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周青被洗白了,到時候替黃玉洗白的杜書潔,也自然就白了。
“不光光要把周青拉下水。”
杜書潔一臉的憤恨,冷笑道 “我還知道很多秦予希的事(情qíng),她的電話號碼,她的照片,以及她是如何劈腿,甩了我哥哥的,這些,都可以撕”
黃玉點點頭,重新燃起了一些斗志,她要背水一戰,要讓如今所有施加在她(身shēn)上的網絡暴力,都變成她手里的武器,去攻擊周青和秦予希。
這是這兩個人,欠她的 兩人跑遠,留在原地的秦予希,拍了拍祁子涵的肩膀,投給了他一個“干得好”的表(情qíng)。
一邊賣珠寶的銷售員,撫了撫心口,她剛才也被祁子涵這位顧客嚇到了呢,沒想到長相這般俊的軍人,兇起來竟然如此可怕。
見祁子涵側(身shēn)過來,珠寶銷售員趕緊雙手奉上祁子涵買下的金器,心頭暗跳,那是被嚇的。
“走吧。”
祁子涵牽過秦予希的手,拿起她放在地上的購物袋和行李,將手里的已經打包好了金器交給了她,直接走出百貨大樓,橫穿馬路,往秦予希父母租住的那(套tào)房子走。
看他們兩個大包小包的,好像過年一樣,兩人一人拖著一只行李箱,祁子涵手中還提著數只購物袋,就這么敲響了肖曼曼的房門。
來開門的,是還圍著圍裙的肖曼曼,她滿臉的笑意,早算著時間,秦予希就是從郊區機場,坐個公交車,都要到了的,開門一看,門外站著除了秦予希之外,(身shēn)邊還有一名男(性性)軍人。
“這”
肖曼曼有些沒搞明白,這是一種什么樣的((操cāo)cāo)作,看看祁子涵,又看看秦予希,站在門邊問道 “予希,這是你朋友啊”
出于一些特殊的原因,比如珍惜電話費之類,陳玉蓮并沒有將秦予希和祁子涵的事(情qíng),告知給肖曼曼和秦慶國。
“啊,男朋友”
秦予希站在門外,嘻嘻笑著,用手肘捅了捅祁子涵的腰,對肖曼曼解釋道 “今天帶回來給你們看看,明天他和我一起回寨子里去”
被秦予希捅了一手肘的祁子涵,方是反應過來,沖肖曼曼猛的敬了個軍禮,一緊張,就沒管住自己的嘴,揚聲,氣勢十足,聲音洪亮道 “東山駐軍,祁子涵,現年22歲,男,無不良嗜好,職業(性性)質,保家衛國為國效忠,擅長擒拿格斗,出其不意殲敵制勝向您報道”
那聲音,一個字一個字的丟出來,就跟石頭一樣的鏗鏘有力,擊打得肖曼曼一愣一愣的。
秦予希一聽,低下了頭,手掌遮住了自己的額頭,她那是汗的啊,哪兒有人第一次上女朋友父母面前,就跟向首長自我介紹一樣完了,完了 “啊,這是”
秦慶國又擠到了門邊來湊(熱rè)鬧,見著站在門外的祁子涵,一愣,扯了扯被嚇到了的肖曼曼,
“先讓人進屋,擋在門口做什么”
他是男人,也曾年輕過,如他這個年代的人,哪個年輕的時候,沒有想過參軍對于秦慶國這個年紀的人來說,軍人,是他曾經的夢想職業。
所以看到祁子涵穿著一(身shēn)軍裝,秦慶國對他的第一印象,就是極好的,趕緊將肖曼曼推到了一邊,讓了祁子涵和秦予希進了門來。
這人是秦予希帶回來,大包小包的又是這樣的姿態,父母都是過來人,什么意思,就不言而喻了,把人堵外面,不像個樣子。
祁子涵大包小包,還拖著個行李進了門,將手里剛從商場買回來的東西,交給了愣在墻壁上的肖曼曼,紅著臉,靦腆道 “肖嫲嫲,初次見面,一點禮物不成敬意,您請收下。”
一大堆購物袋送到了肖曼曼面前,她是接啊,還是不接 肖曼曼尷尬的笑著,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偏頭去看跟在祁子涵后面進了門的秦予希。
秦予希立即把手里的五金也遞了上去,
“媽,人家懂規矩,在咱們東山當了三年駐軍呢,這回是抱著以結婚為目的來的,喏,五金都給我買好了。”
“瞎說什么”
肖曼曼瞪了秦予希一眼,這男伢子上門,都還沒明說來的目的呢,她這個女兒倒好,直接把男方該說的話給說了,不矜持,掉(身shēn)價 不過肖曼曼還是把五金給接了過來,打開包裝看了一眼,足金,肖曼曼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一些。
肖曼曼將手里的婚嫁五金還給了秦予希,這才接過祁子涵手里的大小一堆購物袋,對祁子涵笑道 “坐吧,先吃飯。”
在她們那片兒山區里,男方第一次上門來求姑娘,一般是不會帶著五金上門的,只有等男女雙方都訂了婚事的時候,男方才會帶著五金上門,給丈娘子看一下,表示自己有這個經濟能力照顧好姑娘今后的生活。
這也算是聘禮里頭的一樣。
丈娘子一般會把五金轉手交給姑娘,當作出嫁時候的嫁妝之一,很少有女方父母,會把這五金昧下,若真是昧下了姑娘的這五金,這女方進了男方的家門,會極其沒有面子。
另外除了五金之外,男方也會給女方的父母一筆錢,當作女方父母撫養姑娘的辛苦費,算作聘禮吧。
若是男方入贅女方家里,那一切就都反著來,女方家里給男方家里錢,然后女方家里自己出錢,給姑娘打五金。
肖曼曼瞧著祁子涵,第一次上門,就直接帶了五金過來,明白祁子涵這是有了求娶的意思,而不是求得,她默不作聲,打算一會兒等祁子涵走后,揪住秦予希問問。
這到底是什么(情qíng)況。
秦慶國倒是沒肖曼曼想的那么復雜,很高興的坐在沙發上翻著祁子涵送來的禮物,這季節要入秋了,祁子涵送了他一(套tào)秋衣秋褲,料子極好,讓秦慶國趕緊進屋換上了。
“還(挺tǐng)合(身shēn)的”
秦慶國出來,穿著灰色的秋衣秋褲,在肖曼曼(身shēn)邊轉悠著。
正在桌子邊擺弄碗筷的肖曼曼,一見,轉手就打了一下秦慶國,斥道 “快脫下來了,這客人都還沒走呢,你就把衣服給穿上了,像個什么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