人情。”
梁凱實聽了滿心歡喜,便說:“那真如你所說那樣,我就欠你一個天大的人情了,長河要不要我給你找幾個年輕漂亮清純的女子給你?”
顧長河搖了搖頭,淡淡地說:“不用了,梁哥,我現在滿腦子里就想著如何打壓趙懿時,你那有沒有什么建議啊?”
梁凱實想了一下,有些顧慮地問:“如果他是顧知南看好的女婿,我們這樣打壓他,顧知南會不會出面啊?”
顧長河瞇著眼,眼里閃現出猶如毒蛇般的陰寒,淡淡地說:“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更何況我們年輕人去打壓趙懿時,難道他顧知南這位老前輩好意思為還沒有和他女兒結婚的趙懿時出頭,就算到時顧佳瑤出面,那也落實了他除了唱歌之外就一無能的男人,而這也正好是我想要的結果。”
梁凱實想了想,還是想勸一下說:“這不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嗎?畢竟現在的佳瑤集團比我們凱利集團還排名靠前,我怕你我這樣做,最終會交惡顧佳瑤,到時她報復我們兩家,你我如何向家族交代啊?”
顧長河笑了笑,說:“梁哥,你就放下好了,聽說過浩斯集團嗎?”
梁凱實大吃一驚,手指指了指天,問:“你是說李家嗎?”
顧長河繼續說:“對,實話告訴你,現在李家第三代繼承人跟趙懿時有著勢不兩立的仇恨,所以我們這邊打壓得趙懿時越厲害,那位便給予我們更多的回報。而且我告訴你,如果他真的和那位走在一起,那么我們獲得的利益就更加大了,畢竟我那位未來準嫂子家庭背景也是通天的。”
梁凱實想了想,便試探地問:“不會是那位宋汐珍吧!”
顧長河親自給對方倒了一杯茶,笑著說:“喝茶!”,然后點燃一根香煙,輕輕聞了一下,閉上眼睛,一副陶醉的樣子。
“你什么時候戒的煙啊?”
顧長河淡淡地說:“自從見了顧佳瑤后,知道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