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丹幕’是指元丹境強者用元丹投射出來的屏蔽氣幕,除非偷窺者比他強大得多,不然,不可能看到里面的。
而里面者可以看到外邊的情況,這跟反光玻璃有點類似的功效。
“不好意思,小子我哪有哪般能耐?”蕭七月趕緊搖了搖頭。
“不是那蕭公子怎么看到內里情況?”米大管事忍不住問道。
“這個,其實,我只是想詐你們一下,哪想到居然是真的。”蕭七月搖了搖頭。
見三人盯著自己,蕭七月又補充了一句道,“我這詐還是有道理的,畢竟,顧老哥肯定不會真正的拋棄我的。
就是他不幫,但也不可能看著我被殺。
所以,他必須盯著我。
我想,既然盯著我,料必就在不遠處是不是?
所以,就詐了一下,哪曉得果然如此,我還得多謝老哥照顧了。”
“可為什么你說我跟米管事也在場?”南宮無火問道。
“呵呵,顧老哥離開我之后肯定去找你了。不然,他一個人盯著我多無趣。人說,舉杯繳明月,對飲成三人。喝茶論藥看熱鬧,人生多么的爽意。”蕭七月灑脫的一笑。
“好一個‘舉杯繳明月,對飲成三人’,好詩!”南宮無火一拍掌。
“真是絕妙啊,咱們剛好三個。”米大管事也拍掌相合。
“想不到小友不光醫術精湛,居然還是位了不起的詩人。”顧文君笑道。
汗哪!
我只是個文抄公……
“三位大師,其實,小子我進這蘇園心里十分的忐忒。”蕭七月雙手一抱拳。
“噢,還有你小子害怕的?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顧文君從鼻腔里哼出的聲音。
“說不怕那是假的,畢竟,關于這蘇園的一些傳聞小子我也聽說過了。一旦搞不好,那可是殺頭之罪。南宮堂主肯定先看過病了,不曉得發現了什么,能否提點一下小子我?”蕭七月一臉謙虛的問道。
“看似沒病,實則有病。”南宮無火搖了搖頭。
“這話太玄妙了。”蕭七月應道。
“老夫沒必要騙你,說句有些尷尬的話,實際上,老夫沒看出她有病。
不過,她的確有病。
而且,病入膏髓,無解,無救,等待著她的就是死亡。”南宮無火無奈的嘆了口氣,蕭七月知道,他講的是實話,人氣可以看得出來,并沒有騙人。
而且,在南宮無火的人氣現場回顧之中,蕭七月看到了一個異界版的林黛玉。
柔若,無助,眼神中充滿了對生的渴望,但是,身體卻是一個將死之體。
那是一個帶著凄婉而絕美的女子。
如此美女,死了可惜,蕭七月不由得動了惻隱之心。
“思前想后,最后,堂主想用青冥石試一下。只不過,天不從人愿,青冥石是萬古之石,居然找不到能化它之火。”顧文君搖了搖頭。
“天下居然有如此奇特的石頭?”蕭七月也是十分的訝然。
“這塊石頭放我這里也有幾十年了,有百位帶火的強者都試過,不過,沒人能燒化它。”南宮無火一拍,從空間盒中跳出一塊石頭來。
巴掌大,一塊黑黝黝的石頭,有點像是煤干石。
不過,黑黝黝的石塊上布著一些青色的紋路。
蕭七月人氣突然嗡鳴了一下。
米丘圖?
蕭七月頓時吃了一驚,悄悄放開了虎符空間盒一個口子。
頓時,那種嗡鳴聲更劇烈,好像有萬千妖魔鬼怪要跑出來似的。
而且,一道青色因果線彈出直接扎入了青冥石中。
不久,蕭七月居然看到了一個碗狀物。
難道是捉鬼的法器?
米丘共鳴,這石頭一定要搞到手才行。
“此石可以探測病因嗎?”蕭七月問道。
“青冥石據說是古代一種能吸收千病蟲源的特殊石頭,因為它天然的吸病毒原因。
所以,體內貯存了幾千種致病之源。
把此石化解后接近病人,一旦發現同類病源,石頭中貯存的病毒就會產生反應。
所以,又稱之為‘點病石’。
當然,這種石頭極不罕見,只存在于傳說之中。
對于杭小姐之病,老夫也實在沒輒了。
所以,才想到了用此石探測病源。
只不過,老夫也從沒試過,到底有無效果也不清楚。
這些,都是從古書中看到的。
只不過,老夫沒想到的就是,要讓此石軟化卻是那般的難,難怪極少發現藥師用它治病。
如此一來,就是得到了這種罕見之寶,但是,無法用于治病,拿來何用?”南宮無火說道。
與病毒產生共鳴,難不成這本來就是米丘圖的共鳴反應。而藥師們誤以為是探病的反應?
蕭七月豁然開朗,馬上用人氣線反復掃描。
不久,《神農藥典》居然連連閃動,一排排內容顯示在了意識之中。
“血吸蟲病毒,這是第三代……”
“軟骨病毒,異化……”
“孔雀膽之毒,需要黑無珍……”
“變異感冒病毒……”
“僵尸王之毒……”
蕭七月呆蒙了一下,貌似,里面還真藏著無數的本源病毒。
不然,《神農藥典》怎么會馬上顯示破解藥方?這簡直就是一座異界版本的超級病毒庫。
難道是自己想錯了?
那碗狀物事莫非就是病毒庫了,是了,有點像是核反應堆的外罩,用來防止病毒泄露。
可為什么它能跟米丘尺產生共鳴?
這超級的病毒庫肯定跟武王的秘密有關系。
“南宮堂主,這石頭可以換給小子我嗎?”蕭七月問道。
“換!呵呵,小友,南宮堂主作為方天楚國藥堂二當家,什么樣的寶貝沒有?靈丹妙用,奇珍異寶,香車美女,這么多年行醫煉藥下來,南宮堂主的珍寶估計都能堆成山了。”顧文君笑著搖了搖頭,認為蕭七月太天真了,就差沒直接說出來,你的東西人家哪瞧得上眼?
“顧長老過夸了,不過,雖說不能堆成山,但滿滿的一個小屋子還是有的。”南宮無火貌似謙虛,實則是在得瑟。
“那也是,小子我唐突了。”蕭七月點了點頭,袖子一動,溜出一幅卷軸來。
“字畫,呵呵,我們二當家的在京城可是有座書屋。洛夜的真跡,顏必修的對蝦圖,吳真子的山水,羅板山的墨竹圖,天君上人的球圓體……”米大管事一看,含笑賣弄道。
他講的這些家伙全是大楚名家,甚至有國外的名流大師們的作品。
“小友,你的這個就不必拿出來了。”顧文君一臉你懂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