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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是支使你的人騙了你,比如,給了你什么,說是補藥什么的?”鐵山問道。
“他沒給我任何東西,我們只是一場交易。”布驚風堅決的搖了搖頭。
“那肯定是殺人者干的。”鐵山點頭道。
“布驚風,毒的確不是你下的,不過,又是你下的。”蕭七月突然說道。
“蕭大人,有什么罪我都認了,我連死都不怕,還怕什么不敢說的?請蕭大人別污蔑我。”布驚風頓時大怒,一臉蒙冤的叫了起來。
“大人,這句話屬下也有些不明白。什么叫不是你下的,又是你下的?”趙鐵問道。
“難道是布大人無意中成了下毒者?不過,要長期下毒那怎么能在無意中辦到?”就是鐵山也表示懷疑。
“鐵捕將,你檢驗一下布驚風穿的護甲。”蕭七月說道。
“護甲,護甲有什么,這只是一件靈兵級別的護甲而已。”布驚風一愣,摸了一下內甲,一臉迷糊。
“這件甲衣也是他(王院長)送的吧?”蕭七月問道。
“不是,是我侄兒布青送的,他在天都書院學習,前幾年憑實力打進了天才班。是學院獎勵的,我那侄兒特別的尊重我,說我武功太低,不安全,所以,就送給我防身。”布驚風搖了搖頭。
“脫下來給我驗驗。”鐵山一伸手,布驚風脫下手遞了過去。
鐵山滴了好幾種藥水,不久,瞳孔不由得抽了抽,一臉訝然的問蕭七月,“蕭大人是怎么發現的?”
“呵呵,我鼻子特別的靈。”蕭七月笑道,當然不會說自己可是八品靈藥師卓爾棋半個傳人了,是因果眼掃瞄之后融入《神農藥典》之中自動顯露出來的。
蕭七月發現,自從因果眼升級之后,居然可以通過掃瞄,爾后把掃瞄所得來的信息跟自己意識之中保存著的一些武招術法,藥理書等融合在一起。凡是符合條件的就會自動顯露出來。
蕭七月早就聞出布驚風身上有一絲特殊味兒,就鎖定了那件護甲。
結果,經過幾次掃瞄之后跟神農藥典一接合,藥典上關于‘曼陀花’的相關資料就露出來了。
“這件甲衣居然是用‘曼陀花’泡制而成的,一般人聞不出味兒來的。
就是有經驗的藥師也未必能感覺到,畢竟,它還融合得有許多味兒,而曼陀花的味兒給掩蓋住了。
要不是蕭大人鼻子靈,我還發現不了。
不過,我不得不佩服,對手好厲害。
居然采用如此方式下毒,而且,對手也知道,布大人跟落英劍接觸較多。
只不過,光是接觸,又沒吃進嘴里,這曼陀花之毒還不致于讓落英劍中毒如此之深的。
哪里出了狀況?
難道曼陀花之毒只是表面,而至落英劍真正中毒的還另有別的隱性之毒,連我們都沒查出來?”鐵山也是滿腦門子的疑惑不解。
“沒有別的了,不過,鐵捕將,曼陀花有個特點。光是接觸自然不會讓落英劍中毒如此之深的,不過,一旦曼陀花碰到‘豬心草’那就成了劇毒之物。長久下去,就是落英劍也必中毒。”蕭七月搖了搖頭。
“我姐夫最喜歡吃‘豬心草’了。”布驚風一臉震駭的叫了起來。
“厲害,連落英劍這個習慣都知道。不過,蕭大人,關于曼陀花碰到豬心草會發生反應之事我從沒聽說過。不知道蕭大人從何而知?”鐵山有些不信。
“呵呵,鐵兄,可別小看我,我也是二品靈藥師。”蕭七月摸出藥師徽章舞了舞。
“想不到蕭大人還真是全才全能啊,失禮失禮了。”鐵山一臉佩服。
至于跟著來的錦衣衛們早驚得目瞪口呆了,要知道,二品靈藥師在省城都能算得上是牛人了,全江都省也找不出幾個二品靈藥師的。
“這個畜牲!”布驚風氣得噴血了。
“布大人先別吐血,也許,布青也是受人利用了。趙鐵,馬上秘密抓捕布青,注意,不要打草驚蛇。”蕭七月說道。
“我發信息叫他回家一趟。”布驚風自告奮勇道。
“還是我們自己來。”趙鐵可不敢相信布驚風這個小人。
“無妨,讓他來更好。”蕭七月卻是擺了擺手。
因為,人氣之中可以看得出來,布驚風并沒有耍花招,他是真給氣壞了。
下邊,蕭七月幾人悄悄進了布家等著布青落網。
布青并沒有懷疑什么,匆匆而來。
“你個畜牲,混蛋……”一見到侄兒,布驚風氣得沖上去就狠干了一巴掌,抽得布青打了個趔趄差點摔趴下,一臉無辜的摸著臉頰道,“叔,你這是干什么?”
“畜牲畜牲!”布驚風氣壞了,還想沖上去打人,不過,給趙鐵攔住了。
“布青,你這件護甲衣可是靈兵級的,按理講你就是沖進了天才班也沒資格獲得書院如此豐厚的獎勵。你是不是還立下過別的大功?”蕭七月問道。
“沒有,這些年下來,要說立大功我的確沒有。
不過,那一次沖進天才班書院的楚副院特別的高興。
說是為了激勵學子們奮勇往上,特殊給的獎勵。
我見叔年歲大了,而叔的武功太差了,怕他遇到危險,所以就送給他防身用。
為此,還被父親取笑說是有了叔忘了爹什么。
說叔是官爹是民,好小子你也懂得巴結當官的了什么話。”布青搖頭說道。
“楚歸云特別獎勵的是不是?”蕭七月問道。
“沒錯,是他!楚副院真好,對我們學子都好。而且,注重天才的培養。還說要,要在天才之中挑出一對童男童女作為表率,大力宣揚天都書院。”布青說道。
“好了,你可以下去了。
不過,記住,今天本大人的問話是絕密,就是你老子都不能說。
不然,滅全家!”蕭七月突然甩狠話,嚇了布青一跳,愣愣了看了他幾眼后趕緊下跪道,“學生我知道了,蕭大人,你是我們天都書院的驕傲,我們都佩服你。”
“楚歸云,不會吧。你剛查出一個王經周院長,現在又扯出一個楚副院,難道天都書院一號跟二號人物都卷入了此案?那太可怕了。”聽了蕭七月的推理,鐵山一臉震驚,難以相信。
“目前具體怎么樣誰也不清楚,不過,此案大概的脈絡卻是出來了。
王經周只想要落英劍的黃符,而楚歸云要的是落英劍的命。
他們二個之間有沒什么糾葛還得調查取證。
不過,我的直覺是很靈念的。
極有可能,二者的目標一致。”蕭七月說道。
“這兩人實力相差懸殊,楚歸云有什么跟王經周叫板的資本?”鐵山問道。
“表面上實力是如此,不過,天曉得楚歸云是不是擁有極大的隱匿性。”蕭七月說道。
“哈哈,蕭兄,咱們倆要面對的敵人空前強大啊。”鐵山突然興奮的笑了起來。
“你好像很喜歡跟強大的對手過招?”蕭七月心里這家伙沒毛病吧?
“不是,我喜歡殺了他們的勝利感。”鐵山搖了搖頭。
“可是你被殺的機可能更多?而且,你現在已經被我推出去了。
王經周和楚歸云肯定都知道是以你為主在調查他們。
而且,你可是捕將,破案能力強大,而我反倒會給他們忽略。”蕭七月有些無語了。
“錯!”鐵山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