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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 我老公

  秦慶國便回了屋,把秋衣秋褲換了下來,坐到了桌子邊上,開始吃飯。

  秦予希在廚房里盛飯,問肖曼曼,

  “媽,馬可心最近安分嗎”

  “她找了份工作,什么賓館當前臺啊,一天到晚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天天晚上值晚班,不知道正規不正規,但是看起來很辛苦。”

一提起馬可心,肖曼曼剛剛放松下來的眉頭,這會兒又皺了起來,看樣子,馬可心這段時間,沒少讓她和秦慶國傷腦筋,又對秦予希抱怨道  “最近這個星期,她天天晚上不回家,說要搬走,讓我給她錢,把她那一半的房租和押金退給她,她自己出去租房子去。”

  “她要出去租房子,那是她的事,為什么要我們給她錢啊這(套tào)房子,是她找的沒錯,可錢全是我們出的呢。”

  秦予希不置可否,直接端了飯碗準備出去。

又聽肖曼曼嘆氣,道  “其實可心這個孩子,從小到大也是可憐,逢年過節的,你看她媽連件兒新衣服都舍不得給她買,從小就穿你不(愛ài)穿的那些剩下的衣服,有時候想想,她能成長為今天這種(性性)格,也是被家庭環境所((逼逼)逼)。”

  肖曼曼一直心善,別人在她面前裝下可憐,她就會設(身shēn)處地的為別人想,這些天,秦予希走了幾天,馬可心就可憐兮兮問她要了幾次錢,肖曼曼覺得,一次比一次難以拒絕。

  其實,有時候想想,馬可心要的也不多,一塊兩塊,五塊十塊的,秦予希走的時候,一次就給了肖曼曼好幾百,給馬可心幾塊錢,似乎也沒什么。

  可是每一回,秦予希打電話回來,都要叮囑一聲,不能讓肖曼曼給馬可心錢,肖曼曼這才咬緊了牙關,沒給馬可心掏錢。

  不過她最近經常丟錢,一開始只是幾塊錢,后來是十幾塊,昨天肖曼曼竟然一次(性性)丟了50塊錢。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環境太雜亂了,小偷小摸的又太多。

肖曼曼和馬可心一起租住的這(套tào)房子,在中心菜市場里,臥室的窗戶是那種焊了一根根圓柱鐵條的老式防盜網,但有防盜網沒防盜門有什么用  而且這個地方又不是小區,房子都是那種很老很老的了,最多給安裝個鐵門,就是那種用鐵條做成的門,而不是防盜門,鐵門后面就是一扇木門,用那種兩根鐵線往鎖孔里一翹,就能輕松打開。

  社會治安太差,這里又是菜市場,人多眼雜的,房子結構又老,誰也不知道肖曼曼的錢是怎么丟的。

  就算是把小偷給抓到,那小偷也能夠很好的推卸責任,所以肖曼曼每次丟了錢,也沒往別處懷疑,只能怪自己不小心了。

實際上,一條長長的走廊上,有數間房,怎么就不見別人家,隔三差五的丟錢  有時候,肖曼曼也不知道秦予希和馬可心這兩姐妹,究竟是為了什么事兒,以至于鬧成這樣。

  如果是因為那租房子的幾百塊錢,肖曼曼雖然內心有些介意,但事(情qíng)都過去了那么久了,也不至于為了幾百塊錢,鬧到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吧。

秦予希現在還不知道肖曼曼丟錢的事(情qíng),她端著飯碗,冷笑了一聲,道  “媽,我真不應該讓您跟馬可心住在一起,當初想著,就是賠了那500塊錢,重新給你們二老租(套tào)房子極好,沒得現在被馬可心那副可憐樣子哭一哭,求一求,就當以前的事(情qíng)全沒發生過了。”

  肖曼曼張嘴,(欲yù)言又止,只能站在廚房里不吭聲,她知道秦予希工作辛苦,但馬可心哭著問她要錢的樣子,也著實可憐。

  秦予希卻是不管她,端著飯碗出去,想著去哪兒重新租(套tào)房子,要不她回頭算算,予希化妝室那邊可以給自己結出多少錢來,趁著現在房價便宜,再買(套tào)房子去算了。

  她剛從廚房出來,祁子涵就來接碗筷,勤快的幫忙往桌面上布著碗。

  肖曼曼從廚房出來,見著這小伙子的勤快勁,內心又是滿意了幾分,笑了笑,四人落座,剛剛吃上飯,那晚上基本不怎么回來的馬可心,就開了門,進來了。

  她臉上化了妝,一種與年齡搭不上邊兒,十分成熟的妝容,看起來讓她一點都不像是18歲,而像是28歲。

  顯然,馬可心像是沒料到家里正在吃飯,她看了一眼正坐在餐桌邊的幾個人,目光,就落在了祁子涵的(身shēn)上。

  肖曼曼站起了(身shēn)來,招呼著馬可心,

  “可心,吃飯了嗎一起來吃點兒飯吧。”

  “大姨,予希回來了,這是誰啊”

  馬可心往餐桌走去,落在祁子涵(身shēn)上的目光,又轉啊轉的,轉到了客廳茶幾上放著的一堆購物袋,和那裝著金器的盒子上。

  別以為她不知道那是一盒子貴重東西,盒子上還有某珠寶店的名字呢,這珠寶店的名字,在省城特別有名,中心百貨就有一家,里頭的金銀珠寶雕刻得格外漂亮,價格也比別的珠寶店貴上一些。

她親(熱rè)的坐到了秦予希的(身shēn)邊去,等著肖曼曼給她去盛飯來,貼近了秦予希,看著祁子涵問道  “予希,這是誰啊你沒給我介紹介紹”

  “我老公”

  秦予希指著祁子涵,直接對著馬可心胡謅,目的就是為了讓馬可心,不要親近祁子涵。

  一桌子的人,除了秦予希和馬可心之外,都噴飯了,尤其是祁子涵,失禮的偏過頭去,一面咳嗽,一面面紅耳赤。

  秦慶國默默的撿起了桌面上的飯粒,看看秦予希,又看看肖曼曼,不敢說活,當他的布景板。

  肖曼曼一臉怒容,起(身shēn),拿出一塊抹布來,甩給秦予希,

  “去,把桌子擦一擦,一天到晚就知道胡說,吃飯都堵不住你這張嘴”

什么老公八字還沒一撇,這姑娘可是不害臊,到處亂說當心掉(身shēn)價秦予希起(身shēn)去擦桌子,她剛剛一讓座,馬可心就坐到了她的座位上,靠近了祁子,看著祁子涵的臉,問道  “你叫什么名字啊你真是予希的老公你們還沒結婚吧你給予希送了什么首飾啊我可以看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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