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更!
“哥我可是從來潔身自好的,你看,我有去過風月場所嗎?”蕭七月道。
“是沒去過,不過,琴仙啊,美若天仙。琴彈得如天賴,而且,還用‘千層月陰之露’救了你,那可是望月湖至寶,郞情妾意呢。”虞凰口氣中居然含有一絲酸味兒。
操蛋的!
這妹,怎么活過來后好像女人味更足了。
居然學會了吃醋?
蕭七月感覺頭有些大了。
“誰告訴你的?”蕭七月哼哼。
“呵呵,記住,你是仆我是主子噢。”虞凰挺了一下高聳的胸脯,那地兒好像比以前更傲人了。
“該死的‘共享’,估計虞凰早就醒了。而當時為了感悟救人,所以,因果眼無法屏弊天心魚露的共享。”
幾杯下肚,虞凰的臉居然微微泛紅,更是迷人,把蕭七月都看傻了,眼睛直勾勾的。
“再看挖眼。”虞凰一臉羞澀。
“挖吧,挖出來掛你身上當項鏈。如此一來,我天天盯著你看,連洗澡都不放過。”蕭七月取笑道。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虞凰翻白眼。
“大人,不好啦。”這時,手下親衛陶勇的聲音老遠就傳來了,虞凰身子一道扭曲,瞬間消失于空氣之中。
“什么事慌慌張張的。”蕭七月臉一板,這個陶勇可是蕭七月挖掘出來的。
查過底了,是戰捕陶光耀的后代。
自然,陶勇也知道蕭七朋擁有虎鯨刀,一見面就大禮參拜,蕭七月知道,他是在拜那把刀。
當然,此人也成了蕭七月入駐錦衣衛衙門后第一個心腹。
“咱們被圍了,是張家和侯家的人。他們叫囂著叫咱們馬上放人,不然,就要打進來了。”陶勇說道。
“你們都吃干飯的嗎?全抓起來就是了。”蕭七月故意說道。
“抓!怎么抓?他們是國公府的人。
帶頭的是護國公的兒子張小書。這個張小書是京城出了名的難纏人物,全不按規矩辦事。
被稱為京城六虎之一,又仗著是國公府的小公爺,好些人都怕他。”陶勇說道。
“看來,我得當當‘武松’了。”蕭七月隨手操起桌旁一把掃把柄。
武松是誰啊?
可惜陶勇不敢問。
來的人馬還不少,好幾百人。
一個上身獸皮,下身蠶絲褲,頭發理得有些長短不齊,打扮相當另類的年輕人正指手劃腳,潑皮罵街,口水直噴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衙門的錦衣衛們被罵得都不敢抬頭,嚇得趕緊關上了大門。
“再不開門小爺我就要砸門了。”張小書一臉兇悍的揮舞著一對銅錘兒。
“打開!”蕭七月拿著掃把柄哼道,手下趕緊打開了玄鋼制的大門。
剛沖到門口的張小書也沒想到門會打開,頓時來了個急剎車。
“雜碎,你終于出來了。趕緊把我爹放了,不然,我打碎你一身骨頭喂狗。”張小書嘭地一聲撞響了銅錘兒,頓時,火花四射,好不威風。
“嗎得,張國公沒教育好你,老子代他教育一下你這不成器的狗雜種!”蕭七月也不賴,立馬一捋袖子,操起掃把柄啪一掃,當頭一掃把柄打得張小書頓時昏頭轉身,差點摔趴在地。
“你敢打老子,不曉得老子人稱京城六虎嗎?我砸死你這狗東西。”張小虎氣壞了,從地下跳起,揮舞著錘兒跳到空中狂擊下來。
還真別說,這小子還真有兩下子。
那銅錘兒舞出了兩道電弧,形成兩道鋒利的罡環切割向了蕭七月的腦袋。
這是要一錘打死人的節奏。
