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呀,您別聽馬可心胡說,她所有的話,不都是為了向您和外婆要錢嗎?”
秦予希回答得一本正經,摟著被子側身躺著,睜著眼睛說瞎話,
“我才18歲,能做出點兒什么出格的事兒啊?媽,您又不是不了解我,我是跟別人胡來的人嗎?”
話音剛落,秦予希的語氣頓了頓,感覺背后,股間,悄悄的探入了一物,滾燙堅硬,她反手,伸進被子里,將背后的男人推開,股間的那物也就退了開去。{隨}{夢}小說щww{suimеng][lā}
祁子涵精壯的身體著,躺在了一邊,看著秦予希繼續和她媽媽煲電話粥,她用起稀疏平常的口吻,和她媽媽聊著,那模樣可是單純乖巧,一點兒都不像是正在和男人滾床單的老司機。
他便又鉆進了被子里,又去抱著秦予希,一邊偷聽秦予希故作涉世不深的,和她媽媽肖曼曼打電話,一只手握住了秦予希胸口的柔軟。
秦予希回頭,瞪了祁子涵一眼,穩定呼吸,忙著與肖曼曼解釋道:
“而且我哪里不檢點啊,您別聽馬可心瞎說,我們公司都有員工宿舍啊,媽,您不知道馬可心那人有多可惡,我搬家過去她租的那房子,她竟然要我一個人打掃客廳。
還有,她拿了您的錢租房子,手里還剩下300塊,原本都不想給我,還要我出電費,我跟她住著實在是憋屈,就搬到公司免費宿舍來住了。”
“這樣啊……”肖曼曼有些怒了,“那我給了她500,她剩下的錢,怎么不給你呢?”
“我問她要了,她說要我把手機借給她玩幾天,然后也不還錢給我。”
“別把手機給她,給她了就要不回來了。”
肖曼曼說得生氣,她是看著馬可心長大的,這個馬可心是個什么德性,她其實一直都知道,雖然說秦予希的手機是撿的,那是要交給警察的,但是交給了馬可心,就等于說是送給馬可心了。
“是啊,所以我就沒給她呢。”
成功的,又一次將肖曼曼,對馬可心和肖小曼的仇恨值拉了起來,秦予希越說越興奮,完全沒有與祁子涵再赴巫山的意思了。
祁子涵看了看時間,被子里,腿間那物,從秦予希的身后,又鉆進了她閉攏的腿間,輕輕摩擦著,將唇貼到秦予希的耳際,低聲道:
“讓肖嫲嫲來省城,別在沿海打工了。”
“媽,您和我爸別在沿海打工了,現在省城發展也挺好的,不如你們來省城吧,我給您和爸重新租一套房子去,這樣我平時工作累了,也有個地方回來吃飯。”
秦予希腦子有些亂,被祁子涵折騰得有些色令智昏之感,酥麻感讓她的大腦,根本無從思考問題,只能順著祁子涵的意思,開始策動肖曼曼和秦慶國回省城。
說實話,她其實一直也有這個心思,讓肖曼曼和秦慶國與她在省城匯合,而且秦慶國在沿海城市做的那工作,都是高空作業,不說以后摔斷腿的事兒了,就是現在,也是危險系數很高的。
所以秦予希打算著等馬可心傍上大款搬家之后,就讓父母過來,但現在她在專柜的化妝外快越賺越多,還訂了中環大廈的一層樓,一家人早點兒來省城相聚,齊心協力的把日子過好,豈不皆大歡喜?
只是讓肖曼曼和秦慶國,跟馬可心同住,這一點,有些鬧心,不管怎么說,秦予希還是先策動父母看看,如果父母決定回到省城來,她只能再去給父母重新租一套房子住著先了。
肖曼曼在電腦那頭考慮著,內心有些猶豫,秦予希咬唇,臉頰緋紅,腿間摩擦不斷,讓她越來越無法分心思考。
可是此時,卻又不得不分出心思來,這感覺,折騰得她十分難受,只能對著電話,乘勝追擊道:
“媽,我明兒就給您和爸爸匯錢買車票,車票費不要你們出,過來后,我還給您把房子租好,到以后我就有地方吃飯了,不然我現在天天只能在外面吃。”
“在外面吃好浪費,而且還不健康。”
比較擔心秦予希營養問題的肖曼曼,在電話里頭算了一筆賬,秦予希說她現在每天靠著給別人化妝,能賺十幾二十來塊錢,一個月下來就有六百多。
但是秦予希又說每天在外面吃飯,早中晚三頓,就要花掉七八塊錢,這個錢,其實完全是能夠省下來的。
肖慢慢動心了,真的動心了,等她和秦慶國去了省城,兩人一樣可以找份工作做,到時候一家人在一起,也能更方便的照顧好秦予希。
母女倆開始在電話里商量來省城的事情,祁子涵壓在秦予希背上,低聲在她耳際說道:
“讓肖嫲嫲別急著找工作,我把祖產都留給你了,她只要專心照顧好你的伙食就成了。”
至少,肖曼曼有一句話,祁子涵是非常認同的,就是一直在外面吃,非常的不健康,怎么吃都沒有自己動手做來的放心,祁子涵也不想天天帶著秦予希在外面吃飯。
不過他看秦予希,怎么都不像是會自己動手做飯菜的人,這丫頭一有心思,就在琢磨著專業上的事兒,她適合在天空中飛翔,不適合在家里做飯做家務。
秦予希被祁子涵磨蹭得上火,稍微不注意,他就從后面鉆進了她的身體里,于是趕緊喊了一句,“媽?媽?咦?怎么沒信號了?媽!媽!”
匆匆結束了和肖曼曼的電話,回頭,怒道:
“你出去,別破壞我在我媽心目中的形象!”
她很乖,很單純,是個不諳世事的乖寶寶,從來不知道跟男人滾床單是怎么回事,交個男朋友都是純純的,連小手手都沒拉過兩次的小處處!
祁子涵惡狠狠的用力頂了她一下,“下去?偏不”,然后低頭,咬著她的耳朵,瘋狂的低喃道:“就要弄死你。”
這才是最真實的祁子涵,領域里充滿了攻擊性的男人,骨子里的惡劣,在欺負秦予希一事上,表現得淋漓盡致。
又是頗受折磨的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