“我戳戳戳!”蕭七月叫了一聲,掃把柄當長槍往環中一戳,頓時,哐當一聲,銅錘兒掉地下了。
而蕭七月得理不讓人,在張小書身上連抽幾把,頓時,張小書那天蠶絲褲袍被抽裂,露出半邊屁股來。
哈哈哈……
錦衣衛跟圍觀者全都大笑了起來。
“老爹,我要用絕招了,掏耳朵!”張小虎一聲大叫,往地下一竄,摸出一對小銅錘來往空中一夾,哐地一聲,風雷之聲響起,一道電弧狂擊向了蕭七月的耳朵。
“嗎得,程咬金轉世,下一招是不是‘砍腦袋’?”蕭七月大叫一聲,左右一晃,腳踩‘九曲迷幻星辰步’繞過。
“你也知道,老子‘剔牙’。”張小書大吼一聲,小錘子旋轉著,震動罡氣,拖著二道青色罡光猶如兩把剔刀飛了過來。
“你剔牙,老子還拔牙!”蕭七月冷笑一聲,唰啦一聲,竹把柄瞬間分叉成了五六片。
好像拍蒼蠅似的直接就把張小書的小銅錘兒唰啦在地,而竹片卻是沒有停留,往張小書嘴里一掃,滋啦幾聲,張小書尖叫一聲,滿口牙去了一半。
接著,蕭七月又是幾竹拍子過去,張小書哀嚎著滿地打滾。
一指蕭七月,大罵手下道,“你們還傻愣著干嘛,上上,殺了他。”
頓時,張衛護院家丁親衛們蜂涌而上,沖向了蕭七月。
“打!往狠里打,打得他娘都不認識才行。”蕭七月退回,一揮手,錦衣衛如狼似虎,操起鐵棍鐵板子沖將出去。
頓時,場面一片混亂。
當然,錦衣衛下手全有分寸,只打殘不打死。
畢竟,國公府的人也惹不起,就怕秋后算賬。
不久,地下躺下了一大片,慘叫聲傳遍了大街小巷。
“公然攻擊錦衣衛衙門,全部拿下。”這時,臨時上任就帶著幾百捕快匆匆趕來的展離一聲令下,捕快們扯出鐵鏈子沖向了倒地的張家人。
“不必了!”蕭七月擺了擺手,指著張小書道,“滾不滾,不滾就地殺了!”
“你敢!”張小書是肉爛嘴不爛,滿嘴鮮血兇道。
“來人,先把張小書閹了。”蕭七月一聲令下,嚇得張小書趕緊捂著褲襠爬起來就跑。
主子都跑了,跟班們當然也一窩蜂的跟著溜了。
僅僅幾分鐘,現場走了個干凈利落。
“蕭大人英明。”
“蕭大人神勇無敵。”
“蕭大人是我大楚的英雄。”
見嚴懲了京城六虎之一的張小書,老百姓們高叫著拍手稱快。
“大人,這事透著古怪。”展離進了蕭七月堂屋道。
“你也看出來啦?”蕭七月笑道。
“嗯,張家實力可不弱,不過,跟著張小書來的全是弱者,連個太英九重樓境的護衛都沒有。據我所知,張家的總護院實力就高達元丹之境。”展離說道。
“來演戲給皇上看的,自然是越慘越好。你等著吧,不久宮里就會來旨意了。”蕭七月說道。
“恐怕大人不得不放國公爺了,這事,估計辰親王都出面了。”展離道。
“到時再說。”蕭七月擺了擺,展離躬身退下了。
而蕭七月的視線卻是隨著飛天蜈蚣飛行直接就停在了一個叫‘天劍別府’的地方。
此地是天劍宗在京城的別院。
剛才蕭七月故意的把衙門錦衣衛一大半人馬都調到了大門口跟張小書對峙,自然是方便有人跟金甲營的臥底接觸了。
果然不出所料,正在蕭七月大耍張小書,全部人的眼球都給吸引到大門口時,錦衣衛衙門一名叫‘周峰’的千夫長悄悄溜進了大牢。而且,接頭的對象正是金甲營那名叫‘古丘’的百夫長。
此人是駐守八香山金甲營的百夫長,從五品一個小官,一個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小人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